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正值新年前夜,从柏林坐火车去阿姆斯特丹,那是一座在电影里认识的欧洲城市,它历史丰厚,建筑独到,郁金香闻名显赫,种种表向记忆展现给我的盖芝运河的水鬼”还有依水而建的斜楼,黑伦运河的游船,还有举世遐迩的国立博物馆。
然而走出站台的刹那,我惊惶不安起来,夜幕下的这座城市,恐怖且又幽暗,即没有巴黎的浪漫,也没有柏林的优雅,各种肤色的人游来荡去,牵着大狼狗、叼着嗤鼻的雪茄,路边公开兜售真假枪支,******们毫不掩饰的出买自己,夜幕下的视觉让我惴揣不安,神不守舍。住进宾馆已经是午夜了,所有的服务员全是先生,阿拉伯人、黑人俱多,给我们服务的是位纯种黑人,那种黑无法描述,牙齿白的更夸张,那副面孔让人失去判断,是梦景再现还是走近远古,在高度警备下我们谢绝了他喋喋不休的服务介绍。
拉开房间的窗帘,我再次俯看夜灯下的‘鬼城’,服饰五花八门、行人懒散蹭步、吵杂如群殴族斗,气息如群居困兽。虽然午夜时分,灯火如昼,但这座移民都市仿佛是为黑夜存活,鬼魅一样的交易如火如荼。后才得知该市的*交易是世界集散地,收入比例高于任何行业,毒品、枪械是公开议价的,他不仅具有极大的包容性,而且各项目的批发价格低廉,我们熟知的“安乐死”立法通过就是佐证。
那一夜无眠,是在感叹地球村的瑕疵,还是困惑文化对撞产生的振撼!我不得而知,但我知道所有呈现给游人的行为,是那座城市的“亮点”,所有与我们的教育道德相悖的交易,是意识形态的需要,勿庸自疑有特点、热点、沸点的城市,自有其魅力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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