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尉《盛夏的果实》,从初二开始听,一直听到这个沧海桑田的暑期.她那略微沙哑的声音伴我走过了懵懵懂懂的初二,越过了硝烟弥漫的初三。高一的烂漫纯真随它越飘越远,高二的迷茫怅惘在它的陪同下成为了历史。在这个多味的季节里又和它一起迎来了那个令人恐惧的高三……

高二留下的脏脚印还未来得及清扫,而高三却已跨进了门槛。高二的结束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三年级的师哥师姐或喜或悲地离开了这个即美丽又丑陋的地方,一年级的学弟学妹洋溢着笑容迈入了学校的大门。而站在高二尾巴高三头上的我们,趴在楼栏上看着那拥挤的马路①,眼神是那么的复杂……

高三不再是高三，高二依旧是那个高二。

四个月的时间完全可使一个男孩蜕变成一名男人。

爸爸、妈妈、姐姐、弟弟、哥哥这些都是我最爱的人。《盛夏的果实》、《六月的雨》、《夜曲》、《离歌》、《我不后悔》、《你的选择》、《爱不需要承诺》、《逍遥叹》、《秋天不回来》、《千里之外》、《梦里水乡》、《江南》这些都是我最爱的歌。每一位最爱的人和每一首最喜欢的歌与我都有最难忘记一幕。在这个炎热的夏季之末,借《盛夏的果实》为标题,《六月的雨》,《夜曲》等为小标题来记录这四个月以来的感受。

一、六月的雨。

几乎每年的这个时候总有一场令人欢喜的雨。欢喜不仅因它带走了部分暑气,更是因为有“天下才”②这么一个说法。今年高考前一天的淮阳,太阳依旧尽职地站在自己的岗位上烘烤着大地,没有丝毫下雨的征兆.于是好多人的心都悬了起来。“人才雨”没有下意味着什么?虽知天是否下雨与人才的多少,甚至有没有人才并没有什么关系,可毕竟在出征前听到兵败的传言并不会带来什么好的心情。于是我和大部分人一样,心情比较郁闷。

有人说,世界是一个巨大的平衡，果真平衡了。往年的这个时候有一场雨下,今天没有。于是上天便把我们赶到了雨神的位子上去了③。近四千人同时挥汗的场面并不比那龙王爷的一个喷嚏差④。在自认为为天下的考生做足了贡献之后便钻进了有空调开着的网吧。论坛里早已贴满了为考生祈福的帖子，qq群里也发满了巨大的“心”。

于是我也开始写,为我那奋战十二年的姐姐。就在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烧香的不一定都信观音菩萨,拜佛的也不一定都信释加牟尼。就像我,也知道自己的一封帖子数百个键盘敲打出来的汉字并不会把姐姐原来不会的知识都弄会,也不会把姐姐做错了的题改正确。可我还是无比虔诚地祝福了,许愿了,写帖子了。为什么呢?万一真的能呢!那可关系到姐姐的一生啊!损失一会儿玩游戏的时间和一两块钱又有什么关系呢!而姐姐的未来却很重要啊!

那场雨到底还是下了,高考结束后的第三天,正是姐姐估分的日子。

事实证明那个“下人才”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我们学校的估分情况是有四人可以进北大,清华的。也证明了我的那个判断是正确的。这却使我很难过。姐姐回来时无精打采很是落寞，看到这幅表情爸爸妈妈没有问什么,默默地把丰盛的饭菜端到饭桌上。而我也只字未提分数的情况,只是心里比较懊恼“知道那天我多喝几瓶水了……”

二、夜曲，离歌。

白天的日子固然难熬,可六月的夜晚却是如此的清爽。被困在实验小学晒了一天又为天下的考生做足了贡献⑤。下了一场壮观的“六月雨”之后,九龙湖边的凉爽夜风则显得那么的善解人意。拂去了一天的疲惫,还给我们又一个愉悦的心情。

乘凉的人很多，偌大的伏羲广场,号称万亩的九龙湖边却找不到一块石板属于我。对于“河南是中国人口最多的省,周口是河南人口最多的地区,淮阳又是周口人口最多的县”这句话总是一笑了之。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啊!虽是玩笑之词,却也可反应出我们这里的人口状况。

太阳离去,带走了它那红色的裙摆,而它暖热的天空却被款款而来的月亮那乳白的裙罩住，好美的夜色啊!

