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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墓里遇见爱情qqil_5678

发表于-2010年05月19日 上午11:03评论-0条

投稿) 在古墓里遇到爱情 (小说)

一章 古墓里的女“尸”

赤田村有一个年青人,名叫任丘生,今年32岁了,还没娶上媳妇,他一不是样子丑陋,二不是好吃懒做,他品貌端庄,热爱劳动,可为何还是干棍一条?

(说起来,还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一个陌生人路过他们家,看了看站在屋门前品貌端庄还不到18岁的任丘生,便停住了脚步,这时任丘生的父母从屋里出来,见一个陌生人在认真地注视着自己的儿子,有着几分奇怪,任丘生的母亲就问他:“我儿子怎么啦?”

那陌生人说:“大嫂子,要是你不怪意的话,我就向你指点一下”。

任丘生的母亲见这人气宇不凡,便说:“不怪意不怪意,好话坏话我都听,你只管说好了。”

那陌生人道:“你儿子相貌虽生得好,但从面相学来看,不能早婚,32岁之前不能找对象结婚,一定要过了32岁才能结婚,否则找的对象要么不能白头到老,要么女子就是带刀克夫,从他眉宇间看,过了32岁,一定遇上命里注定的女人,这女人就能和你儿子白头谐老。”那陌生人自称是算命的,也不要他们一分钱,说完就大步走了。

任丘生的父母本来就相信迷信,现在听算命先生这么一说,更加对算命先生的话坚信不移,多少人上门为任丘生说媒提亲,他父母就说:“我儿子现在还年轻,不着急,不着急。”错过了多少选择媳妇的良好机会,如今32岁过去了,命里注定的女人呵,怎么还没遇上呢?那算命先生是不是算得不准,或者就是瞎说?任丘生的父母从心里也开始对算命先生的话产生动摇、怀疑。任丘生呢,更是对那位不知名的算命先生狠之入骨。

任丘生只读了初中,二十多岁的时侯他出去闯荡了几年,积蓄了一点钱回来,他想在家里创业,可一直没找到可行的项目,不过他有一手绝活,那就是捕蛇,只要他一看见蛇,那蛇就逃不掉了,最终老老实实地在他手里捏着,夏天里他每天都有一二百元的收入,所以他一时没找到什么好的项目,也不着急。他几次在古墓洞穴里捉到好几条大蛇,卖到了上千元。任丘生是一个非常肯动脑子的人,古墓洞穴里是最阴暗潮湿的,是蛇的聚居地,更是毒蛇的藏身之地,多半是那种棋盘蛇、眼睛蛇,不懂蛇药,胆子不大的人那是不敢去的。这方圆几个村庄就是他能为。捕蛇多了,他总结了一套在古墓洞穴里捉蛇的经验,这经验他从不向别人说。任丘生小时侯是非常害怕坟墓的,那时侯他跟着父亲去山上砍柴,只要一见到坟墓就吓得抓着父亲的衣服不放,现在练就了一身胆,不怕了!

他常常带着一个粗布长袋子和自己早已配制好了的上等蛇药进山,他中等的瘦个儿,却显得十分的灵活,他爬山涉水如履平地,这是他长期在山上练就的一身好功夫。这天他又来到那座人迹罕至的大青山,在茂密的丛林里他寻到一座古墓,墓边上有一个大穴洞,可容得一个人进去,任丘生心里想,这里面一定会有大蛇。他低下头仔细一看,那洞口好像有人划过的痕迹,洞口边的柴草像是有人踩过,而且往一边倒了许多,他疑惑了一下,也没去多想,在手上捋了许多蛇药,然后猫着腰钻了进去,突然,只听得任丘生“嗯呀”大叫一声,从洞里猛退出来,吓得面如土色,原来任丘生在洞里面遇到的不是什么毒蛇,而是一个死人,因为洞里黑,是男尸还是女尸,他不得而知,任丘生坐在洞口吓得直喘粗气,想离开连脚都迈不开了,还没等他喘顺气,忽听得从洞里传里微弱的声音,他仔细一听,像是一种女人的*吟声,他又吓了一大跳,难道是鬼的声音?他又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果然是人的声音,于是他壮着胆子,再一次钻进洞里,摸着那活着的“女尸”,把她拖了出来,他挺睛一看,这女子的头发乱蓬蓬的,满脸灰土,上衣服好像被撕破了,露出白皙的胸部,下身穿的是一件贴身的牛仔裤,露出肚脐眼,这女子口里还在痛苦的*吟着,任丘生好得带了一壶水,他把她扶坐起来,把水慢慢倒进她口里,那女子舒了一口气,缓慢地苏醒过来了,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年青男人,不知所措,她更不知自己为何躺在这古墓边,只见这女子张开口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来,任丘生见这女子很有救,把她抱在一个山坎边,自己蹲下身子将她背了起来,直往山下奔。

