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走,就一下子,就几天,就短短几十个小时,但你说你害怕,一切会变化的,会变化的。走吧,旅行何必那么多担心,我以为自己轻松,我有烟,有歌,有寂静。
但我却默默坐在这里,仿佛被收走了一切的孩子,而笔在我指尖起落,动静已经几次了,一次是几个小时。这却从不曾有过,莫非,莫非连文字也已经不堪忍受我的心事了么?我后悔了,早知道你已经占据了我的一切我又怎么会让你占据我的一切,一切的没有声音,没有冲动,没有欲望,都映衬着心里的你那么的响亮,那么的鲜活,那么的诱惑到让我不能抗拒。
回来吧,别听旗袍老奶奶那陈旧的故事了,你要把我给锈蚀了呀,不要听着那些泛黄的故事看着我泛黄,我一分一秒都如静静流淌的河流,没有水花,没有激荡的呐喊,都往那低的地方去,都找不到一点方向了,就随着这别人不懂的寂寞在我灿烂的笑容中睡去。
要写,想写,只能写最好的文字给你,只要你愿意,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心情,多难我都愿意为你做梦。我怕,恨,埋怨自己写不出想要的最好的文字,那是我的心,我怎么能把我的心撕开来然后用最庄重的,浪漫的,真诚的,幸福的话来对你说这红色的,不能再浓的带着血腥的液体说着我爱你呢?仿佛那样要歇斯底里,那样更让我急不可待,更要把我的感情推向那永远填补不了的深渊,都不知道那有多冷,有多热,有多么梦幻,就是也要把你剥离到一丝不挂,如蜜糖揉碎了放进我的身体那才叫完美,不管你的呻吟,你的扭曲的表情,一切都应该在毁灭中得到永恒的占有的满足,就算要你为我死,或者要我为你死。
走你的路就让我难受,就要你冰冷着幽默着看着我沉沦。这是最残酷的最叫我不能忘记的好。问题的答案有若干个,何曾我们预言还有多少年?最朦胧的时刻最清晰的渴望,我愿意跪着,或者乞讨着向你进一步更进一步的要求,整个天地如果愿意为我逆转,或者整个天地的逆转能让我在淋漓尽致中湮灭,这是幸福的,偏偏我要你留在这人世看我凋落,每个这个时候白色的玫瑰为我开放,就要在你的窗前,我要你痛苦,不能忘记我,恨我,如同我恨你,这样一辈子,在形体消失的时候让灵魂在地狱里煎熬,我爱你,哪怕我的爱让你这样生不如死,都要,你记得我的名字。
谁来拯救我的堕落,也,不会是你。这杀千刀的,饮鸠止渴的故事里,我遇见了你。笑吧,彼此的。我如今满腔的怒火,恨不能杀了你,用最迟钝的刀,要让你感觉到万分之一的我现在的感受。木乃伊的沉没在寥落的沙漠里,空旷绝无有回声,你让我向谁去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这罪该万死的,刽子手,刽子手,微笑的刽子手!
请允许我展示我的luo体,不为什么,因为我要你得到我的一切。请允许我向你展示我的luo体,不为什么,因为那就是我的一切。如果你成为别人的新娘,请怀上我的孩子,就让我的孩子在襁褓中为我哭泣,就让这哭泣声里看着你不属于我,看着你在别人的怀里讲着爱的真谛。无可厚非,无可厚非,我的孩子,叫着别人父亲,孩子的生父是冲动,孩子的养父是生活,孩子的将来是什么?
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无能左右,何必摧残你,摧残我自己。月圆了,还缺。很好的开脱的借口不是么?曾经它美丽过,如今它残缺了,如今它残缺了便可以等待下一个圆满了。
原谅我,请原谅我的粗俗,非流氓的行径不足以表示我的心情。就算我流氓了,我也被这意识想的流氓强*着,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我被强*了。
如同要我把一生当一天来过,我以为下一秒就没了自己,所以这一秒我要极力向你展示,如同飞蛾扑进那火,我燃烧自己,狰狞着那表情,惟独这样让我感觉满足,不能占有你我要侵吞着自己的生命。没有轻重,不能判断对错,谁叫我遇见了你,一次次并一次次,彻底的被锻造,红了黑,黑了红,黝黑的缄默里培养的一种意志,越来越傻并越来越狂,
爱你的,我爱的,看我疯了吧,很好,这疯狂至少在这样的没有意义的时刻,让我矛盾,把自己思考,并对着熊熊的烈火说,我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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