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与防鼠
五月二日中午,我们颐景园一号楼四单元六楼(顶楼)发生一起入室盗窃案。被盗者为洪某家。十四点时,洪某岳母回到家用钥匙打开门。老人还奇怪地想,反锁的门,为哪样一扭就开?当她推开门后,看到两位二十多岁、穿着时髦的小伙站在门背后。老人疑惑的问:“你们两个咋会在这家头?”两个小伙不约而同地说:“我们是来他们玩的”。两个小伙一副平静样子,让老人吃惊。老人接着问:“家头连人都不得,是哪个开门让你们进来的?”小伙子说是他们的亲戚拿钥匙让他们进屋的。待老人反映过来,他们却大摇大摆地下了楼,很快消失在大街上的人流中(正是周日赶集时)。
老人通知洪某夫妻回来,查看家中究竟丢了哪样东西。结果,在撬烂的箱柜之中,在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衣裤之中,发现丢了枚金戒指。
有人认为,洪某家居住顶楼,趁家中无人,小偷入室盗窃自然放心大胆。加之对门住户因被盗多次,花重金铸了两重防盗门。既隔音,也隔心。反锁的门居然被小偷弄开也无人过问。也有人说,可能洪某妻子记错了,门根本没反锁,才被小偷轻易弄开,入室盗窃。
不管怎样,这小偷也太张狂了,大白天的,三楼有好几个人在平台上施工。还有住户站在平台上照看工程,那两个小偷居然大摇大摆地行窃,真是张狂到了极点。
消息在四、五单元的住户传开,大家议论纷纷。有人说,他们之所以张狂,自然是有原因的。一号楼四十八户人家,几乎家家都被盗过。有的人家被盗了七八次,至少的也被盗过两三次。都报了案,可就是从没听说过破过一起案。所以,小偷就越来越张狂了。也有人说,就算破了案,对小偷的处罚往往偏轻,也震不住小偷。更有人说,小偷多是因为现在这样社会,道德教育在很多地方处于缺位状况,为了满足私欲,不择手段的社会现象层出不穷。有毒奶粉、苏丹红等到事件的出现,假酒、假烟等一次又一次地被销毁,诈骗团伙招摇撞骗等,把道德品质抛到九霄云外的急功近利者比比皆是。毛泽东时代,曾经出现过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太平时期。于是有人说,就是现在重视经济发展的社会,导致了很多年轻人不务正业,缺乏追求,精神空虚,贪图享乐,吃“白粉”的多,偷的人就多。有人说,出门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反锁门,再有小偷来,开门也要费点时间,做贼心虚的话,小偷也许会收手。要不,在家中不要放贵重物品和过多现金。并且,为防小偷到访搞破坏,出门之前,在客厅留上一至两百元钱,留学生张纸条,请来访的梁上君子不要在家中搞破坏活动。小偷入室,最忌讳的是空手而返。见客厅留有钱,自会拿了钱走人。可有人反对说,如果这样,惯坏的小偷,他们经常惦记着,哪就更糟。
还有人说,电视上有的频道宣传,被盗的主人打伤小偷反而被判罪,无形中助长了小偷的嚣张气焰。这是小偷张狂的原因之一。
总之,提起小偷,我就会想起我三处居所的变化来。
1986年参加工作的时候,我住在老兵役局最后面的偏厦小瓦房里。因每月二十七市斤粮食还满足不了食量,所以用购粮证买来的粮是用陶罐装,并用石板做盖。碗柜也是水泥的。那四处可入屋的老鼠,找不到吃的,就在我不在屋里的时候,狂欢乱跳,拉屎拉尿。出差几天,回来打开屋门,一大股臭味就年面而来。后来搬了新房,工资渐高,又取消了购粮证。买米开始挑着好的、干净的买,也买得多了。也随便放在转角电视柜下。由于那时的木门缝隙大,加上常开窗,背后又挨近农田,老鼠也常会乘虚而入。于是就有两只老鼠偷偷进家,趁家中无人时,向准放米的地方,咬穿背面木板,偷食大米。并作长期潜伏,昼伏夜出地窃取我的为米粮。最后,在我下决心穷追猛打之下,一小只被打断尾巴后逃走。大的那只,剥皮去脏后,成了我们父子蒸食的美味。不知断尾老鼠逃走后向他的同类传达的什么信息,从此清静了很长时间。
第三次买商品房迁新居后,住三楼。门窗合丝按缝,并有了钢丝沙窗。更重要的是周围的卫生条件比以前好得多了。无论室内室外,都很难有老鼠的藏身之处。也没有入室的可乘之机。加上房子下面前后都有街道。老鼠是最怕过街的。于是,在我现在的住所,从没发现过老鼠。于是我想,防盗的事,不就和防鼠差不多么?归根揭底,还是一个环境问题-----当然包括大环境与小环境。
可还是有人感叹,这防盗还是件难事。
于是,四单元有人提议,在公共过道的楼下焊道大铁门,大家凑钱请人值守。这个提议,支持的人不少。但也有不赞成的。说是楼房四周都有下水管,除了公共过道,小偷要想来的话,路子多,看不了。
人人都说这小偷可恶,可由苦于找不到统一防范的良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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