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父亲在外务工,我们兄弟姐妹四人和母亲以及伯父母在家。伯父养的鸭子在端午节那天被别人偷了,他发脾气了,说我们没有看好鸭子,被人偷了,所以把剩余的鸭子卖掉。那年我们没有吃上鸭肉,是母亲掏钱买了猪肉,那肉又肥又难看,是叫伯父买的肉。从此以后,母亲极少叫他买肉,甚至不叫。
在农村是极少有肉吃的,尤其像我们这样的家庭。生活很困难,弟妹是超生的游击队,我们不能怨他们,那时,计生人员特别不讲理,有谷的要谷,有猪捉猪,甚至家里的锅头铜盘,他们都抢走,简直是土匪。
可以说,我们家是最不幸的人家。村上的比我父亲超生还多,为什么不抓他们?我一直在疑问自己。我们四人都是80后的一代。我目睹过土匪行经。
端午节过后,父亲带着伤病回来,染上了伤寒,或其他的病疼,加上他那时被计生人员强迫抓去针扎,因为没有及时补上身子,才导致毛病。差点丧命在广东肇庆。
后来,父亲一直没有出过外地务工了,一直守在故乡的两寸地上耕耘。生活极度贫困,我们家依然活出人的本质。一直到我大学毕业,父亲挺起腰板,赚钱供我读书。
那年的端午节,我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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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