二章 在男友家喝了一杯蜂蜜

任丘生把这女子一口气背到医院里,经医生一检查,并没发现什么毛病,口腔里也没有发现任何有毒残液,令医生奇怪的是,这女子是什么原因昏死过去?医生肯定地告诉他:“这女子的生命没有什么危险了,只是饿得很。”在医生和任丘生的精心护理下,没多久就能说话了,只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身体就恢复好了。

这女子告诉任丘生:“我叫白玉霞,是附近白家村人。”

任丘生问她:“为什么躺在古墓里?”

她说:“自己一点也不知道,只知道在男朋友家喝了一杯蜂蜜以后,自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白玉霞也不相信自己怎么会躺在这古墓里,她也觉得这事很蹊跷,难道是自己的男友变了心把她弄死后放进这古墓里?她自己在心里猜疑着,左猜右猜总觉得不是自己的男友干的,她打心眼里明白,自己的男友是一个守本分的好后生,那为什么在他家里喝了一杯蜜蜂自己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呢?

“你的男友叫什么?”任丘生问她。

“他叫荣福贵。”白玉霞回答道。

“你男朋友叫荣福贵?是不是那个会草药的?”

“是的”

“呵,原来是他,你男友是一个老实人,我们是在采草药时认识的,他采的是中草药,我采的是蛇药。他可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来。”任丘生很有把握地说。

“是呵,我也这么想,你不知道,他是对我特别的好。”白玉霞说完,又在想着她的心事:平时荣福贵对她那是非常的好,只要白玉霞要天上的星星,荣福贵就会拼着命也要去天上采摘,什么都依着她,他根本谈是上变什么心,因为白玉霞比他要好看的多,配他完全有余。白玉霞真的弄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此时,任丘生感到这事情比较严重,也警惕起来了,他心里想,要白玉霞暂时不要回到家里,也不要把这件事张扬出去,就像平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

于是任丘生对她说:“你暂时不要回到家里,就住在我妹妹家中,这里面一定有坏人,你要好保护自己,等这件事情弄得水落石出才能出来。”在旁的医生听了,也很赞成任丘生的意见,并建议他们尽快去报警,并答应替他们保密。白玉霞听从了任丘生的安排,住到了任丘生的妹妹家。

任丘生很快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报告了公安。

三章 荣福贵突然死在水塘里

第二天,公安来到任丘生的妹妹家找到白玉霞了解了一些情况,也到那古墓边查看了一番,并没发现其它什么有关重要线索,虽然觉得这事蹊跷,因为没有发生命案,又加上案子多,也只能暂且把这个案子往一边放放再说。

任丘生这个人天生就喜欢动脑子的人,也是一个一件事没有弄清楚也就睡不着觉的人,他决定自己去一下荣福贵的家里,细致地了解一下他的情况。任丘生来到荣福贵家里,只见他父母在打草绳,没见荣福贵,就问他父母:“荣福贵呢?”

两位老人说:“出去了三天,说什么去同学家里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任丘生问道:“谁说他去同学家里了?”

“是荣村长告诉我的。”荣福贵的母亲对他说。

“你儿了同学在什么地主呵?”任丘生继续问他。

他们说:“这就不知道了,本来他出去做什么都会告诉我们的,这次却什么也没有说,第二天一早我们起床就没有看见他。”

任丘生听罢也没再多问,心里犯疑:这荣福贵虽然是她的男朋友,这年头男女朋友翻脸也是常有的事,说不定老实人也会做出不老实的事来,白玉霞说不定就是被他玩腻了他又有了新的,下了什么药她吃后再弄进那古墓里。

现在他想的就是先要找到荣福贵,这事才能弄明白。任丘生从他的父母那里打听到平时常和荣福贵来往的几个年青人,他决定去找那几个年青人。

任丘生出了他们的家门,还没走几步,迎面碰见他们村里的荣村长,因为任丘生与他们不是一个村,这荣村长他只是见过面,却不熟悉,他也就没和他打招呼,而是走了过去。任丘生见他急急忙忙的样子,就回过头去看了荣村长一眼,只见荣村长去了荣福贵家里。任丘生还没走多远,就听到后背从荣福贵家里传来哭声,他回过头一看,荣福贵的母亲就像疯子一般从家里冲了出来,紧紧跟在她背后的是她老伴,他们直向村里的大塘边奔去。任丘生感到莫明其妙,刚才老俩口还是好好的,这么一下子哭声震天?这时荣村长也从后面追了过来。

任丘生问村长:“荣福贵家里出了什么事?”

