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门若郎?华采仪
“女权”在近现代社会是个比较时髦的词,“女权运动”萌芽于19世纪末的欧美,两次世界大战前后是其高速发展及高[chao]时期,70年代后伴随着后现代文化进入新女权时期。总的来说,形式大于了内容,喧嚣湮没了朴实的了内涵。
对于“女权”和“女权运动”乃至“女权主义”我都表示理解,但支持是比较有限度的。第一个时期的女权运动主要是从实践层面上争取天赋人权、法律平等,争取男权社会下的一些政治权利,在其前理论时期可以说是获得了初步成果。第二个时期的女权运动高扬“女权主义”,建构起试图颠覆男权化社会的女权化社会理论,激进的女权主义者们以新女性的独特视角、观念和方式方法妄图从理论上乃至实践层面上彻底改变男权中心为女权中心,建构起女性保护主义的女权化社会,虽然在实践层面上为新女性们争得了不少现实利益和话语权力,但是其问题很多,并且代价高昂。此时期显著的社会问题主要是性泛滥问题、离婚问题、艾滋病问题、同性恋问题,好像阴阳颠倒错乱的物象时令。的确,有些甚嚣尘上,有些阴阳颠倒错乱,世界顿然变得异常焦躁烦恼起来!
至于第三个时期的女权运动,或者说“后女权运动”,参与者似乎还没有从第二个时期的阵脚大乱中完全清醒过来,不过还是要举旗呐喊,敲敲边鼓什么的,不过再也没有高[chao]时期的迷狂和神经了,因为“女权主义”的神话似乎被无情的历史和现实给反弹和戏耍了一回,女权者并不那么清白无辜,并不那么单纯地真正想要构建普天之下的大同世界,而是出于沉重的肉身,自觉和不自觉地以女性自我利欲为出发点和归宿,在“道成肉身”化的过程中暴露出了其潜在的东西,隐蔽于光辉形象后的权力欲望及其叫嚷的意志,只是“叫嚷的意志”,因为上天和现实和历史都没有给予女性强有力的能量足以颠覆男权,就算想要和男权平起平坐也只是徒劳的幽怨,于是只有在“男女战争”的创伤中修修补补了。
世界出于创造意志,把世界的统治权力给予了男性,这是造物从生理、心理、精神、品质、能力等综合因素做出的“超越理性”的自然选择,这不是女性“叫嚷的意志”那种喧嚣就可以轻而易举地上演喧宾夺主的游戏。男人爱女性,男人保护女性,这是男人的天道自然,女人回复世界以家庭的温暖和子孙的绵延,这是天经地义的,这是阴阳合二为一的天配与生成。
如果说世界近现代的潮流是民主、法制、博爱、平等、自由等普世价值引导下的汹涌澎湃的话,那么女权运动也算是这潮流中激起的浪花,历史赋予了其一定的使命并且也收获了不少,但是过多的情欲,那种甚嚣尘上的“叫嚷的意志”又不过如昙花一现,终究尘埃落定,生存使得某些浮泛的东西慢慢变得坚实起来,上天不是不爱你,不是不给你机会,实在是天命有数。
中国,近现代以来原本古老的中国,大抵是没有什么女权运动的,不过顺应世界历史的某些潮流,女权者们虽没有政治化的运动,但毕竟还是分享了世界近现代潮流中给予女性的诸多权利,虽然女权者们叫嚷着那种权利是男权化的社会的恩赐并且远没有达到她们想要的与男权的一尊!其实,何尝不渴望男女真正的平等,但是那种平等反而是女性所没有潜能承载和践行的,所以中外皆有不少的女性反而将怨愤排泄给了那些先锋激进的“女权主义”,认为她们不识时务,过了头,男女的真正平等反而不利于女人的既得利益和天性发展,并且由此造成的社会问题也是不胜其烦的。的确,数千年的某些存在不是没有道理的。
当代都市化的女性中居然出现了某类介于女权与传统的实用倾向,这是基于利欲的“骑墙派”,也就是,对我有利的,我就高唱女权,否则我就高唱传统,此类女性比比皆是,她们的言行成为了女权运动堕落的注脚。都市女性的这种无原则的游戏,实乃生存策略,不管怎样就是要对男人世界便宜占尽!当代的男人,尤其是中国当代的男人苦不堪言,一方面迫于生存争斗的巨大压力外面风风雨雨的奔命,疲惫地想要成为荫庇妻儿老小的大树,一方面却又竭力讨好当下越来越权欲化的都市女性老婆大人,并且我们的不少女权者以为“厨房革命”成功便是又一大进步,进化到连厨房都远离并且情欲化地威胁疲惫的男性代替此一历史性的空缺。男人事业有成,厨房行家,则是女权者们的模范丈夫!
中国当代的男人真是苦到家了,他们以无比的坚韧和宽容面对“上海滩”式的生存争斗和权欲化的“女权者”们 “叫嚷的意志”之甚嚣尘上!
2010、4、27夜嘉州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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