人声鼎沸的大排挡已安静了下来,路上毫无秩序喧闹的人流逐渐有了一个固定的方向。在路人的万般的不解和善意的戏笑中坚实地躺在了那稍有太阳余温的湖边的石板上,直至喧闹的小县城彻底地安静了下来,直至头上的路灯成了彻彻底底的摆设。

“好像一直这样下去啊!”jc望着那路灯下闪闪发光的湖水说。“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们还会有这份情致吗?不会了,那时肯定在白炽灯下做着猜题卷呢!”kq背依着垂柳望着湖的对岸说。我无语,因为不知道说些什么。

湖中的龙仍如白天那样，飞龙在天依旧是腾飞的姿式,一直未变。龙戏浅水的姿式仍是那么的惹人喜欢,始终如一……你们不困吗?不累吗?不厌倦吗?鱼儿戏水而发出的泠泠的响声正是回答,好清脆啊!好一曲鱼在水上弹奏的夜的赞歌!“龙门”不在这里,鱼儿在跳跃什么?它们也是在跳跃龙门,它们心中的龙门无处不在,因为它在心中。九龙湖中的九条龙是不困的,不累的更不会厌倦的。如九州祖国,如龙都陈州,如华夏子孙,如龙的传人⑥……

“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这是《离歌》中的歌词。歌手用充满绝望的声音把这句嘶喊出来，歌声中的音调是那么的无奈。他的确是一个出色的歌手，却不是一个智者。既然不能留为什么还要有去留的想法？笑了笑那位歌手的不明智起身站起来。而在转身欲往回走的那一刻，我发现我是一个不很明智的人，甚至是一个很不明智的人。

三、我不后悔，你的选择。

高考分数出来了，姐姐考的并不理想。在外地甚至可以考上重点，而在河南，这个生我养我却不断伤害我的地方却仅是一个专科。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问了这个问题之后，傻傻地等待答案。天，依旧是天。地，依旧是地。没有一个回答我。没有答案的问题算不算问题，没有回答的答案算不算“答案”？之后的我显得很落寞。

姐姐无奈地在志愿栏里填了一所与她理想中的学府相去甚远的学校。

在这个炎热的夏季，我嗅到了空气中浓浓的霉味。

哥哥打来电话问了成绩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又问“你有什么打算？”姐姐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接下来又是沉默。也许沉默真的是金。

说到哥哥高考那年，我问：“哥，你后悔当初的选择吗？”他又是一阵沉默，说不后悔。我又问为什么？这次他却立即做出了答案：“后悔无益”。我想，哥哥恐怕后悔了吧！对自己所做的事说不后悔需要的是勇气，可他怎么知道就在他说不后悔的那一刻，他的话音的的语气却出卖了自己的心。不是不后悔而是不能后悔。如果再给他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我想他会选择另外的一条路。

在那所学校的通知书还未下来时，姐姐已登上了高四的列车。在人的一生中，选择无处不在，无论怎样去做，怎样去选择都会留下或多或少的遗憾，毕竟在选择一些东西的同时也放弃了一些东西。即使面对选择，你一动不动什么也没做，你也已做出选择。你选择了沉默，同时也放弃了选择其他结果的权利。关于姐姐的这条路，我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我不想在未来的一个未知的某一天里，姐姐嘴里说着“我不后悔”，而语气里却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四、爱不需要承诺。

月假到了。

遇见了好久不见了的zl，好开心。而他却使我很不开心。他说“你知道吗？现在nn抽烟了。”语气很平淡。而我，心头一震有短时间的短路的感觉。温尔文雅的初二的弟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堕落了？当天弟弟没有回来，我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翻看了他的课本和作业。课本记的密密麻麻，而作业依旧很了草，却从未缺过。我试着想象弟弟抽烟是的姿势，却总没有一个成型的样子。我想，弟弟还是那个弟弟吧！

第二天，弟弟回来了。变化了很多，变高了壮了，变得难接触了，眼神也变得有点桀骜不驯,闲暇时不再围着我这个哥哥和姐姐转,而是独自一个人发呆.我想,弟弟也许真的变坏了吧!

