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少年起就与文学结缘,小诗《少年从田野中走来》原作于1990年夏,生活的极端恶劣——即使在流浪天涯的路上甚至10天与米饭绝缘露宿街角的残酷条件下,仍在习武(那时我可以讨水喝)的同时坚持笔耕不辍。1999年9月21日,我曾向作家出版社寄过一部诗集——《浪花》集,虽得退稿,创作意志却丝毫未减。就是在这一年的冬季,我写下了散文诗《冬泳》,同时创歌词《新斗牛士之歌》(即后来的《共同的征程》,又名《新长征之歌》)并为之谱曲。
……截止至2007年11月21日首次上网投稿前,我的手稿及出版社的退稿信封都累积了一大堆,手写稿字数近两百万。2001年,我初步拟定自己的个人文集题目为“中华人更美?警世系列”,后几经斟酌,决定正式采用于1993年在广州想好的笔名“红日今天”(red-sun today ),并将自己的文集主题定为“中华人更美”( our china and our people more beautiful )。所谓“中华人更美”,其内涵包括但不限于“使中华人更美”(for the china and its people more beautiful 或者for our china and our people more beautiful )及哲学预言“中华人更美”(the chinese people more beautiful 或者our china and our people more beautiful ),相关意义还可参见《世纪预言:中华人更美》。实际上,到写本篇文章之今日,我仍在租单人房间并靠每日用电饭煲“一锅熟”来维持自己的生机……如果按照“井底之蛙”式的眼光,我的身世如此如此,文笔充满“《悲惨世界》”色彩可谓再恰当也不过,作为一个对所处时代具备独特观察与分析能力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者,又自号松树学者(the pine's learner),我能够轻而易举地实现将自己的眼光穿透一切障碍而与“东方新起的朝阳”融合,《如画中国》就是一个很好的佐证,其它且不多说。
我“吃饭是为了活着”,生命属于大家,即使再困苦的环境也没有理由自暴自弃,这也注定我集20年之力构建起来的红日今天文集——《中华人更美》并不仅属于我个人,它属于国家,是不可多得的共有文化财富。对此,我心里有数,这也是我恪守个人文采风格、坚决抵制社会不良风气侵袭的依据之一,尽管付出的代价异常沉重,我朝气蓬勃一如既往力求上进奉献,向往包含又不仅限于个人的共属美好未来。
红日今天属于大家,相信权威再大的别有用心者也难以抹黑这一事实;而就算《如画中国》因鬼患从互联网上消失,《中华人更美》依然客观存在,我书柜里的一大堆手稿可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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