我是烟雨人 ▷

10之夏,且听浅吟忘记喝水的鱼

发表于-2010年08月07日 下午5:35评论-2条

【一】

急剧高深的气温宣告着夏季正在火热的进行当中,即使有风的夜很晚的睡下,中途也会醒来,如此三番五次,直到清晨的凉爽,这个过程才彻底的结束。天,真的跟热。虽然夜很漫长,但是黎明终将到来。不止一次的使用,在不同场合的作文中,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它所描写的是夏季。写下这的他,肯定在某个夏夜里经过汗水的侵袭,情感的突然宣泄,才会写初如此简单而又深刻的文字吧。那时候,总喜欢记住诸如此类的言语,用来填补语文考试中永远不够的字数。脑海里一下子勾动出一串很新鲜却又遥远的情景,校门口,混凝土的乒乓球台,一群比球台高不了多少的小孩,围绕在球台左右,打球,嬉戏,奔跑,汗流浃背,这些构成了我们永不疲倦的童年。

【二】

接到一些短信,电话。有遥远的几千里之外,也有不遥远的,总之都是熟悉的。浅浅的侃侃而谈,不必花费过多的心思,去组织语言避免可能出现的尴尬沉默。生活,感情,他们,琐碎,还有彼此对互相品味的不屑,我们之间不缺话题。习惯的语调,音速,给人以舒畅。感觉声音撞击的不只有耳膜还有心里。犹如晨曦的阳光,很温暖,照耀在我心间。有阳光的日子总是好的,值得感激与怀念。

白天很早就开始,很晚才结束,日子恍然间被拉长了。大部分有效的时间里,周遭都包围在一种热度里。如同桌上口杯里的水,仿佛将要慢慢蒸发一样,疲惫在蔓延。广告里,那个穿的比较清爽明艳的女子,矫情的说着女人是水做的,然后肢体语言很夸张的顺势指向某品牌保湿霜。其实她表达的未必准确,至少在一年顺数的第二个季节里,男人的汗水可能会来的更猛烈些。

前些日子,有点小热闹,现在冷寂了下来。我判断不出,自己是比以前更冷静,还是更慌乱些。很多时候,处在人群中的自己是一个样子,而一个人的时候,呈现的又是另一番模样。谈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三】

回到房间,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未接来电,是她的。我为自己的疏忽,有点懊恼。她的声音,通过手机在很多平凡的日子里传达到我耳畔。电话的那头,她总习惯性的一开始用强烈的语气质问我,许久也不曾给她打电话,其实仅仅也就一个星期而已。当然供我搪塞的理由有诸多,话费很贵,我很忙,天太热。总是简单的对白与问候过后,她放缓的语气,叨念着只是想听听我的声音而已。编制好的语言 ,沉着往下坠,无地自容。幸福形式有很多,时刻被一个人牵挂着,惦念着也是其中一种。就如她于我一样,我很幸福。

我与她,不知道是生活的偶然还是命运的安排。我们一起走过了一段很长很重要的路程,彼此看着对方从人生的一个阶段过渡到另一个阶段。经历不少曲折与故事,有着贫穷,企盼,简单,快乐的种种记忆。急躁,粗心,是她性格的一部分,只是很奇怪她会储存着我对她的全部的所谓的好。即使是一张明信片,此刻我脑海里还能回忆她那时的表情,仿佛穿上了一件华丽的外衣,那是我送给她最初的也是唯一的礼物。她一直将它珍藏着,直到被我某天心血来潮悄然扔掉。

过后,她多次向我提及那张明信事件,我肯定的表达了自己的一无所知,她的脸上读出了一丝难过,仿佛做错事的孩子。在那些很无谓很狂妄的时光里,自己发生这样或那样的事情,一不止次的让她难过,伤心,流泪,而我的表情则是一脸的木然,好像一切都与我无关。她曾告诉过我,我的出现,陪伴她走过了人生里最暗淡无光的日子。而现在有时总感觉,遇见我,她的生命中平添了很多灰色的基调,冲淡很多本来属于她的快乐。每当想起此些,都会让我无比的惆怅和难受,成为生命里摆脱不掉的沉重。

后来的大部分日子,我们始终隔着一段距离。所耗乘车的时间也在不断变化,零星呆在一起,我依旧喜欢提及她那穿衣的品味,并不标准的普通话所产生的笑话,诸多的事情。她总是淡淡的一句,无所谓。上次回去发现她的白发,她陈述着这是还是经过染发后产生的效果。蓦然间,发现她在我的眼皮低下慢慢的衰老了,这个事实一直在发生,而我却没有察觉。真的很渴望给她带来幸福,在她未老去之前。

【四】

夏日炎炎,从时令和感官上来判别,与以往并没有多大不同。只是再过少许日子,毕业接踵而至。我也将离开这圈在围墙中的生活,结束我这简单,枯燥,疲惫从未有过绽放却有过亮光的大学生涯。转换角色,融入另一片未知的天地里。

