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嫁给家明前我是一个坐台小姐,我只做台不出台。家明要了我,见我是个[ch*]女,便花钱替我赎了身,娶了我。
我很庆幸自己遇到了家明,虽然他大我10岁,还离过婚,虽然他可能不爱我,而只是垂涎我的美貌,但他满足了我充足的物质需求。
和家明结婚一个月,他要去北京投资了一个新项目。分别前夕他一次一次的要我,我奋力的迎合着,尖叫着,那种云里雾中的感觉美妙的无法形容。
家明走后一个人的日子忽然就空了,每天无所事事的守着这近乎奢华的大房子,上网,看电视,悠闲的有点不知所措。
一个人的夜晚是最难熬的,绿酒初尝的身体在黑暗中变的异常兴奋,不敢看电视,电视中那些恋人拥吻的镜头让我莫名的躁动,被撩起的欲望如同被点燃的火苗,吐着殷红的火舌灼烧着我饥渴的身体。一种冲动涌上心头,手指不听使唤的游走在自己光滑的肌肤上,一寸寸,一缕缕,直到颤抖,直到精疲力尽。
日子久了我不在执着于手指带给我的慰藉,欲望把我拉扯的疼痛,我渴望着人体的温度与身体的重量,渴望着听到在欲望的边缘,男人发出的粗重喘息,渴望潮水退却后那踏踏实实的拥抱,我抑制不住的狂想着一场场美妙的性爱,天知道我多么需要一个男人。
家明给我打电话,客气的关心后我和他说起了自己的清闲,他建议我去做美容或练瑜伽,挂了电话我想明天就去报个瑜伽练习班,免得整天饱暖思淫欲。
可我终究没能去报名。我是在报名的路上遇到小妖的。
我叫她:小妖。
她转身:杜诺,真的是你?
小妖是我以前的一个“姐妹”,人大胆,开放。
坐在我家客厅里她急切的问:看你这一身行头傍到大款了?
什麽傍大款,我结婚了。
结婚?她夸张的叫,什麽条件?能让我们美丽的杜诺以身相许。
有车有房有公司,嫁给他省的自己“艰苦奋斗”了。
事业有成年纪应该不小了吧?你们性生活美满不?她云淡风轻的问我,仿似在说今天的天气。
我脸一红不说话。
小妖可能意会错了我的意思,有些无奈的说:有得必有失啊!
不是了,只是他现在不在家而已,我赶紧纠正她的想法。
那晚小妖在我家住下了,晚上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她调侃我,看你皮肤干燥一看就是缺少男人的滋润。
我笑,那你呢?
我缺什么都不缺男人,手头有一打,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要不要?你要我现在给你叫个来。
我笑着说她讨打,手随即轻拍在她的身上,她抓住我的手一本正经说:杜诺,人生得意须尽欢啊,顿了顿又说,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说完哈欠连连,转身自顾睡去。
车子七拐八拐在一座小别墅前停了下来,从外表看这只是一座普通的小别墅。
小妖看出了我的疑惑,笑着说:不要小看这栋不起眼的房子,里面内容大着呢,走跟我进去见识见识,说完她神秘的笑。
是的,今天小妖带我来了昨晚她说的那个“好地方”。进去之前小妖拿出两个面具要求我带上。
进入客厅的第一眼,我看到了令人血脉喷张的场面,在闪烁的灯光中,十几个带着面具的男女,一丝不挂的随着疯狂的dj扭动着身体,激情,香艳,刺激。
我手足无措的问小妖:这是什么地方?
性爱狂欢派对啊,小妖边回答我的问题,边自顾的脱衣服说:咱们也下去玩玩。
我有些疑惑,这么多的人不穿衣服在这里进行性爱派对?天啊,我惊呼。
哎呀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现在这种性爱派对正在盛行,许多地方的大学生也在疯狂的玩这种刺激的性爱游戏呢。只要大家都能接受有大不了吗,再说了大家都相互不认识,玩完就拜拜,走拉。小妖说着已经脱光了衣服,加入了他们。
客厅里的音响调到了最大,灯光却很暗,我有一种想逃的冲动,但内心又在渴望一场史无前例的翻云覆雨。
有人端过一杯酒,可能说了什么,我听不清楚,但是我喝了他的酒,我想酒精也许是我放纵的最好借口。
在人群中我已经分不出谁是小妖了,只有那赤luo的身体和膨胀的欲望在我眼前晃动。我的身体开始兴奋,有人有意无意的碰触我的身体,有人用手在我的臀上狠狠掐了一把,我感觉浑身火辣辣的,非常想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一张带着面具的脸凑在我的耳边煽情的说:你的腰很细,臀很翘,说完他抱起我和我跳起了贴面舞。当他的身体碰触我早已火辣的身体时,我立刻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电流冲击了我。他的手在我的后背游走,我跟随他的带动的扭动着,我们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到了一起,他强有力的进入我,我的腿环上了他的腰,我淋漓尽致的呻吟。昏暗中我看到沙发的角落里有玲珑的身体在奋力的扭动,有健壮的身体在上下起伏,这个夜晚疯狂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回想那个激情的夜晚,但是我却不敢再去重复那晚的疯狂,因为我想到了家明,想到他我感到心虚,自责。
后来我怀孕了,我给家明打电话:你要做爸爸了。
隔天家明便赶了回来,并给我买了好多东西,他热烈的拥抱我:诺诺,你真的怀孕了?我真的要做爸爸了吗?
