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
我一直渴望
把自己变成,
一把锋利的锄头
帮父亲铲除麦田所有的杂草
把自己变成淙淙河流
帮父亲灌溉干渴的麦田
可我仅仅只是渴望
我只能站在城头,
看着地头父亲小桥似的腰身
站成一棵蜡黄的麦子
我需要足够的药
治愈镰刀收割的伤疼
父亲,这个神圣的称呼
让麦穗渐趋饱满的同时
岁月,这把无情的镰刀
也把父亲收割走了
父亲一辈子耕耘
没想到把自己种进了泥土
五月,麦口的伤疼
至今也不曾结疤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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