村长告诉他:“村里那口大水塘里有一个男尸,有点像荣福贵,我是来要他父母去看看。”任丘生和村长急急忙忙来到大水塘边。

大水塘周围围了许多人,那具男尸已经被村民捞上了岸,尸体的脸部已经变了样,村民们没几个能认得出来,荣福贵的父母跌跌撞撞的来到了尸体旁,老俩口一看到尸体,仔细看了脸部和衣服,便放声大哭起来,原来这具男尸不是别人,正是荣福贵!

谁也不明白他怎么会死在这水塘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荣村长的脸色也变了,急急忙忙掏出手机将这一情况报告了公安。

不一会儿县里的公安赶来了,他们仔细检查了尸体,也没发现什么异样,确认为溺水而死。但是否被他人谋杀还需对案情进行分析。

任丘生望着荣福贵的父母哭天喊地的揪心场面,也伤心不已,只好回到家里,脑子里乱成一团麻,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第二天,他还是忍不住,回到妹妹家中,硬是把荣福贵的死告诉了白玉霞。白玉霞听罢,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拨脚就往外跑。

任丘生拼命追了上去,一把拦住了她说:“谁把你弄到古墓里的,这事还没有弄清楚,你不能出去,万一暴露了你没死,这事就不好办了,说不定要杀你的坏人又要对你下手了。公安局的警察也对我说过,要我好好保护你,说案子没破不能露面。”白玉霞听了,也觉得在理,又只好回到他妹妹家里。

四章 晏霸生突然离去

这事过去半个多月了,荣福贵的死,公安也没查出什么来,荣福贵的死在全村人的心里成了一个谜团。

白玉霞被人放进古墓里,这到底是谁所为?任丘生还没有想出一个名堂来,这荣福贵又突然奇怪地死去,真的令他晚上睡不着觉了!

白玉霞天天住在任丘生的妹妹家中,觉得不好意思,几次想回到家里,任丘生就是不同意。

他对她说:“公安不发话,不能出去,否则就有生命危险。这事还得继续隐瞒下去。再说你男友的死因还没有查出来,这里面是不是有牵连?现在还说不清。”

“我母亲一定很着急。”白玉霞说。

“我对你母亲说了,说你去一个很远的同学家里,要过一些日期回来。”任丘生早就把编好的这个“慌言”告诉了她母亲。

只要没事,任丘生就来到他妹妹家中,坐在白玉霞身边,向她问这问那,好像他就是一个侦探,在努力寻找有关案子的每一个线索,白玉霞也对他产生了好感,什么也对他说了,任丘生这才知道,她的男友荣福贵原来有一个远房表兄名叫晏霸生,这人一惯不学好,任丘生虽然不认识,却是他母舅村里的人,但早已耳闻,是一个地道的地痞罗汉,年纪33岁,虽还没娶媳妇,但不知玩了多少女人,村里的人又狠他又怕他,更不敢去招惹他。谁也说服不了他,据说他火起来,谁也不认,就连父亲也敢打,难道是他把白玉霞弄到古墓里去的?白玉霞还告诉他:几次晏霸生到荣福贵家做客,见到白玉霞,总是露出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色眯眯的眼睛在她身上不停地扫来扫去,白玉霞也总是借故躲开他。把白玉霞弄到古墓里,是不是就是他干的?那荣福贵的死又是谁干的呢?任丘生一时也觉得自己真成了一个侦探了,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怎么对这事总是要弄一个水落石出?是人命关天逼着他去想,他又不是公安,难道是自己恋上了她?任丘生自己也说不清楚。但就是喜欢和她接近。为了尽快把这件事弄清楚,任丘生决定去一趟母舅家里。

第二天,任丘生来到母舅家,问过母舅这才得知,这个晏霸生已经离家好多天了,听说去广东打工了。母舅也对任丘生说:“晏霸生哪里是做事的人呵,鬼知道他去那做什么。” 任丘生很快就回到家,把这段日子发生的一系列情况和自己的想法:白玉霞被人弄在古墓里,荣福贵突然溺死,以及晏霸生突然离去是不是就是同一个案子?告诉了公安。

