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花落了,阵阵的花粉,包裹着花瓣,一波一波的飘散开去,如风如浪,如梦如幻,请不要怀疑,你要相信,那就是我的所爱!我喜欢葵花,喜欢它的盛开,更喜欢花瓣与花粉共缠绵的那刻。那是一种美,醉人的美,与周敦颐的《爱莲说》中“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莲有着虽不是大相径庭的区别,却是有本质的不同。它有土的气息,却也有着富含底蕴的火辣,我喜欢那种美,放荡不羁,却是妖娆妩媚,我喜欢妩媚的东西,就像骆拉拉,她表面虽似冰霜,骨子里却有着放任的火辣,对于男人来说,那是一种毒,尝了就会让人断肠妖娆的毒!
一、
十六岁,在班里我是个小混混,是个坏孩子,我不喜欢上学,因为我什么都不会,上了初三连英文里有多少字母都不知道,就甭提那些看了就让人头晕的数学题了,我吸烟、喝酒、泡吧,把胳膊上纹上了一堆骷髅,就像古惑仔,《古惑仔》系列,可是我最喜欢的电影,百看不厌,我总幻想着能成为影片中的郑伊健,在我眼里那是超帅的,于是我疯狂的模仿着他们,结果,把自己整的乱七八糟不成了人样,当把他们的“优点”都学的差不多时,自己还自鸣得意,结果,两个女人在路边打架时,我还是吓的撒腿就跑。马志笑我说,连两条小狗掐架都能把你吓得尿裤子,还当什么古惑仔?
我 操!我说,你真他妈会瞎说,你是没看到它们掐架的凶劲,你看了,你也尿!
算了吧你!马志说,还想当什么古惑仔呢?胆小得不如一只耗子!
操 蛋马志,就揭我短,那可是我认为最耻辱的一件事情,十二岁时,两只狗在我面前掐架,把我吓瀡了,被马志撞个正着,我就威胁他说,你要说出去,以后就别想在吃到我的巧克力,马志还真讲义气,到现在还守口如瓶,不过,我却付出了每周两块德芙巧克力的代价!
我恨一个人,这个人叫孟晓溪,她是我的同桌,人长的像棵大葱,细长雪白。不过,却总和二饼穿一条裤子,以至于我怀疑,是不是二饼安插在我附近的特务。
二饼是我们班主任,之所以叫他二饼,是因为他戴副可以覆盖大半个脸的茶色眼睛,那副眼睛大的就像贴在脸上的两张饼,故此得名。
十六岁少年,因为成长的寂寞和懵懂的心事,而变得郁郁寡欢。
马志说,小子,像和二十六岁了一样,怎么总一脸愁苦相?
我说我特别烦孟晓溪,她整天在二饼面前打我报告,她是二饼安插在我附近的特务,我讨厌这个小人的嘴脸!
你真讨厌她?马志说,我可看到你总偷看人家,她带什么颜色胸罩你都知道吧?!
我 靠!我说她总是穿着白裙子,却偏偏戴着粉胸罩,又离我那么近,我傻呀我不知道,别装了!你也知道。
马志说算了吧你!你小子肯定喜欢孟晓溪,孟晓溪又白又嫩,个子又高。我想了想,孟晓溪的确挺好看的,可是她是我的死敌,总和二饼穿一条裤子,是个奸细,况且一点胸都没有,我才不喜欢她呢!到是那个叫骆拉拉的发廊妹,长的真好看,尤其在给我理发时,她的胸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的,我的骨头都酥了,她的脸是艳丽的,更确切说是妖艳。
二、
我和孟晓溪越斗越激烈了,我不完成作业她去告诉老师,我抽烟她也去告诉老师,我靠!还让不让人活了!这个该死的女人,我诅咒她早点把舌头烂掉!
又一个周末过去了,我和马志又没完成作业。去那墙角站着!二饼说,你们真是难兄难弟!对此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们两个就像流浪中的癞皮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不过我还是越想越气,看孟晓溪那丫的死样,这一切都拜她所赐!真让我恨得牙根痒痒。
我说,马志我们去理发吧。
不去,我刚理完,你不是也刚理完吗?马志一脸的狐疑。
不去拉倒,哪那么多的废话!我的头发的确也是上周才理完,鬼才知道我的想法。
二饼说,不许我们说话,管他呢,我继续说,为此,我们付出了站在墙角一下午的代价。
放学时,孟晓溪叫住了我说,苏航,我能和你谈谈吗?
我双手掐腰,仰头看天说,谈什么?谈恋爱行,别的,免谈!
