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70多年以前,有位文坛巨匠写下了这样一段话:任凭你爱排场的学者们怎样铺张,修史时候设些什么“汉族发祥时代”“汉族发达时代”“汉族中兴时代”的好题目,好意诚然是可感的,但措辞太绕湾子了。有更其直捷了当的说法在这里—— 一,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二,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而创造这中国历史上未曾有过的第三样时代,则是现在的青年的使命!
这位巨匠就是鲁迅先生——一位真正的斗士,用他的投枪匕首刺穿我们的软肋,让我们醒悟,因为,只有醒悟,才能进步!他这一句话犹如惊天霹雳般使无数青年运动起来创造这样的新时代,但是这时代至今仍未来到。
为什么经过了这么多代人的努力仍达不到呢?答案其实早就在各位心中,这就是奴性!这其实是一种病——一种使中国人永远弯着腰低着头的顽疾!中国人又向来是怕苦的,(这不是指身体而是心灵)所以总也不愿去喝苦口良药,不愿"开刀"将顽疾取出,为了怕丢面子未免又总找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搪塞。当年匈奴、蒙古、满清还没有被我们那位56个兄弟民族的时候,每每被占领却也不似当初那么顽强抵抗了,于是就化为顺民,也就是“奴隶”了。和如今的很多人有什么不同?“反抗?哈哈,你去吧。”这便是中国人的一般回答了罢。我们被封建了很久,如今虽然开化了却也还是被封建的余毒伤害着,还不能呻吟。
我们就像(《宽容》序言)中无知山谷中的人民一样,永远听从着守旧老人的安排,而冒险者是可鄙的,但是当无知山谷遇到灾难时,只有死去的冒险者为我们这些无知的人们指明了活路,而不是守旧老人。但是,冒险者终究在死前还是受着守旧老人的苛责和我们这些无知的人民的嘲讽。守旧老人固然是冥顽不灵的象征,那么,我们呢?
我们的骨子里透着的就是这股奴性,虽然在改变却也太过缓慢。于是美其名曰中庸,不争第一也不当最后,岂不乐哉!于是永远也就只得跟在人家的屁股后面摇着尾巴。
奴性这病其实已在中国盛行了五千年了,无人不感染。它并不像什么细胞的有丝分裂般延续而是靠上一代对下一代的"管教"。
要根除这病是一件十分艰辛的事,需要无数人为之奋斗且不能间断。我相信我们这一代是没有可能根除它了,但为了下一代的任务减轻,我们也应多多努力!极有可能的是到我亡了以后,骨灰已不知所踪时,这病仍未治好,但我坚信,只要我们民族仍然存在着,总有一天这恶疾会被降伏!
为了这些我们应该努力树人!不能再听那些政客或官僚谈什么“我们都是主人”之类的官话了,现在我们仍算不上"人",中国如今也仍然是那个大厨房,上演着人吃人的恶劣表演。但终究有一天,一群青年将完成他们的使命,可能当他们回首看历史时,也会发现我们的功绩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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