我问他话时他漏洞百出的谎言和躲闪的目光让我很欣慰,弟弟并不坏啊!至少还未在偏离的轨道上走的太远.回家时我仍会带一些书给他,只是不再是《萌芽》、《新概念》之类，而是《商界》、《名人传记》。我不能把我的喜好强加给他，因为他是我的弟弟。而对于他的兴趣，我也没有去扼杀的权利，同样是因为他是我的弟弟。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我的弟弟啊！

姐姐已从七月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谈到周杰伦我们三人仍有共同的语言。弟弟说“周杰伦不帅却酷得无与伦比，作词、作曲、演奏样样精通……”姐姐这时打断他说“还有，周杰伦是个小眼眯⑦”。“小眼眯”这个词那天姐姐说了好几遍，而如今我才明白她的那个‘小眼眯’和说这个词时看我眼神的深刻含义。小时侯的我不也因为眼睛小而被戏称小眼眯吗？

两天的假期结束了，走时弟弟跑到门前调皮地对我笑着说：“哥，你这次买的书真好看，下次多买几本。”我笑着答应。弟弟还是那个弟弟啊！而姐姐再次说起小眼眯这个词时我便说了“周杰伦的眼睛和我的一样大啊！”这句话。“自恋！”同时我看到了姐姐舒心的笑。姐姐永远是那个姐姐啊！

五、逍遥叹，秋天不回来。

八月十日，过完短短十五天的假期的我重新返回了校园—这个即美丽又丑陋的地方。学校进行了一次班级的调整。83名同学分到26个新的班级，而我却独自一个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班级。为期三天的军训之后便是真正的高三生活了。听不完的课程，做不完的习题，早起五点二十进班就觉得有愧。吃饭用十五分钟就觉得浪费。更别说在课堂上吃瓜子、自习课去操场上玩了。那个走远的秋季不失时机地叩开了我轻掩的门。

天不再是难耐的盛夏，也不是飘雪的严冬，却有着盛夏的温暖和严冬的寒冷。两块钱半斤的瓜子却够我们八个人吃上一整天。由于坐在讲台下面的缘故吃瓜子从来不敢嗑的，我小心翼翼地剥了一节课却被她那个短短头发大大眼睛的叫xz女孩一口吃完，而她一节课的成果则成了我口中的美味。等我吃完自己的瓜子时把手伸过去，她总会把自己剥下的那一部分给我一大半，然后再从我手中的一大半瓜子中拿上一颗扔进嘴里，很调皮可爱的样子。下课时的zj提着茶瓶接满了水然后坐在教室后面的角落里等上几分钟，之后向八个杯子中一一注满100·c的水……

烦闷时我会叫上bg和cx一起在晚自习的上课铃响之前离开学校，然后给气急败坏的老班打个电话，往往以老班的一句“回来再给你们算帐。”结束。可等回到我们的第二排一切照常，好像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惟一不妥的是前两节的物理课上第二排的四个男生总是趴倒两个，还有一个坐直的身子却像简偕振动一般，一会向前一会向后。于是物理老师用标准的普通话⑧叫一遍bg再叫一遍cx，则成了全班最大的笑料。这时的我睁开眼睛跟着大家一起笑，听到了我的笑声的xz则扭过头来不解地问我“你是怎么做到一夜不睡，仍能坚持上课的？”我便笑着说“我睁着眼时是可以睡觉的”然后她那本来就大的吓人的眼睛睁的更大。而我，在那特大眼睛的注视下闭上了眼，又开始了简偕运动……