公安也觉得荣福贵的死不像自杀,特别是白玉霞怎么会被人弄在古墓里?公安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怪事情,公安开始对荣福贵的死和白玉霞被人弄进古墓里立案侦察。

公安又来到荣福贵家里,见荣福贵的父母经过丧子的悲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荣福贵入土也二十多天了,两位老人还沉浸于悲痛之中,荣福贵的父母见公安来到他们家,木然不知所措,几个公安招呼他们坐下来,安慰了几句,便开始询问他儿子平时到底和谁来往更多一些,老人想了半天,只是说,他们的儿子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他们也不知道美丽的白玉霞怎么会喜欢自己的儿子,因为自己的儿子完全配不上她,只是后来一段时间从来没有来往的晏霸生也来认他们这门亲戚了,晏霸生多次来到他们家也没有做什么越轨的事情,公安在他们家坐了一个多小时,觉得这个晏霸生是一个值得怀疑的人。

公安又来到晏霸生家里,并对他父母做了思想工作,他父母早就知道儿子不是一个好东西,就对公安说:“他去广东有二十多天了,说什么去那里找自家的亲戚打工。”

“你认为他去广东打工是真的吗?”公安问他们。

“我那个儿子能打什么工呵,不知去那里闯荡什么,反正不是去做什么正经事,我也是前世做多了坏事,出了一个这么样的儿子。”

“这样吧,你通知儿子回来,就是家里有事,一定要他回来。”公安把荣福贵的死告诉了他们。

老俩口吓得连连摇头说:“我们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虽然不学好,但我还是了解他,这杀人的事他是不敢做的。”

“我们要他早点回来,就是要把这个案子弄清楚。没做坏事不怕鬼敲门。”公安说。

“我们一定会把他叫回来,你们放心。”两位老人态度坚决。

几个公安这才离开了他们家。

没几日,晏霸生果然回到了家。

公安在他家见到了他。公安见他长得满脸横肉,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一看他这个模样,就不是一个好人,让人从心里产生第一个印象就是:那个荣福贵的死,一定是他所为,但办案不能凭感觉,重视的是铁的事实。

公安问他:“听说你常到荣福贵家?”

“是的。”晏霸生回答道。

“听说你以前是不太去荣福贵家,这是为什么?”公安展开了攻势。

晏霸生一时沉默不语,也不敢用眼睛对着公安,这时一个民警用严峻的眼光盯着他说:“你是不是看上了荣福贵的女朋友白玉霞?”

“我、我、我没有这个事,就是想和荣福贵说说话,没有别的什么。”

公安见他说得没有底气,便以严厉的口气斥喝道:“你想和荣福贵说话是假,你是不是看上了白玉霞?”

“我、我、我是想她,可她就是不理我,从心里看不上我,我真不明白,我哪一点比不上我这个老实巴交的表弟,可她偏偏喜欢上了他,我心里不服呵!”这晏霸生经不住公安的斥喝,还是结结巴巴地说出了真心话。

“我们问你,你觉得自己得不到她,是不是就对她进行报复?”公安又对他逼问下去。

“我没有,我报复她什么呀,我就是狠我那个表弟,是他占去了我的好事。”这晏霸生说得霸道起来了,全然不顾站在他面前的是公安。

“你这个人真是不知自己的脸皮厚,人家的女朋友,分明是你在想人家的女朋友,还说人家占了你的好事,你这人真的不讲道理!”公安见他这个样子有点来气了。

“要不是有我这个表弟,这女人早晚是我的。”晏霸生死皮赖脸地说。

“你这个混蛋!你想得到人家的女朋友,就巴不得你表弟早点死,是不是?”公安又展开了攻势。

一时,晏霸生沉默不语,几个公安都在心里猜想:这荣福贵的死莫非就是他所为?再问到他出去的时间与荣福贵的死亡时间相符合,于是把他列为重要怀疑对象。

一名公安突然对他厉声道:“你为了得到白玉霞,你就把荣福贵推到水塘里?”

“我没有呵,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我不敢做。你们不能冤枉我。”晏霸生争辩道。于是,公安把他表弟死告诉了他。

他一听吓得赶忙申辩:“这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你们不要冤枉我!”