只身一人,拖着单薄的行李,出现在地图上某个城市的街头。流动拥挤的人群, 车来车往。在这个缺少温度,冷暖自知的城市里,开始温饱,工作,生活。而自己穷尽的所有力量,就是让自己变得跟千万个他们一样,融入他们的节奏中一起脉动。而不是以着路人甲的视角,匆匆路过。这种设想过的场景,多次的出现在脑海,可能出现在这个夏天里。 

等待许久的告别,真正主动靠近时,反而缺少了最初的那种期待。一些音乐可以很适合时宜的表述我的所有情绪,老狼《睡在我上铺的兄弟》,齐秦《外面的世界》,水木年华《启程》,范伟琪《最初的梦想》。

【五】 

向往着许多美好,憧憬一直在心头继续。总感觉人是需要点精神寄托和理想追求来装点门面充实内在的,要不然缺少一些生气和厚度,过着也挺无辜。一些美好的种子开了花,只是与预料的颜色有些差距,更多的剩余,随着季节轮转,和着灰尘踩进了泥土里,没了消息。当然,这是你接受现实的第一步,很多美好,并不因为你的一味想象而孤立存在实现。

知晓很多人的故事,电视的画面里,他人的口头中。我总试图在寻找着他们光鲜的脉络,原来有力量有爆发能绽放的存在,都与深根于泥土存在着某种必然的关系。因为只在一个固定持久封闭的空间与时间双层作用下,处于泥土中,那种黑暗里,你才能有效的认识自己,坚持自己,吸收更深更广的营养。这是我对周遭所有困阻与苦难的全部理解。没有经历过这个过程的人是幸运的,但也是不幸的。人生中缺少着某种经历,本身就是一种遗憾。

应该说大学对我而言,只是意味着更多的时间,把一些事情看得更透彻而已。对于未来的生活,仍有着纷杂的念想。依稀还记得刚入学的那会,有着一麻袋的设想和计划,现在看来,那些诸多的设想和打算,是多么的盲目而有空泛。可能生活中我们永远不缺的就剩想象,犹如野草。凋零过后又会一茬一茬的疯长。打开时光的门,奔流的岁月里,浮动着的那些无所畏惧的激情在下沉,消退,已寻不但当初那汹涌澎湃的感觉。

【六】

高温,洪水,唐家岭,世博,这些字眼频繁的出现电视里。知道了一群人,贴着蚁族的标签,行走在城市里,追寻梦想。湖南卫视,还在放着《还珠格格》。这么多年,翻来覆去的播着。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邻居的儿子接了婚,孩子他爸老了,她们也将读大学。当然,我也从向往着电视里飞岩走壁的那个层次,过渡到开始厌倦甚至反感那种会在屋顶上,树林里飞来飞去的场景的另一个层次,这也算是一种成熟吧。

很多事情是不情愿的,但我的电视只能收到一个台,得接受,得继续看。就如生活中,总会有那么一小群人围绕在你的左右。故作清高,把别人当傻瓜都是他们的能力的体现。与此同时,他们也习惯组织不善,富有攻击性的言辞,表达指责和讥讽。面对他们,我往往冷眼旁观,不作言语,没有心情也没有义务去解释,去说明。最近看过的书,很能表达我的内心感受。《白鹿原》中的文字:“当你往我脸上吐唾沫的时候,如果我不接受,你也将吐到自己的脸上。”我想,每生灵都是可爱的。所以请在我翻脸之前闭上你可恶的嘴巴,因为我只想记住你可爱的样子。

【七】

最近,情绪有点起伏,有点烦。烦的对象并不具体,也没有确切的指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时候,某天或仅仅在某个瞬间,你所努力,坚持的影像,况且称之为信仰吧。犹如木桩腐朽的篱笆,突然倒塌,而你又将怀抱怎样的心情去面对,收拾。这个夹杂倒塌与重建的过程,很纠结,快乐并痛苦着。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人生哲学,而我喜欢写下一些,堆砌我的国。有阳光,供停留,可仰望,可思考。

也许,如此过程多了,路才会更加的清晰,明了。生命中的阳光,才会绽放宛如此夏般灿烂。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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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文清精华:文清
☆ 编辑点评 ☆
文清点评:

远远地看你,
总在那空灵的雨巷。
你温暖的手撑起油纸伞,
在巷尾等待,
熟悉的身影如约而至……

文章评论共[2]个
蓝逸-评论

欣赏,问好!at:2010年08月07日 晚上9:11

文清-评论

感谢您光临散文版面,浪漫的秋悄然而至,多变永远是天气,不变的永远是关心,愿淡淡的秋风拂[已过滤**]每天的疲惫,缕缕的阳光传递我真诚的祝福!祝平安快乐!at:2010年08月09日 下午5: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