第二天家明给我请了个保姆,但怎么看怎么不像保姆的样子,看我的时候有些敌意,又总喜欢高傲的昂着头,我不喜欢她。但家明说她是家政公司最好的保姆,我也没有在说什么。
日子过的相安无事,转眼到了临产期,我生下了一个儿子,家明抱着孩子亲了又亲,一切都很美满。
但这种美满没有持续多久,在孩子一个月的时候,保姆把一份离婚协议丢到了我的面前说:在离婚协议上签个字,留下你的孩子,我给你三十万。否则你带着孩子净身出户。
她傲慢的看着我:你当初跟家明不就是想要钱吗,事到如今我实话告诉你,我是这儿的主人,家明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他的,我没有生育能力,所以我们上演了这场借腹生子的戏。
50万我签字,并留下孩子,事情来的太突然已经容不得我仔细思考。
我带着50万的支票离开了,这场美丽的烟花梦到此结束了。
我把五十万的支票给了陆青。
陆青接过钱,竟一下子跪在了我的面前,他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诺诺你就是我的在生父母啊,你要是在不拿来钱他们会要我的命的。那一刻,泪在我的脸上肆意的流。
我那么爱陆青,爱到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情。我17岁荒废学业,抛弃家人,跟他来到上海打拼,从那一刻起便决定从此喜相庆,病相扶,寂寞相伴。
但世界不是孩子们眼中的一块大蛋糕,我们没有钱,他又染上了毒瘾,后来他就是这样跪在我的面前求我,诺诺,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会救我的对吗?
如果说世界上什么东西最卑微,那就是爱情,我点点头跟着和陆青一起来的男人走了,我要去赚钱,女人赚钱很简单,但代价也是昂贵的。即便这样,我赚的钱还是远远不够陆青挥霍,染上毒瘾的他就像是一个无底洞。后来他又酗上了赌博,欠下了50多万的债。
其实在很早之前我已经认识家明了。那天我被一帮客人叫去陪酒,一位客人的手不安分的伸向我的胸前,我巧妙的躲闪却不想碰翻了他的酒,他恼羞成怒狠狠的打了我一个耳光骂道:妈的,你装什么圣女,到了这里你就是b*子,还想着立贞节牌坊?滚!
我捂着肿起的脸含着羞辱的泪水跑了出去,洗手间里我肆无忌惮的放声大哭。
擦擦吧,随着不急不缓的一句话,一块干净手帕递了过来,我转身,看到了家明。我没有伸手接手帕,他却低下头认真的给我擦眼泪,边擦边说,不哭噢不哭噢,像是哄一个孩子,就这么认识了。后来我得知他离异,事业有成。
之后他经常来喝酒,醉了就絮絮叨叨的说很多,包括跟他妻子假离婚,想找个女孩为他生个孩子,然后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那一刻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形成。
后来我们成了朋友,很自然的我跟他说起了我的生活,从家里没钱,到被迫辍学打工,从无力承担母亲的高额医药费,到迫于无奈做了坐台小姐,过往被我诉说的落魄与不堪,我分明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怜悯。看时机成熟了我特意去修复了[ch*]女膜,接着以不胜酒力为由倒在了他的怀里。
陆青做梦都在笑,她说诺诺我们有钱了,但更让我高兴的是我们的孩子被那么有钱的人抚养。是的,那晚跟我上床的人是陆青。
陆青是在性爱派对中被忽然闯入的警察抓走的,警察在屋顶和隐蔽的角落找到了几个视频用的摄像头。
一年前无所事事的陆青,在网上闲逛时无意进入了一个视频聊天室,于是他突发奇想建立了自己的聊天室,并在这里组织色情表演,想观看的人必须先注册会员,当然这需要交一定的会费。
开始的时候陆青让我跟她一起进行性爱表演,强迫我对着镜头做出那些跟a片上一样的不堪入目的动作,我不敢反抗,如果反抗他就殴打我,后来赚的钱多了陆青就花钱找来小姐,小妖就是其中的一个,而她并不知道我和陆青的关系。
聊天室每天都有很多人注册,久而久之单纯的两人性爱已经再难激发人们的“性趣”,此刻尝到甜头的陆青便把目光投向了多人性爱,于是就有了性爱派对。
参加性爱派对的大多都是志同道合的人,也是需要交纳一定金额的会费。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表演正在被视频传到网上直播,而不想惹麻烦的陆青也以带上面具更刺激为由,规定参加性爱派对的人必须要带上面具。
陆青因从事网络色情活动,吸毒,聚赌等多项罪名被判无期。我想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报警的人是我。从他跪下求我让我做小姐的那一天起,我就不在爱他了,我曾经认为神圣的爱情被那么多的人践踏在了脚底,而我却不敢离开他,他威胁我:你一走了之了有没有替你的家人想一想?那一刻恨在我的心中疯长。
我给家明发信息:我已经订好了机票,明天我们一起带着孩子离开这里,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是的,孩子是我和家明的,在家明给我擦眼泪,并轻轻哄我不要哭的时候我就爱上了这个细腻的男人。和陆青做爱的那晚我偷偷用了避孕膜,而陆青却以为我真的按照他的嘱托和家明做爱时事先吃避孕药。而家明早已经不爱他的妻子了,他之所以陪她演这出借腹生子的戏,实际上是为了得到她给的50万元。然后我们说好带着50万和孩子远走高飞。
-全文完-
▷ 进入指末烟凉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