“不是你做的是谁做的?”公安用锐利的眼光盯着他。

“这人命关天的事,我怎么知道,这事我真的不知道。”晏霸生再一次争辩。公安见状,又觉得他还不是真正的凶手,于是,就把白玉霞失踪的情况也告诉了他,他一听脸都白了,晏霸生再也没和公安多说一句话,便自个儿直朝外走,一位公安也跟踪其后。

五章 在县里开会的村长没回来

这晏霸生看起来是一个很粗鄙的人,其实他的心里也是很细腻的,他明知自己身后有公安跟着,他还是直朝荣富生村长家里走去,他一进门就撕开嗓子大叫:“荣富生在家吗?”这时屋里出来一个中年女人,她就是村长的媳妇,名叫秀美,年青的时侯是一个出色美人。

她告诉晏霸生:“他去县里参加全县的村长会议。”

“去了好几天?”晏霸生问道。

“是去了好几天,本来这应当回来了。”

秀美见他火急的样子,又问他:“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找他?”

“没什么鸟事!想找他坐坐。”晏霸生说完,就急急地离开了他家,跟在他背后的公安也觉得他好奇怪,晏霸生在叉路口站了一会儿,又折回到家里。

公安见晏霸生的行为有点诡秘,更加对他警惕起来。

宴霸生回到家一个人闷在床上,他父母从没见过他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一个常在外称王称霸的儿子,怎么一下子成了这样?“这个挨千刀的,荣福贵的死真的是他做的?”他父母从心里为他担心起来。

第二天晏霸生对谁也没说,便去了县里,他在县里有很多狐朋狗友,只要他一打听,准能得知县里的村长会议到底结束了没有?他有一个同学的父亲是县里的一个管农业的副县长,问同学准能知晓。晏霸生找到他的那位同学一问,才得知,这会议散了好多天,可村长为什么一直没回家呢?晏霸生为什么要去县里了解荣村长开会回来了没有?这与他有什么关系?其实晏霸生就是凭着自己的几分直觉来行事的,他也要弄明白荣福贵的死因,他不能自己来背这个黑锅!

晏霸生虽然不和荣村长同村,但对他的情况还是了解一些,荣村长虽然是村民选举上来的,因为这个村荣氏占了一大半,家族势力大,而且他能说会道,又是高中生,就选了他当村长。他原来和一个军人家属有瓜葛,后来那军人退伍回来了,他就再也不敢去了那女人家。

晏霸生几次去荣福贵家的路上看见荣村长和白玉霞相碰时,荣村长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几乎快要掉下来,晏霸生从心里就喜欢白玉霞,一见他那贪婪的色样,心里对他狠之入骨,他甚至想上去掴他两个耳光!他狠不得荣村长早点死了好,晏霸生心里不但狠村长,也对他这个远房表弟有狠意,他真弄不明白,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偏偏就喜欢了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人,他心里很不平坦,现在荣福贵死了,可是白玉霞又失踪了,他一下子失去了希望。直觉告诉他:这些事有可能就是荣村长所为。晏霸生在县里转了天,没见着荣村长,他虽然知道县村长会议散了好几天,却不知道村长的去向,晏霸生以为他一定逃走了,他也只好回到村里。

六章 从晏霸生家里搜出一封密信

几个公安回到了局里,对这个案子展开了分析:有的认为这个晏霸生作案的可能性比较大,理由是:他那副德性就是不做好事的,特别是他那个凶狠的样子就够了。有的人不这样认为:这个案子极有可能不是他所为,理由是:问他的时侯,没有一点惊慌,要是真的他做了,心里就没有那么坦然,一定有惧怕的心里!案子分析来分析去,没有一点进展。

任丘生见案子没有进展,他又折到荣福贵家里,只见荣福贵的母亲还在哭泣,就轻轻地走了过去,劝说着老人:“人死了不能复生,现在只能想开一些,不然会生病的。”

任丘生见老人停住了哭泣,就问她:“经常到你们家打坐的有哪些人?”老人想了想,就把告诉过公安的话又说给了任丘生,老人告诉他,她儿子本来就是一个很老实的人,也没招惹过谁,怎么会突然死在水塘里?他本来就不会水,从来就不去水塘里洗澡,是不是这个千刀万剐的晏霸生使的坏呢?除此之外老人再也想不出其他什么来,当两位老人得知白玉霞失踪了,心里也万分的难过。

公安局会议室里,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分析着这个案情,不过大多数人还是这样认为:从晏霸生的话语和他平时的表现来看,荣福贵的死十有八九是他干的,原因是:一、晏霸生历来喜欢和女人鬼混,见着好看的女人就流口水。二、他看着表弟和白玉霞好,心痛不已,经常出入表弟家,心里巴不得表弟早点死了好,极有可能他为了白玉霞,恶从胆边生,找到了适当的机会一手把荣福贵推下水塘里,因为他完全知道荣福贵不会水;三、荣福贵被害的第二天,他为什么急急忙忙地去广州?这是不是晏霸生所为?另几个人又反问道:“那么白玉霞又是谁弄进古墓里的?这应该不是晏霸生所为,要是他,这不符合常理。”公安觉得这案子非同一般,也觉得案情复杂,因此,公安副局长龙丙泉非常重视此案,并决定亲自带队侦破。

