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得有点无聊,也没有心思写东西,审完稿子,刚好看见女儿养的宠物生病了,她的元宝不够支付还魂丹的价钱,我不忍心看见她的宠物宝贝难受,就自作多情地领它去看免费的医生,宠物商场提供的药水还很多,只是我的技术太差,总是没有好走的直线,左弯右拐的,让我急出一身汗,药水还是注射不进去,它也生气得不行,脸都气红了,我更加紧张,越紧张,药水越添不进去,于是折腾了半天,还是没能把它的病医好,我怕自己技术不过硬,把它治死了,只能抽身离开。
你可别小看这些小游戏,玩它也需要眼明手快,而我明显的跟不上节奏,不但折磨了小宠物,还让自己头晕晕的,老是拖动鼠标,手也酸痛,肌肉和心情一样紧张。这时,我才开始有点佩服女儿了,你别看她视力不太好,玩这类的游戏,她可是得心应手,走弯路也和直线一样轻松,而且,怎么玩眼睛也不花,能玩很长时间。
记得有天老公的师傅请我们吃饭,说要教她摸摸方向盘,她因为害怕就一口拒绝,而在家里的电脑上,玩飞车这类的游戏,她可很擅长。
女儿可怜的小宠物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得很伤心,我也没办法,她和朋友出去逛,现在还没回来,我只有盼望她早点回家,自己亲自给它看病了。你还别说,现在的人们都很聪明,总能想出很多办法,让大家在网上流连,就像前面的偷菜和牧场等游戏,让不分年龄的男女老少的确过了一把瘾,使得大家对网络的迷恋程度也加深了许多,随处可见,周围的同事或者朋友半夜起来偷菜,也是不亦乐乎,还为大家茶余饭后增添了不少话题。
连续在家窝了几天,心里也开始有点空空的感觉,全身上下似乎都是懒惰的细胞在不断增长,让心情也懒懒的,似乎全身的酸痛感也更加强烈。加上天气异常炎热,心情的烦躁似乎也都有了理由和借口。
这么热的天气,去哪里都没心思,我觉得听音乐也不是一种享受,似乎空气中弥漫的也是那种压抑的热气。老公一人看电视,电视就成了最好的催眠工具,他在沙发上惬意的打着呼噜,似乎比音乐的声音还流畅。我守着电脑,随心的敲打心情文字,写到什么就算什么,写到哪里就算哪里吧。
一打开烟雨的网页就看到文清姐姐写的《祭斗南子先生》和梨花烟雨写的《沉痛悼念慈父斗南子先生》,虽然和这位斗南子先生并不熟悉,也没有任何文字的来往,但是我还是在文章后面留言了:“刚打开烟雨,才见到,沉痛悼念斗南子老先生,一起祝福,一起缅怀。”毕竟作为一个文字爱好者,我们都有同样的感悟和同样的文字情结,看到这样的文章心里还是很酸,也很痛,配合这个盛夏的烦躁,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不可捉摸,似乎生命之中有很多东西依然难以把握。
无意中读到米兰.昆德拉的不朽之作《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发觉里面有太多的东西需要我们思索。有人说,这本书根本就不像是小说,反而像一本哲理性很强的思辩作品。下面就是书中的一些精彩片段,希望能引起大家的共鸣,也许还能成为生活的指引。
“尼采常常与哲学家们纠缠一个神秘的‘众劫回归’观:想想我们经历过的事情吧,想想它们重演如昨,甚至重演本身无休无止地重演下去!这癫狂的幻念意味着什么?”
如果‘众劫回归’是最沉重的负担,那么我们的生活能以其全部辉煌的轻松,来与之抗衡。可是,沉重便真的悲惨,而轻松便真的辉煌吗?也许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是一种生活最为充实的象征,负担越沉,我们的生活也就越贴近大地,越趋近真切和实在。相反,完全没有负担,人变得比大气还轻,会高高地飞起,离别大地亦即离别真实的生活。他将变得似真非真”运动自由而毫无意义。那么我们将选择什么呢?沉重还是轻松?
巴门尼德于公元前六世纪正是提出了这一问题。他看到世界分成对立的两半:光明,黑暗,优雅。粗俗,温暖。寒冷,存在。非存在。他把其中一半称为积极的(光明;优雅,温暖,存在),另一半自然是消极的。我们可以发现这种积极与消极的两极区分实在幼稚简单,至少有一点难以确定:哪一方是积极?沉重呢?还是轻松?
巴门尼德回答:轻为积极,重为消极。他对吗?这是个疑问。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轻、重的对立最神秘,也最模棱两难。
在书中昆德拉反复强调说,生活是一张永远无法完成的草图,是一次永远无法正式上演的彩排,人们在面对抉择时完全没有判断的依据。我们既不能把它们与我们以前的生活相比较,也无法使其完美之后再来度过。那么面对生活,我们注定要陷入一种茫然吗?
米兰?昆德拉说,“曾经一次性消失了的生活,象影子一样没有分量,也就永远不复回归了。无论它是否恐怖,是否美丽,是否崇高,它的恐怖,崇高以及美丽都预先已经死去,没有任何意义。”
“众劫回归”是尼采与哲学家们纠缠的一个神秘的观念。什么是“众劫回归”呢?“众劫回归”存在或者绝对吗?
“众劫回归”与“轻与重”有什么关系呢?在我们所经历过或者身边的人所经历过的事情里,有那么一些事情总让我们无法对自己的灵魂放松或者缓解,这些事情可以说是“劫”吗?它们会让人们感受到它们过去的存在对现在和将来的意义时的痛苦是因为“众劫回归”还是主观个人对于过去的事物潜在的或者自觉的在乎和不能忘记呢?这里也就涉及到了一个人生观和道德观的问题了。同样的痛苦对某些人来说是包袱,意味着压力意味着“劫后重生”的难以忘怀;然而,对于有些人,即使这种痛苦在他的人生中上演过,他也许也就忘却了,在别人的泪眼中,他用微笑和冷漠轻松的为这种潜在的“劫难”钉上了十字架。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昆德拉游离于世界、游戏、情感,似乎我们在被命运捉弄的同时也在玩弄着命运,可笑、滑稽却也无奈而悲凉,这是个人意志的无力亦或是逢迎公共秩序的结果?似乎答案离我们太近,以至于我们都看不清楚。
对于人类来讲,爱情并非是困惑我们的唯一主题,灾难、死亡、亲人和朋友这些词汇如果都上升到哲学的层面上,我们同样无计可施,并为之沮丧、不安,甚至哭泣,乃至逃避。然而当这一切都明白无误地降临在布拉格,在这个陌生而遥远的欧洲城市上空时,我们又能发现什么?面对美丽典雅的布拉格的景色,一段冷静而悲伤的爱情故事的背后,有人说:我难以继续沉默下去。而我们,又能选择什么?又能思索什么?或者从这些思索中得到什么?对于这些复杂的东西,我卑微的灵魂和不够聪明的大脑实在难以理解得很深,但是,沉重的现实依然会让我简单的头脑思考,生命之中到底有多少东西是必须承受的,无论轻重,无论大小,其实,很多时候,我们都别无选择。因此,我们只能坦然而安详地告诉自己,任凭一切顺其自然。
2010.08.01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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