好快乐的那段日子，好快乐的去年秋天，好温暖的那个寒冷的季节！可zj在八月末去了千里之外的天津。bg，在教学楼的底层加入了体育队。xz，已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了。买来的瓜子再也没有人来分，而剥好的瓜子也找不到要吃的人。而我，在这个九月之巅，试图找回那段日子的影子，可那个漂去的季节已不再回来。

六、千里之外，梦里水乡，江南。

北方的冬天空气很干燥，使人的鼻子嗅的发疼。而到了多雨的夏秋，湿润的空气中却弥漫着浓浓的霉味。于是那个让乾隆神魂颠倒三番五次明察暗访的温柔的水乡江南，便深深地住进了我那幼小的心灵。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西州曲》

紫茎兮文波，红莲兮芰荷。绿房兮翠盖，素实兮黄螺。于时妖童媛女，荡舟心许，鷁首徐回，兼传羽杯。棹将移而藻挂，船欲动而萍开。尔其纤腰束素，迁延顾步。夏始春余，叶嫩花初。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故以水溅兰桡，芦侵罗裥。菊泽未反，梧台迥见，荇湿沾衫，菱长绕钏。泛柏舟而容与，歌采莲于江渚。歌曰：“碧玉小家女，来嫁汝南王。莲花乱脸色，荷叶杂衣香。因持荐君子，愿袭芙蓉裳——《采莲赋》

莲叶和荷花，在我们这里也常见到，可那采莲女却是从未见过的。也许那天女般的采莲女是受不了北方的野蛮的。也许污浊的北方不配拥有如此洁净的女子。我愿相信前一种，我愿相信采莲女北方也是有的，只不过是受不了北方空气的干燥和浓浓的霉味而走了。毕竟曾拥有过。

一向喜欢吃米饭的我，一直认为我是应该生长在那个米的故乡的。可当我到了那个无限向往的地方时，我却愿跑一条街去买那属于北方的馒头。那里煮的米和我们北方的有着不同的味道，这是一个作为北方人的我不能立即习惯的。到了那里，到了那个山清水秀的那个地方，却有点怀念家乡那空气中的霉味。

我明白了，那个如诗如画的江南不是我的。而我也不属于那个令我梦萦魂牵的地方。

十天之后，等到回到生我养我的河南时却又不断地想起它—江南。那个和我生命之中已度过的十八年的岁月中有着十天交集的地方。想起它如诗如画的景色，想起它全国乃至全世界一流的学府，想起它浩浩淼淼的长江，想起它的黄鹤、岳阳、腾王三大名楼，还有那不同于北方的米饭味。河南，江南两个都让我留恋思念的地方，到底谁是我的故乡，我到底属于谁？河南沉默，江南也沉默，好象没有听到我的问话。

我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想要在沉默中爆发，却担心会在沉默中死亡⑨。

七、终于明白。

好吧，好吧！由于时间的关系，迫于将至的期考，敲了半天键盘的僵硬手指终于要停了下来。问了问刚刚看过此文的myself有什么意见。他忸忸怩怩地不肯说。我大手一挥：“放心吧，兄弟，这份人情，我记下了。他日，我张威风发达了，定忘不了你。”他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我说“我真的说了啊？！”我说，别卖关子，要你说你就说吧！“看，第一节《六月的雨》什么‘天下人才’‘人才雨’之类咱们的方言，别人能够懂吗？第二节《夜曲。离歌》中的第六段的问和答之间，有些突然。想要模仿他人的成熟却恰恰暴露了自己的幼稚。他还“不失时机”地哼了一声。“第三节《我不后悔。你的选择》没什么主题啊这。第四节《爱不需要承诺》抒情过于直白，就像‘我爱你’三个字就不如一个深情的眼神好。含蓄美，懂不懂啊你。还有，第五节的最后一段与前面的叙事缺乏过度。第六节收尾过于仓促。。。”“小y，有完没完了你”我怒了。“不是你让我说的吗”他一脸的委屈。“好吧，你接着说”我没好气地说。他深吸了一口气“最最致命的是，我读了八遍都没能搞懂你写的是什么！”之后，便飞一般的跑开了。

