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拜读嵇泪先生的作品《杂文是件“易碎品”》,不觉有话要说。此语就是:杂文真的很美吗?从作者的导语中不难看出作者对杂文的喜爱程度,并秉承了鲁迅先生的风格,即杂文是投枪与匕首。既然是投枪与匕首,何言杂文之美?刺痛别人,或者说刺痛牛鬼蛇神,自然酣畅淋漓;若是刺向自己,那就难说了。别人都是人格分裂,自己呢?“世人皆醉我独醒”。嵇泪先生醒了,咋没有因为你的现实批判主义的观点而使你一举出名?
看过嵇泪先生的所有评论,觉得你是一位生活在虚无世界里的人,在所谓的杂文真善美获得快感;在所谓“露骨”且不切实际的语言中获得欣慰。从作者的语言表述中,不难看出作者的文风多多少少有一些晦涩之气,这也不难理解,因为抱定终身的观念,我们又如何去让你改变呢?
嵇泪先生有许多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如的地方,即你所谓的“真信仰、真性情”,实事上你的真信仰、真性情,即是骂人骂个痛快,以骂人为乐。多么可怕的晦涩语言哟。深层次上讲,就是对现实不满,当然你可以针砭时弊、可以乱谈八卦;也可以局外观史。唐太宗有句名言:“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可似乎嵇泪先生并非如此,我观察过你对自己文章点评的留言,几乎都是凡是反对你的一切”格杀勿论”;凡是给予你赞语的,一律”欣喜若狂”,”皮袍子榨出小来”这是什么?名利驱使的结果!看得出嵇先生逃不出为了”成名成家”,而不顾一切的文学界怪圈。
说别人一无是处,正好说明自己的能耐。说别人矮小,自己一定高大,文学中称为反衬。辩证法告诉我们,批判的现实与现实的批判都是相对的,而不是绝对的。好心情写杂文作者多的去了,并非他们完全逃避现实、逃避社会,而他们的文章落脚点或者出发点,总是从善意的角度出发,从人性的角度出发,去谈自己的见地。而嵇泪先生所提倡的恰恰相反,即是杂文的“暴露”。
当然,嵇泪先生谈得更多的是杂文的写作、杂文的人格魅力。即是痛斥你本人看不惯的魅力,你在痛斥中升华。我本人也相当热爱鲁迅,这种热爱虽然肤浅,但我知道厦门大学的校匾上有鲁迅先生的真迹。话也得说回来,社会在发展,人类在进步,我们不能完全以批判主义的态度来看待一切事物。就鲁迅杂文作品而言也要分个一二三。讴歌就不可以吗?如果现实社会皆墨,嵇泪先生如何存活呢?批判就一定能推动社会发展吗?一张玻璃易碎,生产一张玻璃却很难,需要社会成本。这就是杂文的局限性与滞后性。某种角度上来说,杂文就是“事后诸葛”。固然,点评时事痛心疾首,愤世嫉俗,那也是通过网络表达民意、民情,而非掺杂私心的行为。
反之,杂文需要什么真相呢?皮毛、道听途说?还是凭主观臆断盖棺定论?如嵇泪先生真的要写出举世瞩目的作品,现在西南大旱,你可实地采访,仅隔数日针砭时弊,题材一定丰富。看过嵇泪先生的所有评论及文章,不觉想问:你到底要什么真相?《伊索寓言》中有一句话:“阳光出来的时候,真相就出现了”似乎嵇泪先生等不到这一天了,急匆匆地办了注册,以批评为己任,到处粘贴自己的理念,不顾他人的感受。实在是自私透底。
本人读过嵇泪先生的《我之杂文观》,无论是论点、论据都十分清楚,不愧为好文章。但我极不喜欢你本人刻薄的语言。毫不客气地说:你过时了。你真的过时了。你改变不了社会,社会也无法改变你。其实,你也没有揭露什么真相,不过是宣传你是鲁迅杂文的悍卫者。说真的,我也是鲁迅的悍卫者,但我不会如此露骨地标榜。
我还以为,随着时代的变迁,人们更希望的是自己或者群体生活的美好,而不是整天的对现实不满,去指桑骂槐。文艺需要批评,文学也需要批评。但这种批评批必须是善意的,而绝不是“痛打落水狗”的那一种。如果嵇泪先生仍抱定这样的观点,可能会误了你的一生。毕竟你不是伟人,也不是名人。
每个网站有自己的办站宗旨。而嵇泪先生的出发点似乎有些偏差。现代社会由于竞争、由于职场压力,大家都很累。累到对你要求的“真相”麻木、索然无味。大家喜欢读轻松的文字,以求心灵的宽慰。
至于你,你要以揭露真相为己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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