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作家李敖曾经写过一本痛批蒋介石的书《我来剥蒋介石的皮》,北大怪才余杰也写过一篇批判钱穆的文章《我来剥钱穆的“皮”》,如今四大名捕也来剝一剥鲁迅的“皮”。
鲁迅一直以来被高度政治化,他的身价也是被某些别有目的的人们抬高了的。其实他也是一个很“无耻”的男人,中国人向来都有一个为“尊者讳”的老传统,就是对一些所谓的“伟人”,只能说他好的一面,为他歌功颂德,不能说他坏的一面,并且还要想方设法为其掩盖。
鲁迅其实也是一个好色之徒。鲁迅曾经是一个强烈的反传统主义者,他的行为却是一个传统的奴隶。他与朱安女士的婚姻就可以说明这个问题,他害了朱安的一生,让她一生守活寡。1906年的夏天,母亲催他回去完婚的时候,他因为“走进了新世界,接受了新思想不能容忍这种包办婚姻了。他很不情愿回去,但母命难违。”(黄乔生《周氏三兄弟——周树人周作人周建人合传》,以下简称“黄”)。既然接受了新思想,怎么还有那种传统的“母命难违”的旧思想?是“母命”重要还是一个女人一生的幸福重要?“终其一生都在关注和探索女性的真正解放的思想家,却无力摆脱封建传统强迫他一手制造一个‘活寡’的可悲命运,这不能不说是造物者的‘残酷’!!”(蔡登山《鲁迅爱过的人》,以下简称“蔡”)。这不是造物者的残酷,而是我们以“伟大的思想家”标榜的鲁迅先生的残酷!是他一手造成了朱安的悲剧!
面对别人的质疑,他是这样为自己辩护的:“鲁迅明知无爱,却又不得不接受,究其原因,他日后说,一是为尽孝道,他甘愿放弃个人幸福;二是不忍让朱安作牺牲,在绍兴,被退婚的女人,一辈子要受耻辱的;三是他当时有个错觉,在反清斗争中,他大概活不久,因此和谁结婚都无所谓。”(蔡)。既然为尽孝道,甘愿放弃个人幸福,为什么“在楼上只住了一夜,第二天就独自睡到书房里去了”呢?既然活不久,为什么要害一个无辜的女人呢?鲁迅俨然把自己说成了一个救世主,如果不是他跟她结婚的话,她的结局会更悲惨!鲁迅真的有这么“伟大”吗?我们来看这一段:“进了洞房,见了新娘,鲁迅的脸更加阴沉了。他几乎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当初,他听说未婚妻是小脚,曾提出要求对方放脚。但朱安害怕人们的议论,没有照办。新娘的相貌也并不好看。鲁迅在楼上只住了一夜,第二天就独自睡到书房里去了。”(黄)。很显然,问题就出在“新娘的相貌也并不好看”!如果新娘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我想我们的“伟大的思想家”就不会“第二天就独自睡到书房”了!也许她的命运也不会那么悲惨了!据蔡登山的《鲁迅爱过的人》记载,鲁迅曾经追过“北大校花”马珏。1925年,年仅15岁的马珏写下了《初次见鲁迅先生》一文。她在文中写道:“鲁迅先生忽然问我道:‘你要看什么书吗?《桃色的云》你看过没有?这本书还不错!’我摇了摇头,很轻地说了一句‘没有’。”(蔡)“而这次鲁迅和马裕藻聊得蛮长的时间,马珏一直等着要送客,等过了下午五点到了六点,鲁迅都没有要走。”(蔡)马珏继续写道:“……这时听见椅子响,皮鞋响,知道是要走了,于是我就到院子里来候著。一会儿,果然出来了,父亲对我说:‘送送鲁迅先生呀!’鲁迅又问我父亲道:‘她在孔德几年级?’我父亲答了,他拿着烟卷点了点头。我在后头跟着送,看见鲁迅先生的皮鞋格格地响着,一会回过头来说:‘那本书,有空叫人给你拿来呀!’我应了一声,好像不好意思似的。一会送到大门口了,双方点了一点头就走了。我回转头来暗暗第想:‘鲁迅先生就是这么一个样儿的人啊!’”(蔡)。多么老套的追女手段!借书给人家少女看,以增加“接触”的机会,并且是要借给她《桃色的云》,看书名就知道是一本“言情小说”!我们“伟大的思想家”是多么的无耻!一大把年纪了还色心不改,竟然勾引朋友的涉世未深的女儿!后来马珏嫁给了天津海关职员杨观保,“十几天后鲁迅在给台静农的心中说:‘今日寄上《萧伯纳在上海》……还有一本,那时是拟送马珏的,此刻才想到她已结婚,别人常去送书,似乎不太好由兄自由处置送给别人罢。”“对于马珏的结婚,鲁迅不再送书给她的事,李霁野也说:‘一次送书给我们时,他托我们代送一本给她,我谈到她已经结婚了,先生随即认真地说,那就不必再送了。’”(蔡)。为什么说到马珏结婚了就不再送书给她了?李霁野说是由于“兄弟失和的创伤导致出他多度的防范意识”。“但这种解释还是过于牵强,我们从整体观之,鲁迅是喜欢马珏的,由于她的外貌加上她的聪慧,但更多的是父执辈的关爱,而非男女之情。”(蔡)。“由于她的外貌和她的聪慧”就足以点出鲁迅的好色本性,什么“父执辈的关爱”只是别人的掩饰之辞。在认识马珏前后,许广平也进入了他的视野,他与他的“得意门生”高长虹进行了一场争风吃醋的“三角演义”之后,大概又是出于“父执辈的关爱”吧,两人由师生关系逐渐发展为男女关系。
