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就有出书给自己留念的打算,文字整理的差不多了,苦于无相机,只好耽搁下来,今年清明前夕买了相机,最近拍摄的水平才稍有长进。
将出书的计划定在暑假,也就是说暑假,必须拍出满意的照片配在文字里。我这个人一向沉默寡言,网上网下皆是一个面孔。书名原先是《梦想在沉默中放飞》。想了想,觉得不称心如意,又改成《梦想在网络中放飞》。其实,不说大家也都知道,我的梦真正放飞是在烟雨红尘。
网龄七年了,玩游戏聊天白浪费了四年,后来这三年一直在烟雨。所以,简历的毕业院校是烟雨红尘,影响人士是烟雨的编辑和会员。甚至我出书的序言,也是编辑静月清荷和会员紫竹风写的。
偶然的坠入烟雨,使我的写作成了必然。到下下个月的七月九日,是我来烟雨整整四年的日子。
四年中,烟雨的人走了一拨又一拨,四年中,历经烟雨四次改版,四年里,低头耕耘了五百三十多篇文字。还不算长篇。四年里,除过停电,网坏,不在烟雨的日子屈指可数。烟雨就像是我灵魂的栖息地,呆久了,一万个舍不得,要说走,没有那么轻而易举。
烟雨到底有什么魅力吸引我?仅仅是它成就了我的梦想?
今早上博客,无意看见帘外落花一篇《片刻情绪》。开头第一段写到:与烟雨越来越远,偶尔怀念,已网事人非,那些刻骨的温暖只存记忆……烟雨对我有情有恩有意,一个稍有良心的人是不该这段话写出来。要说烟雨黄,真说不上,只是商业运作多了一些。
中间写到:我越来越胆小,越来越不愿意惹事了,人的悲哀就是成熟后的漠然。有时候想等老了以后在写些某些看法或者想法更适合,但老了以后我会不会想,不写最好呢?结尾处写道:越来越明白不能说真话,假话更不要说,最好就是不说话,要说就说无关痛痒的话,说一些可大可小的玩笑,一定要说什么,把网络的东西拿来感叹一下足够。夜深了,该睡觉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继续生活。再感叹几句,平稳的生活真好,偶尔接触一下真实,抚摸一下内心,感觉自己活着。
记得三年前,就是她一篇《叹息流年》打动了我的心。那时的我,命运和她同样处于低谷。于是,她的文字成了我生活的动力。不敢说是因为她的文字,我的婚姻发生质地的变化,起码她的文字使我的情绪不再低沉,悲观。
在她的文字取暖了好长一段时间,正当我理出头绪了,她却和许多会员相继隐去。包括我最敬重的文若书,那片红帆,熊飞竣,烈酒红袖,曼倩,还有许许多多我记不住名字的兄弟姐妹。究其原因,烟雨成了人们口中所说的色情网站——不堪入耳且是非交加。
可我没有走——不是不醒悟,是我觉得社会是个大染缸,更何况偌大的网络呢?
现实中,天灾人祸,众叛亲离,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接触网络,来到烟雨,我早已看透了世事。它不只是我的初恋,我的至爱,不只是我出生成长的地方,我的梦想家园。主要的是,它是我心灵休憩的港湾,是任何人也触不到我伤痛的地方。
会员雪域飞鹰出现的很是时候,是他带我来到了烟雨。凭着一腔热情,认定了烟雨是我生命的转折,认定了烟雨是我文字的最终归宿。不幸的是林秋菊,无缘牵手,邬海波,尤其拉……他们一个个离我而去,万幸的是文清姐姐,罗军琳,温筱鸿,美泉……选择留了下来。
人生的深情厚谊从此开始了,人生的爱恨恩怨也从此拉开了序幕,人生的历程也在此感悟。
常玉编辑最早审核我的小说,是他对我说没有打击就没有千锤百炼的金刚石。可他和我聊了几次天,就对他的一个学生说我半裸着身子。随即,我们这里的一个记者小白杨将我介绍给电视台,做了一个十分钟的专栏。
是我给他注册会员,是我帮他修改发文。就是因为他和一家报社的主编包了房子,我和女友没有答应。他跑来大骂我没良心,还说我过河拆桥。常玉的学生看见留言,附和着他的话,说我是狐狸精,勾引人的农妇。更可气的是烟雨的名家心灵苦渡见我后的感受。他对于我的说辞非但不置可否,且为我下了肤浅的虚荣,印象的梦幻的定论。
那段灰色不堪的岁月,和我在现实遭受的磨难别无两样。身处乡下的我历来光明磊落,连文字也是坦诚相告。伪装起来不累吗?那么的损人不利已有意思吗?是他们让我学会了解剖自己,是他们让我学会了用匕首杀人;是他们教我学会了拒绝,是他们的姿态和劣根性让我日益成熟。
换过马甲,去过别的网站,并恨过他们的龌龊。而我回过头来,还是驻扎在烟雨。不过,彻底告别了正义的杂文。是啊!真话说了没人信,假话说了浪费精力,无关痛痒,可大可小的玩笑懒的说。风花雪月呢?我沉醉不起,也不是我这个而立之年的女人的资格。那我写什么?保持一贯应有的沉默吗?
