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在意无意中的感觉,我想那可能是一种生命的感觉,她兴许会更加接近真实。
我一直追寻着当自己几乎无意识时,会流露出怎样的意识,让然后收集、留住。
可是因为是无意的,所以很少留住,妄谈拥有。
自然主义是教科书对左拉们文学的界定,无非是想把作家变成画家,更大距离的接近真实,批判现实主义是一种愤青,无非是想把自己真实的批判记录在案。
车尔尼雪夫斯基写到怎么办,怎么办,谁知道。巴黎圣母院是雨果在怎样的情景下写的,那是他很缺钱。陀思妥耶夫斯基几乎是个赌徒,可人们喜欢他在输光之后所写的白痴。
谁是白痴?你知道?我不知道。
马雅可夫斯基挺起了脖子高呼好、真好,扯开嗓子之后是他那标准型的诗歌——那是一个个台阶,可他知道这个怎样步行吗?
海子向往着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他的归宿不过是冰冷的铁轨,还有几十年后人们偶尔的想起,
昨天,一条黑色的蛇,顾城说,他的报纸盖不住这条蛇,当两具遗体横卧在异乡时,是妻子的背叛还是他自己的天真。
有人说,他是个孩子,谁不是孩子或者说谁不是孩子长大呢。
酒精的麻醉,香烟的迷离,全世界都在反对着,我喜好。虽然我并非需要麻醉,也不愿迷离,可他们的确让我更多的思考。
思考?有结果吗?没有。在什么都需要结果的时候,思考是一种多余。
巴金颤微微地写出随想录时,他想告诉世界什么?
他所能告诉别人的只是他还一个善良的老人,善良这个词就可以把他供起来,那就行啦,谁有兴趣会翻一段烂帐。
北京的平房里,傅雷和他的妻子去了,大明湖畔,老舍的遗体找到了,在雪国里,川端康成还想去领略优美的景致吗,俄罗斯冰冷的风雪里,托尔斯泰怎样毅然决然地出走。
海明威还真的能和那只大鲨鱼斗一下吗?
失败,英雄,失败和英雄能够并行吗?
贝多芬满腔热血献给了拿破仑,可谁知道他崇拜的英雄不过是想找个皇帝当当,英雄交响曲里听到的难道仅仅是亢奋,还有悲哀。
嗖若得肖邦把满腔激情献给了乔治桑,可在那个比他大六岁的女作家面前,他几乎是一个孩子,当他非常年轻地去世后,那个女人又怎样继续潇洒地活到了寿终正寝,续写着属于女人的神话。
文学、音乐、艺术……
童贞、直白、毁灭……
梵高,一个从来没有会想到向日葵居然值那么多的人民币和美元,:他居然相信只要活人还活着,死去的人总还是活着。毕加索也不会想到怎么拼凑出一幅画就让人趋之若鹜。那个属于找个世纪的画家他在想什么?
但丁给人们描绘了地狱,他见过地狱吗?他让人记得更多的恐怕只是那句俗不可耐的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这更适宜作为初中生的座右铭。我的注释是加一个括号,含死路。
生命以怎样的方式绵延?
马王堆里的女尸至今保存完好,等待的不过是几千年之后的解剖。
刘安做梦都想长生不老,不过是为炎黄子孙创造了豆腐。
生命是以什么组成的,历史是怎样架构的?
我喜欢北岛,只是喜欢他的四个字“我不相信”
我喜欢雪莱和拜伦,只是喜欢他们是怎样的年轻与热烈。
我不知道。
文字是酒后写的,有点莫名其妙,我非要用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词语命名——串烧!
哈哈!
-全文完-
▷ 进入摩曼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