孟晓溪的脸刷的就红了,我得意的看着她,满脸坏笑,我想,这丫的整天在背后搞鬼,让老子受够了凌辱,今天有她好看,我脑中浮现出了无数个孟晓溪气炸胸肺的情景,我想她脸变成绿色火冒三丈的景象一定很好看,为此我差点笑出声来。
好!孟晓溪说,我们谈恋爱吧,不过以后你必须好好学习,不准总装成一个小混混,你又不像。说完抬起脚,亲了我一下,转身就跑。
我 操,搞什么?!我一下就傻眼了,我想,这下玩大了。
我幻想着孟晓溪每天俯首帖耳着说,相公来嘛,相公看我好不好看。
额。。。
想到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的妈呀!我可不要。
三、
我跑着来到了“迷你”发廊,很快就忘掉了之前和孟晓溪的事。
我到发廊时,骆拉拉正坐在发廊门口的台阶上,仰着头正在吸烟,一种忧郁悲伤的神态,我知道,我忘不了了,那是种妖艳,压抑着人呼吸的妖艳,像极了梅艳芳,有着与她同样的神情,有着她同样的身形和同样的落寞。
她说我,才一周,头发长的这么快?
是啊。我说,其实问题的关键并不在这,我知道,而她我想,也知道吧。
在她给我理发时,我是安静的,我自己都无法想象,一个小痞子,在这样的女孩面前能变的这么安静,完全失去了我的风格,也许,有的人天生就具有一种韵,这种韵,会让你阴阳颠倒,也会让你,毫无意识的,把她当成了你的中心,在我眼里,她就是这种人。
当剪刀掠过我的耳边时,滑落了,她想去捡,我颤抖的抓住了她的手,搂住了她的腰,她笑了,真美,可是却流露出了一种悲伤,我知道,我就是被这隐隐的悲所感染了,她看上去欢喜的眼神是失落的,别人没有,孟晓溪更不会有,我想只有被我弄哭的时候,她才会有吧。
她引诱了我,一进门她就引诱了我,而我甘愿被她引诱,她是一种毒,如鸩,可是我甘愿喝下这杯让我永劫不复的毒。
她捧着我的脸妩媚的说,苏航,你的脸就像盛开的葵花。哪有把男人的脸比喻成葵花的?我笑了。我幻想着如果我的脸变成了葵花,而身子依然这样,那会是什么样子?
她如蛇一样缠到了我身上,我的呼吸开始变粗,各种理发用具被我们抛的洒了一地。
骆拉拉的名声并不是很好,附近的人都说她勾三搭四,虽是十七八岁的姑娘,却和很多男人上过床,不管是不是这样我不在乎,因为我也不是什么好鸟。
她如常青藤一样缠着我,我疯狂的把她压在了镜台上,如恶兽一样亲吻着她。
她花枝乱颤的娇笑着,小子。她说,你会吗?
我抱起她上了二楼,上到最顶的台阶时我跌倒了,我们交缠在了一起,二楼是她的卧室,屋子很暗,有些潮湿,并透着霉味,拉拉说她不喜欢白天,因为白天太过于现实,所以她总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不让光线穿透过来,这样就分不清是白天或者黑夜了。她引导着我,可是我还是力不从心,因为,那是我的初次。
四、
第二天,我从拉拉那起来时已经是八点半了。
走进教室时正巧撞上二饼,毫无疑问,又要站墙角了,我看着窗外的飞来飞去的小鸟,真是可爱。我想,站就站吧,反正没几天就毕业了,想到这,我毫不在意的向疑惑的马志吐了吐舌头,马志的嘴巴一张一合的,我知道,他是想说,虽然我平常不学习,可是从来没迟到过,今天怎么迟到了?我耸了耸肩。
二饼冲着墙角处的看了我一眼后,摇了摇头,他对我已不抱一丝希望,我才不在乎,我根本没想过成为他的希望。
孟晓溪一直在盯着我看,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了,我冲她狠狠的翻了个白眼,示意说,你丫的笑话还没看够啊?!她猛地就低下了头,脸腾地就红了,我暗暗好笑,想这丫的终于知道痛改前非了,一定悟到了老子是不会被打倒的!
下课时马志拉着我说,你小子昨晚跑哪去了?你爸妈找你都找疯了。
我 操!我猛拍了下脑门,这下完了,他们不剥了我皮才怪!