没过几日任丘生又来到妹妹家看望白玉霞,他要白玉霞再仔细回忆一下她所接触过的人,她对他说:“我很爱荣福贵,晏霸生的心事我也知道,我就是嫁不出去也不会选择他,看着他那副德性就叫人害怕。”

过了一会儿,她还是对任丘生说出了她心里的一件事,她说:“有一回,我从镇上当圩回来,走在回家的弯道上,正好碰上荣村长,这时两边都没有人,荣村长走近我,对我非常亲热,没话找话对我说了一大堆,直到现在她都记不起他当时对我说了一些什么,但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紧盯着我不放,我见他那个样子心里害怕极了,迈着急步离开,从此我对他远远躲避。后来也没见他对我怎么样,所以我也不愿提起这事,因为他毕竟是一村之长,再说他也没有对我做出什么坏事,仅此这一点说出来那不是坏了自己的名声吗?”任丘生也觉得荣村长不可能坏到把白玉霞弄到古墓里去,更说不上他会把荣福贵推到水塘里,他们毕竟是一个老祖宗下来的曾孙。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把白玉霞说的话告诉公安,或者要公安到他妹妹家里向白玉霞再问清楚,这对破案总会有帮助。于是第二天任丘生直往县公安奔去。

还没走进公安局的大门,就见荣村长从公安局里出来,任丘生把身子闪入小巷道的一边,等他走到大路上,任丘生故意绕道从他的前面迎了过去:“是荣村长呀,你这是从哪里来呵?”

荣村长见是任丘生先是一惊,后是用手拉到他身边,神秘地把嘴巴附在任丘生的耳边轻声地说:“有一回我见白玉霞把一件东西送到晏霸生手里,红着脸就离开了,不久白玉霞就失踪了,他们两个人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另外荣福贵死在水塘里的那个晚上,我亲眼见晏霸生从水塘那个方向走过来,晚上他到那个水塘边做什么?第二天就听说他出去打工了,这都是值得令人怀疑的迹象,刚才我把这些向公安汇报了,为的是早点破这个案子。”

任丘生一听,也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便对荣村长说:“这事你汇报得好,听你这么一说,这晏霸生果真不是一个好东西!”

任丘生心里在想:荣村长虽然喜欢女人,但他还没有坏到把人弄死的地步,他毕竟是一村之长呵,任丘生心里在责怪自己,真是错猜了他。他真想把白玉霞没死而且就藏在他家里的事告诉他,但他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案子没破这事谁也不能说。于是他取消了去公安汇报的想法,两人一起坐车回到了家里。

第二天便衣公安来到任丘生的妹妹家里,问白玉霞是否送过一件什么东西给晏霸生手里?白玉霞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名堂来,她对公安说:“我平时就讨厌这介晏霸生,几乎和他没有来往,只是他厚着脸皮常到荣福贵家里,目的就是想占我的便宜。”

白玉霞停了一会儿像是记起了什么,突然对公安说:“有一回我脱了外套,放在凳子上,离开了一下,待我回来时,见他们两人都离开了,这时我穿上外套,发现口袋里有东西似的,就抻手一摸,原来口袋里有好几百元大钞,这是谁给的?当时我一想,没别人,肯定是这个晏霸生给的,我二话没说,就把这钱送还了他。”公安为了先摸清情况,他们要荣村长带路,到这个晏霸生家看看。

他们几个人来到晏霸生家,他本人不在,就问他母亲,他母亲说:“他一早就出去了,他这个人从来不落屋。”他们来到他的卧室仔细搜查了一下,公安并没有发现什么,而任丘生却发现了一封信,他递给公安一看,内容是这样的:

霸生大哥,你不要再纠缠着我,我已经对得起你,给了你一次了,我爱的是荣福贵,就算是你强娶了我,占了我的身,也占不了我的心,这样有什么意思呢?我求你不要去害荣福贵,你们还是一个老祖宗下来的曾孙,不必为我这样,求你了!

