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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编阿Q正传田青

发表于-2010年07月03日 上午10:43评论-0条

新编阿q正传(2010-07-02 17:33:00)[编辑][删除] 

标签:杂谈 

(序)

我早想给阿q做一篇转了,今日终于做到了,他是不好写的,但我想了想,还是写吧!

(上堂)

阿q先人也叫阿q,他的传记鲁先生早就给做过了,传记倒也行,因为阿q只不过是一个青年雇工,他住在老街一所破庙里而已,不知事。

阿q这次犯了事,他将路边的花拼打碎了,这不,被人揪上了堂。那老爷正睡着香,被阿q吵醒,不乐意了,捋了胡子,赏了阿q五十板子,阿q只好被罚,赔了九百钱。

啊!有其父必有其子呀!

(无钱)

阿q走出来,咽了血,吐了口吐沫,“滚!不就是当官的吗!他妈的!”阿q愤愤的说这,见前面茶馆里有人摇色仔.打字牌,阿q便走了上去,用了十钱,却输了。

“呸!我只不过没用心罢了!给你们留面子!”

于是他又遭到人们的一阵嘲笑。

说着又拿了两钱,在茶馆里喝了口小酒,走了。

阿q确实无钱了,所谓身无分文,于是他去求助王五,王五是和他同做工的,小伙子,王五倒借了三钱,阿q那小子又拿去赌了,先倒赢了五钱,后来又全输了,他又溜到老街破庙,希望从哪找到一些香客的香火钱,但破庙太破了,有誰会给香火钱呢?所以终没有。

他于是又想到了王五,但这次他不想再借了,“借了一次又一次,还借什么?”他要抢!

找王五找了半天没找到,回老街才知道王五已经到别处某生去了。

于是他想到了老街开头的新庙。

这天夜里,他爬起来,偷摸到庙里,偷了一麻袋贡品,被老和尚看见了,老和尚好不生气,骂道:“你这天杀的!你十八辈子都没娃生!”

阿q 听了这话气的差点没用头撞墙,他便对了一个苹果,正好打在老和尚的光脑壳上。

和尚打着木鱼,生气的说:“善哉善哉!”之后便乎的一声走了,又哎的一声叹气。

(发财) 

阿q这天晚上猛地吃一顿,留下了三个果子做早餐。

第二日早晨, 阿q吃了一个果子,勒紧了裤腰带,“乎”的一声学着昨夜老和尚的样子,想着如何。

第三天 阿q不见了。

第四天他却提了个烂箱子回来。

阿q到处炫耀,因为有很多人买他箱子中的皮货。

有一天那个打过阿q的大胡子官人也听到了风声,问他:“你的皮货哪来的?”

“进来的!”阿q理直气壮的说。

“呸!你有钱吗?”大胡子蔑视的说。

“没钱也不会给你!敢瞧不起人?他妈的!” 阿q生气了。

“是偷来的吧?”大胡子官人用奸诈的眼神看着他。

“呸!你这饭桶!你有什么证据?”阿q大怒。

大胡子官人自知无趣,离开了。

“好小子!你别给我逮着!”大胡子走时还不服气的说。

(革命)

阿q的皮货将卖完了,官人终于找上了门来,可惜阿q那小子又不见了。官人找人将他寻到了,官人他在屋里等了二刻,便不耐烦了,可阿q终于是来了。

“大。。。人。。。!”阿q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出高价要你的货!”大胡子官人捋着胡子说道。

“可····”阿q的眼珠子骨碌一转,“我只剩下一双皮套子了! 阿q满不尽心的说道。

大人寻思着皮货不易得,便用高价买了下来。

“好!一块大洋!我买下了!”大胡子官人狠下心说。

阿q十分高兴,但在高兴之余,他又后悔不该那么早卖货,早知道就全买给大胡子官人了。还可以捞很多钱!

阿q得了钱,便又去茶馆,“你小子阔了!”王五遇见了他,说道。

“哼!你是什么东西!”阿q 傲气的说道。

王五斜了阿q一眼,喝了一口茶,便走了。

从此阿q再也没见过王五,听说他去考官了。“他呢个考上吗,那个土包子!”阿q鄙视的说。

(不准革命) 

阿q赌完,从茶馆里出来,已经是天黑了,正好见到革命党,好不气派!钢甲头盔,好吃好喝,又有钱。

阿q于是嫉妒起来了,他想参加革命。

于是他对那“盔甲”说:“让我也参加革命吧!”

那“盔甲”瞪了他一眼,用粗大的手,“啪”的一声给了阿q一记耳光,叫道:

“滚!”

阿q便捂着脸,骂骂咧咧的走了。

(大团圆)

天很黑了,阿q便回到了老街,摸索着到家门口,走到床上,躺下了。

不久阿q就熟睡了。

“哗啦!”外面的响声将阿q惊醒,爬起来,看见外面全是人,所有人都拿着枪。有个好像头头的人大喊:“里面的革命党出来!再不出来开枪了!”

阿q心想:“谁是革命党啊?”

外面的人等了半响,见没有动静,便冲进了破庙里,阿q被莫名其妙的抓走了。

压到堂里,阿q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一盆冷水将他浇醒,又似乎未醒,便有一巴掌打过来,将他打醒,也将 阿q的耳朵打得嗡嗡响,没想到打懵了,然后一声大吼又将他吓得跳起来,又摔在了地上,是他的心灵又恐惧又空虚,之后他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你是革命党?”一种从未有过的声音传来,阿q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凶恶的老头狠狠的盯着他,上面还有一个穿军装的年轻人 ,

“原来是国名党!” 阿q想着,突然他见着那身影好熟悉。

“那官人,是··是··是·····王五!” 阿q才知道,

“你这好小子!你考官人考到国民党哪去了!呸!”

“那也不要你管!死农民!”王五骂道,

阿q又说道:“我··我···我到‘盔甲’那加入过,没加成!”

“放狗屁!”老头子喝了一声,阿q便抖了抖。

“真的!” 阿q说道,语气是央求!

“呸!像你这样没骨气的革命党,还是头一次见!”老头骂道,之后 阿q便被押入牢中。

第二日, 阿q被拖上刑车,“这是去往哪儿?” 阿q想着,只见来到了菜市场,“这不是去刑场吧?” 阿q立即明白了,见许多人向他扔白菜乱叶。

“他们要绕道去刑场!”阿q 心一惊,他急了,在刑车里乱动。

后来真的来到了刑场,阿q想在临死前念些什么,但什么也念不出,“人生自古有丹青!”他乱说一通,但台下之人尽喝彩,这时阿q变成了诗人,他好不骄傲,

“人生自古谁无死!”阿q终于想到再老儒那偷学来的诗,可他早已两耳一响,眼睛发黑的倒了下去,

阿q并非坏人,为何要杀他呢?因为他的愚昧无知,社会的残暴,社会的无情,社会的黑暗,人世间的冷酷,剥夺了人的灵魂!

田青

四月二十四日夜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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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纯属巧合点评:

延续有趣的风格,讽刺人生百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