马志问个没完没了,说我一晚到哪里去风流了,去你的!我说,先帮我想想注意,怎么对付我爸妈才是。
我与骆拉拉的事,那是不能说的秘密,一旦说出来传到我爸妈那,我想我会死的很惨。
放学时,孟晓溪拦着我说,昨天不说好了吗?你学习,我做你女朋友。
一边玩去!我说,哥烦得很!我还哪有心情管她,爸妈这一关就让我一筹莫展了。
到家时,妈开的门,爸抱着肩膀坐在椅子上,问我去哪了。
只好硬着头皮说,去网吧了。
结果,跪了一晚上搓衣板,晚饭也没许吃,这种结果已是我巴不得的了,爸妈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却是传统的很,在他们心里绝对不允许有败坏家风的事情出现,要是被他们知道我和拉拉的事,不把我逐出家门才怪,而且像拉拉这样的女孩,也是他们最为厌恶的。
五、
没过几天,我又去找拉拉,我是恋上她了,已经中了她的毒中了它的蛊,我知道,我已经无法自拔,我想此生此世,她就是我的劫,为了她,我真的要永劫不复了!
在昏暗的屋子中,她飘来飘去,像幽魂,她的腰很细,身子也很瘦,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抱着她的时候,就像捧着一块脆弱的玉,仿佛一碰就会碎,真的让我心疼。她喜欢穿扎眼的衣服,喜欢媚态的笑,喜欢说几句日语捉弄我,更喜欢哼点小曲,她无时无刻的都在诱惑着我,让我欲罢不能。
她说她最喜欢昆曲,因为,母亲生前喜欢唱,那时她不懂,现在,虽然她对里边一些晦涩的句子依然不懂,但是她却理解了,母亲生前为什么会选择昆曲。
她那股悲伤的神态又浮现出来了,真让人心疼,我轻轻的掰着她的手指,安静的听着她起伏的心跳,这样的女孩怎能不让人心疼呢?
她浸透的悲伤神态,是个谜,却终于被我揭开了。
她是个孤儿,从十二岁那年她就变成了孤儿。拉拉的父亲是个日本人,这就是为什么,她会偶尔的蹦出几句让我迷糊的日语了,在她八岁时,父亲抛弃了她们母女,回了日本。母亲与父亲的相识,是因为母亲唱了一副好听的昆曲,而父亲的离开,让母亲深受打击,在一度的精神萎靡之后,她在拉拉十二岁时去世了,在弥留之际,她也不忘唱一句“拜月堂空,行云径拥,骨冷怕成秋梦。世间何物似情浓?整一片断魂心痛。”
相思萦绕几多宵,多情反被无情扰。她是个怎样的女人?在爱情面前,她竟有如此气魄?他负了她,而她,却虽死不忘,如此的女人,抛弃他的男人,真的舍得吗?
我紧抱着拉拉,安静的听着她的故事,心里酸酸的,她叹息着,那么伤神,那么无奈,我想她是矛盾的吧。
我被拉拉打动了。
这个诱惑着我,在我面前媚态百出,又打动了我女孩,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呢?
她犹如一个深邃的洞,让我看不清,却诱惑着我探明究竟。我知道,这个女子,就是我想要的,虽然,那时我只有十六岁!可是我想,我逃不掉了,她是我的捆心锁。
她伸出如葱的手,轻轻的摸着我的脸。苏航,你有一张令女人痴狂的脸,你为什么要这么好看呢?
花痴,我笑她。
她媚态的笑了,像个妖精,粉艳中却透着悲哀,她是孤独的,即使她笑也是孤独的,因为孤独已经浸透了她的骨髓。一道伤,已深深的印刻到她的心里和她的脸上,留下的疤,是不会愈合的,也是无法掩饰的。
她脱开了我的手,在昏暗的屋子里飘来飘去,我给你唱一段昆曲吧,她说。
好啊。我还没说完;她就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她唱的婀娜动听,像飞翔着歌唱的百灵鸟,又像个正真的戏子,有时我会问她,你为什么不当个戏子?她说,我不想活在戏里。 是啊,她只想得到一个真实的自己,谁又愿意一辈子活在戏里呢?她唱的时候,多半穿着宽大的睡衣,然后在我身边绕来绕去,她的声音曼妙多情,她会鬼魅的笑着,然后趴到我的耳边说,亲爱的,还来吗?我知道她是在诱惑我,可是,那怎能让人拒绝呢?
六、
我与骆拉拉的事,终于被马志知道了,我威胁他不许告诉任何人,而且让他经常帮我骗我爸妈说我去网吧了,最多跪个搓板,我都习惯了,他们以前就是这个套路,从来没换过。
蔷薇花正茂时,我毕业了,毫无疑问,我落榜了,爸妈愤怒了,关了我好几天,不过,最后他们也只是无奈,让我爱哪哪去,撒手不管了。这个可是我最想要的结果,终于自由了,我半夜做梦都会乐醒呢,我真的不想在上学了,一看到书本我就想睡觉,看到老师我就烦。不过我的死敌孟晓溪她非要我和她上一所学校,这丫的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我想她一定是失心疯,或者有虐人病,不虐待我她心里痒痒,我才不上她当呢!我好不容易脱离苦海,在回去,我岂不是自投罗网飞蛾扑火?