关于鲁迅与周作人的“兄弟反目”,许多“卤粉”们都把责任推给了周作人的日本老婆羽太信子,说她“挥霍无度”,更有人说她有“歇斯底里”(许寿裳)。在黄乔生的书里有这么一段:“说羽太信子为了挥霍钱财而把鲁迅赶走,就更不合情理。周家数周作人和羽太信子这一门开销最大,鲁迅的开销最少,而鲁迅又挣来将近一半的收入,把他赶走,不是字段财源吗?她应该极力挽留大哥才是。”看来“挥霍无度”说只是“卤粉”们的诬蔑!在陈漱渝的《鲁迅正传》李有这么一段:“这里值得注意的有两点:一、‘池上来诊’。池上是常来八道湾看病的日本医生。周作人之妻羽太信子有癔病,经常歇斯底里大发作。周作人同年1月7日日记中,就有‘信子发病,池上来诊’的记载。”难道仅仅从周作人日记里的“信子发病,池上来诊”就能判断羽太信子那天发的就是癔病(歇斯底里)吗?我看陈漱渝的《鲁迅正传》也是在“歪传”!那么他们兄弟反目究竟是什么原因呢?郁达夫在《回忆鲁迅》里说:“据凤举他们判断,以为他们兄弟间的不睦,完全是两人的误解,周作人氏的那位日本夫人,甚至说鲁迅对她有失敬之处。”还有“据鲁迅的另一个好友章川岛(廷谦)回忆,羽太信子对他说过,鲁迅曾经在他们的卧室窗下听窗,但川岛持怀疑态度,他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因为窗前种了花木。”(黄)。难道“窗前种了花木”就不能“听窗”了?显然这并不是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鲁迅的儿子周海婴在“文汇版”的新版《鲁迅与我七十年》一书中写道:“对于这段历史,某些鲁迅研究者的推测,是他看了一眼弟妇的沐浴,才导致兄弟失和的。”对于“偷窥”说,周海婴给我们的解释是这样的:“我以为,父亲与周作人在东京求学的那个年代,日本的习俗,一般家庭沐浴,男子女子进进出出,相互都不回避,即是说,我们中国传统道德中的所谓‘男女大防’,在日本并不那么在乎,直到临近201世纪末这风俗似乎还保持着,以致连我这样年龄的人也曾亲眼目睹过。那是七十年代,我去日本访问,有一回上厕所,看见里面有女工在打扫,她对男士进来小解并不回避。我反倒不好意思,找到一间有门的马桶去方便。据上所述,再联系当时周氏兄弟同住一院,相互出入对方住处原是寻常事,在这种情况之下,偶尔撞见还值得大惊小怪吗?退一步说,若父亲存心要窥视,也毋需踏在花草杂陈的‘窗台外’吧?”周海婴为他的父亲开脱,采用的是“日本民俗”说。我们来看一看曾经被鲁迅骂得狗血淋头的陈西滢在他的《西滢闲话》里有一篇《日本的汤屋》,里面有描写“日本民俗”的一段:“在汤屋里,男女是分开的,虽然在进门的地方,就是脱衣服的房子,有打通的小半堵墙壁,所以在进门,缴钱,脱鞋穿鞋的时候,要是你高兴望的话,两边都可以望得见。至于坐柜台的人,两边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不用说的了。而且他们,不论男女,也不停地在两边走,他们与客人都绝对的自然。据说女子妖人擦背的话,擦背的男子也走到女子的浴间去。这些事业本来习惯成了自然。”既然“习惯成了自然”,那么就是鲁迅不小心撞见了羽太信子沐浴,作为日本人的羽太信子也不会说鲁迅“非礼”她啊!“舒芜在《忆台静农先生》文中说:‘他详细告诉我鲁迅与周作人失和和决裂的起因,他说:周作人在北京西山养病的时,鲁迅忙于从各方面筹措医药费,有一次正是急需钱用的时候,鲁迅替周作人卖一部书稿,稿费收到了,鲁迅能很高兴,想着羽太信子也正着急,连夜到后院去通知羽太信子,不料后来羽太信子对周作人说鲁迅连夜来,意图非礼,周作人居然信了。他说,周作人文章那么明智,实际事实上就是昏得很。’”(蔡)。这种“诬陷说”,大都认为是周作人听信了羽太信子的“耳边风”导致“兄弟反目”。周作人真的“很昏”吗?我们再来看看周作人在《知堂回想录》一四一《不辩解说》(下)里说的:“周作人承认,这则日记原来还有大约十个字,涉及他与鲁迅矛盾的内容,但被他后来‘用剪刀剪去了’。”(转引自陈漱渝《鲁迅正传》)。周作人为了保全鲁迅“高大全”的“伟大思想家”的形象,竟然把他日记里的有关“兄弟反目”的十个字“用剪刀剪去了”,从这一点看来,你能说周作人是一个“窄心小肝”的人吗?
对于鲁迅被高度政治化,周海婴在书里写道:“我逐渐意识到,他们并不是在真的宣传鲁迅学习鲁迅,而仅仅出于‘斗争’的需要,鲁迅只不过江青一伙手中的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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