这信也没有落款,也没有时间,荣村长对公安说:“这信肯定是白玉霞写的,因为他认得白玉霞的笔迹。”这时他们更加仔细搜查起来了,不一会儿,任丘生又发现了一小瓶药,公安拿到医院那里一检查,原来是一瓶安眠药。公安把晏霸生列入了重要怀疑对象,把他带到公安局里进行审讯。

七章 露出了狐狸尾巴

从公安局里传来风声:说是晏霸生自己承认,他为了得到白玉霞,是他亲手把荣福贵推下水塘里的,据说白玉霞的失踪也是他做的。荣村长喜形于色,逢人就说这事,这案子总算有眉目了。村民们说:“这晏霸生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东西,现在犯下了人命,判他的死刑那是肯定了的,这家伙活到头了。”因为晏霸生一直关在里面没有出来,村民们对此更是深信不疑,荣村长更是手舞足蹈。

公安暗中找到白玉霞问她是否曾写过什么信到晏霸生,白玉霞回答,她从来没有写过信他,她更本就不喜欢他,她还对公安说,晏霸生是想占有她,因为她不同意,而且尽量避开他,所以她和晏霸生没有时间在一起,更本就没有那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白玉霞还告诉公安,说荣村长倒是真的有动她的心思,几次在没有人的时侯倒是对她动手动脚,因为白玉霞很严肃地对他,所以也不敢对她怎样。既然这信不是白玉霞写的,哪是谁写的呢?几个公安在各自的脑子里仔细搜寻起值得怀疑的对像来。白玉霞也觉得奇怪,她仔细看了那笔迹,写的与她的笔迹不相上下,她在想,谁这么了解自己的笔迹呢?公安为此也要她仔细想想,可是她一时也想不出一个什么名堂来,公安见此也只好暂且作罢,回到局里。

到了中午吃饭时,任丘生来到妹妹家,白玉霞把公安来调查有人以她的名字仿她的笔迹写信到晏霸生的事告诉了他,聪明的任丘生说:“这事说不定就是这个荣村长所为,因为他不止一次对你打主意。”任丘生还是要她好好想想。

白玉霞想了半天,忽然只见她一拍脑门说:“我记起来了,有一次他到我这儿借了一个笔记本,说什么村里开会,不记得带笔记本,只好就到我这里借一个用,还说什么就是我写了一点的也行。当时我是有一个笔记本,自己写了一大半以上,想想也没有什么用,就借给了他,是不是他仿照我的笔迹来写的这封信呢?”

任丘生对她说:“这事有可能是他所为,一是村里人没有这个模仿水平,而他是高中生,字也写得在村里算得上第一等的。” 

“不错,这字一定是他仿写的。我们得想办法去他家取你那个笔记本,顺便看看他家里,因为要模仿你的笔迹,就得要学一段时间。去看看他家有没有练的草稿?”任丘生说。

这时白玉霞真的不理解了,如果这事是村长做的,那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男朋友的死就是他所为?然后再嫁祸于晏霸生的头上?她把自己所想的和任丘生一说,两人觉得这事真的与村长有关,任丘生和白玉霞急忙用手机将这件事向公安作了汇报,不一会儿几个公安也赶来了,公安也同意他们的说法,公安决定:白玉霞可以出来了,而且突然去荣村长家,几个公安也化了妆以白玉霞的亲戚身份跟在她的身后。

当白玉霞几个人突然出现在荣村长家里时,荣村长正从房间里出来,与白玉霞打了一个照面,荣村长突然见着白玉霞脸色大变,口里语无伦次地说着:“你,你怎么还活着,呵不是的,我是说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白玉霞说:“怎么就不能活着?我哪里也没去,就在村子里。”

此时荣村长的脸很不好看,他感到自己说快了,说漏了嘴,脸上白一下红一下,这一切被细心的公安看在眼里。

白玉霞向荣村长要回自己的笔记本时,她环顾了一下他的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发现,白玉霞接过荣村长手里递过来的笔记本,翻了翻自己的笔记,她突然发现就在她的笔记后背有几行字写的与她虽像又不太像,像在学她的笔迹,他们几个人很快离开荣村长家。

八章 真相大白

还没有到下午,一辆警车突然驶进荣村长家门口停下,跳下几个公安人员,他们进了荣村长家,过了一会儿就出来了,只见荣村长低着头钻进了小车里,这时他家门口早已围了许多村民,都在小声地议论着:“荣村长到底出了什么事呵?荣福贵的死是不是与他也有关?”大家迷惑不解地看着车子开走。

在公安机关审讯室里,荣富生低下犯罪的头颅,他原原本本地向公安交待了自己犯罪的经过: 