沉默自始至终是我的专利。这会遭致他们一连串的侮辱,却不那么想了。因为沉默不是金,不是高尚的可贵,假话真话,什么话都要说出来,只有说出来,我们才能对症下药。只有说出来,我们才能正视自己的长处和缺点,只有说出来,我们才能走的更殷实,坚定。
孩提时代,总以为眼睛不会欺骗自己。天是蓝的,水是清的,太阳红,月亮明,星儿亮。我们抱着这些美好的字眼入睡,做梦的过程中,残存的那点景致却被狼狗,恶豹肆意破坏,骚扰,试图求助于绵羊,温顺的兔子,不想他们在你大难临头时逐个疏远,且一去无影踪。好不容易醒来,却发现周围的人群全是乌鸦一片黑。
不曾想到最可敬的人打击你,不曾想到最崇拜的人逼迫你成为千锤百炼的金刚石。
这次大面积筛选,再次翻起我文字下面那些攻击性的留言,外加角度不同的人的胡乱猜测,不由扪心自问,承受能力何时这么强?和人生的大风浪比起,是算不了什么,但我那时完全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啊!
纵然承受不了,也非那么不堪一击。我自嘲加浅笑。
再下笔时,文字里明显有了别样的味道。在烟雨短短三年的历练,似乎死去无数次,而后一次又一次地重生。活过来的我,不再青涩,不再迷茫,人生本如此,是我们一时稚嫩罢了。只是我告诫自己,要学会适当的保护自己。还有,要活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写的越多,心境越高,写的越多,心路越宽。烟雨是变了,我们的心也在变,不是吗?色情微不足道,心态端正就够了,他们伤我又给我敷药,账一算,大不了扯平了!何须诸多的理由和借口?何须我们压制束缚自己?
穿过眼前的火焰山,跨过磕绊我的巨石,迈过阻挡我的门槛,用豪气,大度,宽容,忍让的胸怀化干戈为玉帛,用智慧的文字继续我的梦。感谢烟雨的他们让我有了成绩,感谢他们让我辉煌,感谢他们让我的神经不再脆弱,感谢在烟雨这三年的考验让我分辨清了人的美丑面目。
斩断恶根,与仇恨决裂,抬头挺胸地行走在烟雨中。中途结识了博爱,大爱姊妹俩。有得失弟兄俩我已经倍感满足了,博爱和大爱又来抚慰我,我不知该为自己庆幸抑或是悲哀?很欣赏清荷姐姐的一句话,女人三十五,与世无争,淡定从容。
三十五岁的我,坎坷相伴,文字的路却有了明确的方向,三十五岁,有了一定的生活阅历,看问题不再那么片面;三十五岁了,学会了放下,学会了割舍,学会了无畏地活着,三十五岁了,将苦涩,无奈,人生的不愉快统统遗弃在路两旁;三十五岁了,吞咽过血泪,懂得固守与珍惜,懂得今天的一切来之不易,在我三十五岁的日子中,还要在烟雨放飞我的梦,还要和大家搞好所谓的和谐。
哪怕凡事不遂我愿,哪怕是表面的美好,哪怕回不到我们渴望的纯净与简洁,对烟雨还是一如既往的支持,因为我的汗水曾洒在这片肥沃的土地。对兄弟姐妹还是和善仁慈的态度,因为,他们走过我的文字,走过我的心海,走过我的生命——无论是伤我的、还是帮我的,都将一一铭记在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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