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大约那是在五月末的一天。读过西子女士一篇与我有关的文字,在感动得一塌糊涂之余,我当即放出话,要还她一篇以“西子”的名字命名的小说。岂料没出几日,我便为自己鲁莽言行深感后悔。一来,我对西子女士其人其事知之甚少;二来,因为长时间没写小说,早已荒疏。要写好这样一部小说明显感到力不从心。但既然豪言出口了,也不好多辨。我一咬牙,捋起胳膊肘儿,将就着爬了数十行格子,顿感体力不济难以支撑。恰逢南非世界杯开赛,我立马全情投入到激情四激的绿茵场,把对西子的许诺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此事一搁就是一个多月。直至南非上空欢腾地喧嚣散尽。某日,遇到西子,提起这笔陈年旧账。这次我也不好再赖。而后,日以继夜绞尽脑汁码字,只为早日还清这份情债。这便是我写《西子》的初衷了。
(二)
在动笔之后不久,我明显感到了,虽然它取名《西子》,却不是为西子而创作的小说。
原因我提过了,即我根本不了解西子的真实状况。网络上,我们只是“代沟深深的朋友”,少有的接触也多是胡侃。而她文字中,又是以诗的形式展示自己生活与性格的影底,于我而言这太过于抽象复杂,难以用文字描摹与概括。所以,我只能在小说当中偶尔插入对西子的局部认知,做为她与小说之间联系的纽带,比如两个“西子”都喜欢写诗,喜欢仓央嘉措。仅此而已,权当敷衍了事。
小说中,我将西子写成看似随便但对感情却又格外较真的女人。在此说明,这纯属情节需要,与现实中的西子毫无瓜葛。
到头来,它还是我为自己写的一部小说。一部以我自己的爱恨为素材的小说。西子只是一个摆设。
(三)
我花了十多天时间完成了这篇小说,平均一天只能写一千字左右。这比预期超出一倍。过程艰辛曲折,章节改动频繁,感觉很累。总算把它赶完了,我终于不用再继续为它揪心,感觉蛮开心的。小说仍有许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只能留到下篇去弥补遗憾。
最后,感谢西子。不为这篇小说终于完成,只为感谢她一直容忍我玩世不恭的一面。我经常喜欢拿她开刷,也不管她介意与否。同时,感谢那些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给予我宝贵意见和鼓励的好友。感谢所有费心读过这篇文字的每一个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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