荣富生早就对白玉霞垂涎三尺,他见荣福贵和她相爱,心里特别地狠他,为了想得到白玉霞,他巴不得荣富贵早点死去,可是当他几次对她动手动脚进行试探时,都遭到她的严厉拒绝,荣福生这个人天生就是一个好强的性格,他想得到的东西,纵然上刀山下火海,他也要以身试一下,令他想不到的是,这个晏霸生也对白玉霞动了真情,他想,如果要得到白玉霞,必须扫除这两个障碍,在此之前,他想先占了她的身子才是上策,他知道,女人失去了贞操,再去攻她的心就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了。

他知道荣福贵是一个老实之人,有几次荣村长向他试探:“你和白玉霞这么亲,你对她下了种吧?”

老实巴交的荣福贵红着脸结结巴巴地争辩道:“我们虽然这么好,但我们还没有走到这一步。”

荣村长对他说:“难道你就不想她吗?”

“我们还没有到时侯。”荣福贵红着脸说。

这荣村长两眼露出淫笑的眼光对荣福贵说:“我家有祖传的催*药,只要你们两人一喝,包她占主动地给你。”荣福贵这下来劲了,跟着他家要了这药。荣福生知道白玉霞每隔二天或三天就要来荣福贵家里,他把时间算准了,事先自制一杯蜂蜜拌葱(他是根据计量配制的,也可致死,也可长时间的昏睡,根本不是什么催*药。)第二天晚上白玉霞果然来到荣福贵家中,荣福贵真的在杯子里放了那个蜂蜜拌葱给白玉霞喝了,荣福贵自己也喝上了一杯,不一会儿,两人就昏睡过去了,这时荣福生悄悄地从荣福贵家的后门溜了进来,一见他们两个人昏睡了,就明白了,荣福生把荣福贵背到水塘边,用力往水塘里一推,只听得水里“扑通”一声,然后什么声音也没有了,一条生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结束了。他回转身,又进了荣福贵的家,见白玉霞还在昏睡,就扒开她的衣服,也许是他心里紧张起来了,他那个东西一下子不行了,他用手摸着她的鼻子,吓了一跳,也许是他自己把药配制重了,白玉霞的鼻子里只有微弱的呼吸声,他想到逃走,又怕她万一又醒过来,于他把她背起来直往大青山上走,借着月色,他终于找到一个古墓,正好有一个洞穴,他把她放进了里面。连夜赶回了家里,他自己也觉得这一切做得那样天衣无缝。

也正好第二天,那个令他狠之入骨的晏霸生又被他一伙的罗汉们招至广州,聪明的荣福生就想方设法嫁祸于他,先是到公安局说,晏霸生为了逃掉杀人罪已躲到广州去了,后是模仿白玉霞的笔迹,以白玉霞的身份写了一封信到晏霸生,造成在众人面前他们俩真有其事。造成真像,让公安相信:晏霸生为了争夺一个女人,把荣福贵杀了。他想那白玉霞要是真的死在那古墓里,那是谁也不会知道的,谁还会钻到阴森可怕的古墓里?不想公安早已从他说快了的那句话中断定:把白玉霞放入古墓里和杀害荣福贵的就是荣福生!

当村民们得知荣村长就是杀死荣福贵的凶手时,一下子谁也不会相信,可这又是铁的事实!

任丘生也从这个案件里突然长大了许多,原来本乡本土也发生着这么一个复杂的案子。自从任丘生把白玉霞从古墓里救出了之后,白玉霞就对他有了好感,后来又把她保护起来,而且为破这个案子尽了许多力,这让有情有义的白玉霞动了真情,两人感情升温,成了一对恋人。当他们进入新婚的那个夜晚,任丘生拥抱着白玉霞说:“这真是命里注定的,那算命先生算得真准!真想不到我会在古墓里遇到爱情,我还以为自己这辈子找不到了爱人哩。”

“我相信,我们的爱情一定能永远,因为我经受了这场人生的波折,让我懂得爱也是来之不易!”

任丘生也动情地说:“玉霞,有你这句话,我放心了,我感到很幸福,我会好好珍惜!”明亮的月光悄悄地照进新房的窗棂里,月老也在偷听着他们新婚的悄悄话语。

(完结)

江西省宜丰县城东门路194号602室:刘庆明

邮编:336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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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于2010年3月21日星期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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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魔镜公主点评:

小说情节紧凑,环环相扣
故事跌宕起伏,结构安排较为巧妙,不失为一篇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