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是不是骂文,这根本就不重要,反正我两个字敲上去骂人时候,就被我的哥们们说成是在写杂文,我管他妈的杂文是什么,我只是喜欢把骂人的话敲成文字当作杂文来投,而别人的杂文是什么,关我屁事,爱谁谁吧。
当然骂人是很痛快的事,而被人骂却非常地不痛快,那种不痛快所产生的逆反心理往往使骂人的效果大打折扣,所以我也懒得骂人,因为仅仅停留在骂上往往没什么效益,对那些看着不痛快的人和事,骂常常不起作用,还不如采取其他有效行动。这是我一贯的理解,文人的骂口,多数时候就像小孩的开裆裤,痛快是痛快了,最后弄脏的还是自己。
前两天,和几个哥们喝点酒,实在没什么事,就到火车站附近溜达,打算抓几个小偷为民除害,顺便踹上几脚解解闷,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着半个小偷,却见到一个女人像教训三孙子一样的教训自己的男人,因为他没买到卧铺,就扯着嗓子骂着不算,还一个耳光过去,再加上两脚,那个泼劲让我看着牙疼,而那个男人像一条阉了的狗东跑西颠地躲着,还不敢走远,那个女人不罢休地追着,我的那个火就怎么也压不住了,上前几步一个耳光赏了那个女人个大趔趄,她轧轧着双手还要对我来,我就指着她的鼻子对她说:你这个泼妇,我他妈的花了你,你信吗?!那个女人还真是老实了,对她这种混蛋,骂是不行的。我让那个怂货去扇那个泼妇几个嘴巴,可他还可怜巴巴求我放过他们,我一下子连骂他的心思都没了,踹了他一脚之后,就想回家睡觉,我的那几个哥们还笑着说我怎么欺负女人呢,我才大骂了他们一句:滚你妈的蛋吧,小心我骟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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