一天上午,孟晓溪站在我家门口喊我,苏航。。。苏航。。。苏航你给我出来!
我睡的正香,听她喊着,迷迷糊糊的穿着睡衣就出来了,我推开门揉着眼睛,你嚷什么嚷?!我抱怨说,没看到人家正在睡觉啊!
都几点了还在睡啊!我一看太阳,日处中天,最少十点,不过好不容易不上学了,怎能忍心不懒一回呢?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我的目标是,睡到自然醒!我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
苏航。她咬着嘴唇站在常青藤架下说,和我一起去一中吧。
这个丫头心如蛇蝎,我心里想,不知道她又搞什么鬼,绝对不能让她阴谋得逞。
我不去!我说,我又没考上。
可以自费啊。
自什么费?我又没钱,反正不去。我说的是实话,在我这钱都是个问题,一中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学校,算是贵族学校,我爸妈都是贫民,要去那,可够他们喝一壶了。
去吧,去吧,学费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可以给你出一部分。她说的没错,钱难不倒她,她爸是个鞋商,很有钱,开的车都是宝马,她妈是个白领,化妆品全是什么欧宝雅诗兰黛之类的,到现在我都没见过啥是欧宝啥是雅诗兰黛,那点学费对他们来说,那是九牛一毛。可谁知道这丫头安的什么心?再说,与学校彻底脱离关系,是我巴不得的,我才不去自找苦吃呢!
你出?我掐着腰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拿我白痴啊!
我没骗你,我说的是真的。
你烦不烦!怎么?玩我还没玩够?
啪!一个嘴巴扇过来了,我的脸火辣辣的疼。
去不去?她的眼泪哗就下来了。
俩字。不去!
她抽泣着转身就走,苏航!你别后悔!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说,跟你走我才后悔呢!
刚走出几步,她就转过身来眼泪模糊的努着嘴说,苏航,你个大傻瓜,难道你没看出来我喜欢你吗?说完坐到地上就开始哭。
这次我真傻眼了,她说她喜欢我?这个和我作对我一直认为是我死敌的女孩,她竟然说喜欢我?天呐,怎么可能呢?
我告诉她,我心有所属了,已经有女朋友了,当然,我没骗她,因为我说的那个人就是拉拉。
后来马志来找我嚷着说,你小子他妈的别不识抬举!晓溪哪里配不上你?哦。。。他说,你他妈是被那个小狐狸精迷昏了吧?!
你说什么?!我一拳把马志打倒在地,这次我是真急了,和我发小从小到大没翻过脸的哥们,我打了他,为了一个女人我竟然打了他。
你他妈的竟然打我!他红着眼指着我,为了那个狐狸精,你连从小到大的哥们都不要了!?
这时爸推门进来了,我头一晕,爸说,滚!我捂着脸头也不回摔门而去。
我在街上逛来逛去,看着一辆辆汽车从我身边奔驰而过,我心情糟透了,我想,这辈子最操蛋的事都赶在一起了!我又走到了“迷你”发廊,是的,我没地方去,只能来这里。推门进入时,拉拉正给一个顾客理头。怎么靓男?头发又长长了?我没吱声,头没回就上二楼了,我像透支了一样趴在了床上。两分钟后,拉拉上来了,坐到我身边点了一支烟,心情不好?她说,一烟解千愁,吸了一口,然后把烟塞到了我嘴里。
我坐起身,安静的吐着一个个烟圈。
拉拉,我是人民公敌了,现在只有你了。
她媚态的笑着,然后像蛇一样缠到了我的身上,人生苦短,她说,良辰吉日当欢笑。我苦笑一声,她永远看起来都是没心没肺的,就像所有的一切都无关紧要了似的,可是我就爱她的这样大大咧咧。我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
这时爸破门而入,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一定是马志那个家伙,我跟他没完!
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纸里包不住火,爸说,不与拉拉划清界限就不要进家门!他是下了狠心了,自始至终我就知道他不会接受拉拉的,可我不管了,我爱拉拉。
拉拉。我说,我们走吧,远离这里,浪击天涯。
我是个坏女人,拉拉说,为我不值得。
我不管,我疯了一样,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拉着她下楼时,她突然从后边抱住我的腰,哇就哭了,泪水打湿了我的背。。。。
坐在车上时,拉拉说,苏航,给你唱一段昆曲吧。就像那次一样,还没等我回答,她就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
“湖山畔,湖山畔,云蒸霞焕。雕栏外,雕栏外,红翻翠骈。惹下蜂愁蝶恋,三生锦绣般非因梦幻。一阵香风,送到林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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