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刚刚懂事的时候,常做在奶奶温暖的怀里,听他永远的唠叨。那时的我听了不觉得什么叫烦,就像是聆听在天国传下的声音,那么美丽而且动听。
等大一点时候,奶奶就只能双脚盘坐在温热的土炕上,每天心数岁月光阴的脚步,嘴念时间日子的生计,自言自语,没完没了,他那昏花的老眼时刻都在扑捉着我,也许吧!我是爸爸影子的原由。
长大了我走出山村,在奶奶的梦的呓语声中成长,当奶奶用另一种方式坐数日子的时候,在她的遗像前我的怀念成了永远的回忆和珍藏。
爸爸{二}
我降生的那天,爸为了还生计在大海里捕鱼。
妈妈后来告诉我:爸是拖着一条化脓的腿和天斗和海斗去了。她说的蛮幽默。
妈说:那天突然天空刮起大风,从家里的小窗户口望海,出海的小船都在海的深处,只能看到小船像树叶一片片在海面上飘动。站在岸边上渔家人大多数是女人在哭喊悲号.....
后来爸和一起出海的渔人们都平安的上岸了,没有收获,只有落魄
妈说:他扶着爸爸疲惫的身体像在扶着一座山。
跌跌滄滄的爸重算回到了家里的土炕上躺下,就像一座山倒下
妈说:大山倒下,海水就枯竭了。当时我不懂。。。。。。
人有天命爸又高兴的与大海亲近了
爸爸现在已经八十八岁了,他没有了大山一样的体魄,但沧桑犹存,在他那浑浊的目光中我能隐约看到当年的影子。我爱我的爸爸因为爸才真正是座大山,是坐落在妈妈和我们心中的大山。
-全文完-
▷ 进入蔡培荣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