其实，这篇文章中的每一小节我都有很多话要说。迫于5000字的准线，不得不忍痛割爱。由于大力压缩的缘故，无论是我自己还是别人读起来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用程郁缀老师的话说就是“想要包容的太多，就显得有些散乱了”这是第八届新概念上的一句评论。再说了，我这篇文章又不急着嫁人，装扮那么漂亮做什么。就算它急于嫁人，我又不是新郎官我着什么急？

在花了三天的语文和自习的时间修改好了我的三篇参赛稿之后，同桌不解地问“花了那么多的精力和时间，为了一个悬空的气球，值吗？”我无言以对。看到我迷茫的眼神，zz问“你喜欢文学吗？”我点了点头。“如果这次不参加你回后悔吗？”我又点了点头“那不就结了！”是啊，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蝶衣愿用自己的千年修行换阿七的十年寿命⑩为的是爱，为的是不悔。而我，仅用三天的时间就换了这一点，又有什么不值得呢？

“提笔的瞬间才明白语言的无用，文字的乏力”这是一种无奈。而在落笔的瞬间明白了这一点则是一种释然：无论我在写多少字终也无法把我想要表达的完全地表达出来。一些事情，是不必也是不能够去刻意追求的。过于完美的事物往往会使人怀疑它的真实性。因此，还是留下一点残缺也许是一种明智的选择。就像断臂的维纳斯残缺也是一种美。如果非要给她加上两只臂膀的话，我想她也不再是维纳斯，也不再会被那么多人推崇了。

终于明白《终于明白》是终于一点还不明白：那个炎热的盛夏，已是过去。我这颗《盛夏的果实》不知味道如何？

附：①拥挤的马路：我们的学校一、二年级两周放假一次，三年级四周放假一次。其中一、二年级的一次放假时三年级恰好下课休息。这里指一、二年级的学生因急欲回家而堵塞了校前马路的样子。

②天下人才：指高考或中考之前一两天内下的雨。因古有状元郎是天上的星宿下凡这种说法而得名。意为“天降人才”之意，预示着将有“状元”出现。

③赶到了雨神的位子上去了：指学校为了防止高二学生替考，而把全体高二学生困在了实验小学的操场上。学生在烈日下汗出如雨这件事。

④龙王爷的一个喷嚏：出自《西游记》指唐僧师徒四人西天取经的路上，路过一个国家。而这个国家的国王得了一种怪病，须用无根之水（即雨水）做药引。于是悟空上天请雨神降雨，而当时雨神未带雨具，便打了一个喷嚏，雨下如注。

⑤做足了贡献：指被困在实验小学的操场上时为天下的考生下足了“六月的人才雨”这件事。

⑥龙的传人：1、指华夏子孙即中国人。2、指淮阳人。因陈洲淮阳有“龙都”一说。

⑦小眼眯：河南方言。眼小的像眯起来一样，指眼睛小的人。

⑧标准的普通话：物理老师平时是用我们的方言来讲课的，只有生气或有人听课时才用普通话。以示正式。

⑨想要在沉默中爆发，却担心会在沉默中死亡：化用了鲁迅先生的《记刘和珍君》一文中“想要在沉默中爆发，却担心会在沉默中死亡的”。1⑩蝶衣愿用自己的千年修行换阿七的十年寿命：出自《仙剑奇侠转》。阿七救了一只蝴蝶（即蝶衣）而被毒蜘蛛叮了一下，身中奇毒。制百花仙酿的百花已被蜘蛛精悉数摧毁。阿七命在旦夕，蝶衣便用自己千年修行的真元内丹去救阿七，可维持阿七十年寿命，而自己却不得不化为一只普通的蝴蝶，春生夏死。酒剑仙莫一兮问“用你的千年修行换他十年寿命，值吗？”蝶衣便说了“没有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这句话。之后便把真元内丹喂阿七服下。就在那一刻，阿七的眼角溢出一颗硕大的泪珠。而蝶衣，化成一只普通的蝴蝶向远方飞去，为躲避那即将到来的秋季。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