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游诗人”死了,诗歌死了,两千年来兴盛不衰的中国文学也行将就木,还剩懵懂稚气的语文还在三尺讲台上痛苦地呻吟。端午已经在韩国落脚了,孔子也改了“韩”姓,估计不用等几十年,屈原、李白、杜甫也真该陆续改换国籍,我们厌弃的东西,人家正如获至宝。中国的文化非被掏的一干二净,国人不会觉醒!到那时,后人肯定会像我们痛恨西太后一样,鞭打我们罪恶的尸骸,叫我们永远无法轮回做中国人!
越来越孤独地站在语文讲台上,忍受着背对讲台的一飕飕凉气,仍旧执著地“抱香枝头老”。原以为,语文“千年风骚”的独特魅力是学生最渴求的精神慰藉,于是,我愿意自己是那头勤劳的牛,把秦汉散文、建安文学;把舒婷、席慕容;把“康定情歌”、“安塞腰鼓”全都搬到这三尺讲台,用激情点亮他们美丽的文学之梦。
也许是我错了,这个功利而浮躁的时代,不需要优雅,这些满脑子充斥着abc和xyz的学生不懂得含蓄。当眼见一群曾经羞涩的女生听了《采花调》之后捧腹大笑的场面,我只愿哭,嚎啕般的大哭!
中国文学从来不寂寞,在物质的今天也不得不低下她高傲的头颅,语文就更容易被蹂躏了,她像一个垂暮的老人,渐渐淡出她昔日的辉煌。
尼采说:上帝死了;福山说:历史终结了;郑杰说:教育死了。我说,语文也死了,在那个叫做“应试”的寒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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