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婆不在家,下班得早点回去,虽然班上有做不完的事情。
平日里也许还可以拖沓一点,今天可不行。回去迟了没有人给儿子做饭。自已不吃可以,饿着了儿子可不行。再说,儿子放学父母却不在家,总总归之就是不好。
儿子今年十六岁,正在屋门口的天心区一中读高一,我自信儿子的自理能力当属不错。也许我与他妈短时间的不在家会让儿子觉得开心、自由、无拘无束,但让他一个人“小鬼当家”,仍然会觉得不放心。我以为,那些有机会“小鬼当家”的孩子,十之八九是孩子的家长实在太忙,抽不出时间的缘故。
按时下班,乘车也顺利,回家后进厨房一看,发现冰箱里新鲜蔬菜或肉品基本没有,但桌子上还有两个半碗中午吃剩的芹菜炒香干、煎鱼块等,锅里还有一碗剩饭。
这个时候学校早就放学了,可孩子还没有回来,不用说,一定是跟同学打篮球去了。虽然我读书的时候体育从来都是六十分,没想到我生的儿子竟然有着浓厚的体育爱好,更重要的是他的篮球打得很好,这很让人欣慰。看着晚饭也没有什么搞头,关了厨房的灯就去到了书房,打开电脑玩儿去了。吃饭的事,等儿子回来了再说。
烟雨里的空间好久不曾打理,挂着编委的名却很少干事,老觉得自己是在那里尸位素餐,幸好这只是一个不拿工资的虚职。
半年前成功“突围”,工作突然变得有些忙碌,一时之间似乎不再有闲暇,也不再有闲心——虽然烟雨曾经如此深深地吸引着我。离开,只是暂时的离开。再回来时,许多的作者、许多的编辑便又换成了新面孔,让人顿生“去日儿童皆长大,昔年同辈半凋零”之感喟。
前些天,有位不知名的美女加我为qq好友,我不假思索便通过验证。聊天时,我问她是哪一个,她说应该算认识吧?我问,是哪个?她不说。我说,不告诉我你是哪一个,我马上就踢了你。她笑,然后老老实实地承认她是“马护士长”。哼!想调我的口味,看谁厉害。
“马护士长”是老板新配给我的工作搭档,一个很能干、很精明的女子。加qq后进她的空间里转了转,有令人惊喜的发现:她竟然是一个有着极高素养的文字爱好者!她空间里的小诗、小文,轻松而随意,很让人回味。 我不经她的同意,便帮她在烟雨里注册了“马护士长”这个昵称,又从她的空间里挑了几首小诗,发表了出来。其中一首现代诗《你,不懂》,语言精炼,通俗流畅,很有意境,很有女人味,我自是喜欢,于是便亲自审稿并推荐为精华。
今天有时间上来看看,发现“马护士长”的《你,不懂》反响还不错,留言及点击都相当可观。
留言与回帖,一直是烟雨里的一道风景,温馨而睿智。这首小诗下面的留言也不例外。但当我看到“云衫客”的留言时,我忍不住笑了。
他说:“我懂,一篇散文又搞成了精华诗歌,我懂悲秋道人那个诗盲在乱搞。”
我想云衫客一定是一个熟悉我的朋友,只是他说我是个诗盲让我觉得委屈。不错,烟雨里的确有许多的优秀诗歌,是悲秋所不能懂、所不能理解的,但仅仅据此就说我是个诗盲我可不认。我喜欢那些坦率、忠诚、直白、感情挚热的外国现代诗,比如雪莱的《致云雀》:
向上,再向高处飞翔,
从地面你一跃而上,
象一片烈火的轻云,
掠过蔚蓝的天心,
永远歌唱着飞翔,
飞翔着歌唱。
也喜欢那些妇孺皆懂的中国古代诗,比如刘禹锡的《秋词》:
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
便引诗情到碧霄。
该懂的诗歌,我自然能懂。只是,只是有的诗歌似乎是成心不让人懂,这能怪我么?还说我在乱搞,一首周杰伦的《太委屈》在我的耳边悠然响起,它恰好表达了我的心声。
鉴于云衫客的批评有一定的道理,况且也无恶意,委屈也好,不委屈也罢,权当一笑。毫无疑问的是,“马护士长”的创作积极性确实是调动起来了,接着她又发表了两篇作品《秋问》及《随心小札》——一颗新的烟雨之星正在冉冉升起,的确令人期待。
片刻,有开门的声音,儿子回来了。问儿子吃什么,儿子说“随便”。随便就好办了。我不在家时,他妈妈为了他的吃喝很是伤神,而我则不。他说随便就随便好了,一碗剩饭将着剩菜可以解决一个,另一个下面条吃就可以啦。再问,儿子说要吃我炒的蛋炒饭。
好嘞!这一碗饭我炒了两个鸡蛋,儿子的营养应该没有问题了吧。他自是吃得津津有味。我就吃面条,我下了一大海碗面条,不用汤,里面放胡椒、辣椒、味精、酱油、蒸鱼油……一顿乱搞,但看起来比饭馆里的炸酱面还漂亮。儿子吃饱了,我也胀得个半死。
老婆不在家,我们爷儿俩的晚餐吃得轻松而惬意。今天吃得不错,明天接着再来。
饭后儿子做作业,我继续上网,与“马护士长”聊天,并商量着“微创外科”筹备的事宜,不久瞌睡就来了,一看时间不早,招呼都来不及打就下了线。
睡床上给老婆发了个短信:“我睡了,宝贝儿晚安!”然后昏昏然入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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