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寒假来临了,当然这对我们成年人来说,关系并不大。主要是学生们所期盼的日子,总算是紧张的学业结束,可以轻松一下了。这也正是我和蜡笔少爷聊的话题,不知不觉各自诉说起童年时代的事情。同时,我们的又一个故事开始了........
正在读小学的‘东宝’,是个稍微内向的小男孩。不过倒也算得上是天真浪漫,讨人喜欢的孩子了。孩子是高兴的不得了,父母亲却是有些为难了,因为他们要忙于自己的工作,哪来的时间照顾孩子。让他自己呆在家里吧,还有些不放心,毕竟孩子年纪还小。索性把孩子送到了爷爷奶奶家。老俩口子住在乡下,呆在家中整日没事可做,乐得哄孙子。乡下不同于城市,许多旧社会时留下来的规矩和习俗,至今依然保留着。这对小东宝来说很难适应,不过这些就由不得他了,大多农村的老人们保守观念都很强。东宝呆在爷爷奶奶家,整日没事可做,除了正常生活之外,就是和乡里的小朋友们玩耍了。东宝对于这样的生活倒也开心,不像在自己家中,父母整日严厉的管教,安排他做很多功课。老俩口并不在意这些,只要孩子不淘气不闯祸,那就是好孩子。
这天爷爷奶奶去镇上赶集,要办理一些年货,并叮嘱东宝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回来给他买好吃的。东宝一听说有好吃的,自然是格外的高兴,呆在家哪也没去。于是,和往常一样,打开了电视机。哪知道,一时之间没有注意,将桌子上的一个瓷瓶碰到了地上。什么瓷器掉在了地上,终究是难逃厄运的。这可把东宝吓坏了,他知道这是老古董了。当初曾经有人出很高兴的价钱,爷爷都不肯卖掉。因为这是家传的宝贝,从祖辈传到自己的话应该是第八代了。今天不小心将它碰碎了,这可要命了,待会儿爷爷回来不发疯才怪!怎么办?给父母打电话?估计那样的话,只能是离挨揍越来越近了。小孩子嘛!犯了错误无非是逃避而已了,当然如果敢于承认,也许以后的事情,就会产生很大的变化。此时的小东宝,脑子里闪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先暂避一时,等爷爷的火气消了些,再说好了。
就这样!东宝跑到附近的邻居家,同二小儿一块玩......这一天东宝几乎是提心吊胆度过的,总担心家人突然来找自己,紧接着拉回去便是一顿棒棍教育了。但出乎东宝的意料,家里人根本就没有出来找过自己,似乎跟没事一样!不过,这让他的心更是七上八下的。他晓得,家人一定是在家生气,等着自己晚上回去呢!也许父母都会赶过来,那样的话自己可真就惨了。二小儿的家庭和东宝家里相差无几,他的父母都在城里打工,平时他和爷爷在一起生活。天逐渐黑了下来,东宝的心更是加速了恐惧,多么希望一直是白天呀!因为天一黑,家人一定会出来四处寻找自己。眨眼间,晚饭时间来到了,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儿,不由得让东宝感到肚腹十分空虚。农村家庭富于热情好客,况且有都是邻居,因此二小儿家留东宝吃饭。换做事往常,东宝决计不会在邻居家无缘无故便端起人家的饭碗。再说,奶奶经常叮嘱自己,人家开饭的时候要记得回家,这样才是个懂礼貌的孩子。但今天特殊,一来回家后也未必有饭吃,家人一定都还在气头上,再加上现在确实已经很饿了,因此也就没有客气。天色一点一点地晚了,东宝在想这么拖延下去?毕竟总不能呆在别人家里吧!人家挽留想让,那是出于礼貌和客气。就在东宝犹豫不定时,二小儿的爷爷说:“东宝哇!不是爷爷赶你走,你看天都黑了,你出来一天没有回家,家里人一定惦念着,早点回去吧!明儿再来玩”。这话说的很正常,根本就挑不出什么毛病,东宝心里也很清楚,现在的确是时候不早了,已经是八点多了。诶!再怎么说,迟早也是要面对的。于是东宝客气了一阵,硬着头皮离开了二小儿家,开始往回走。
本来两家相距不远,连五分钟用不上就可以走到的路程,东宝迟迟没有走到,他绕着自家门前来回溜了将近三十分钟。此时正是冬季,赶上正是三九天,冻的东宝实在难以忍受。最后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冻着,这滋味太难受。最多回去了,有一顿暴揍和一顿臭骂挡住了,也许奶奶心软能给自己说点小话呢!东宝带着七上八下紧张而不安的心情,走进了自家的院子。屋子里灯光明亮,看样子没有休息,再说发生了这种事情,还想睡觉那是不可能的。东宝没有急于敲门,他想看看家中的情况,看看爷爷的火气消了些没有。东宝悄悄地来到了窗前,由于冬季玻璃上挂满了霜,所以他并没有看清楚。但是,他清晰地听到了一个特别熟悉的声音,那是一个小男孩儿的声音,显得十分天真活泼。这让他很疑惑,这小孩子是谁?尽管脑中飞速地转动着,从记忆中不断地寻找,但还是想不出这个人是谁。他清楚的很,除非这个人就是自己,但那是不可能的,世界上哪来的两个我呢?可听声音却是和自己一摸一样,只是能让人听出显得很开朗而且很顽皮。莫非是来客人了?那敢情不错,趁此机会或许能逃过这一劫。家中来了客人,爷爷应该不会发作吧?噹!噹!噹!东宝敲了几下门,但没有人开门。东宝以为一定是声音小,家里人没有听到。于是,他又连敲了数下,还是没有人开门。这让东宝有些纳闷,甚至有些起急。正准备再次敲门时,忽然从门上的玻璃中看到一个人。那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男孩,等东宝仔细一看时,差点失声惊叫出来。那里面的人不正是自己么?简直就和照镜子一般。开始,东宝以为门上的玻璃换成了镜子,但仔细检查后发现根本就不是。因为就算是镜子,天这么黑,也看不了如此清楚。这让东宝怀疑自己的眼睛是否已经出卖了自己,在产生眼花之类的错觉,或者是自己做的一场梦而已。但马上意识到,眼前出现的自己是真实存在的。他看到里面那个自己在笑,从五官貌相各方面来看,都和自己长得无不吻合。只是眼睛显得异常明亮,似乎更贴切于某种动物的眼睛,但一时间又哪里想到这些呢!“你回不来了,永远回不来了,呵呵哈哈......”东宝感到对方发出的声音,根本就不是从门里面传出来的,如同从四面八方传来,近在咫尺。如果是大人的话,或许会多逗留一会儿,从而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东宝毕竟是个孩子,遇到这种事情,也只能大叫一声,接着调头就跑跑了。
之后,东宝一口气跑到了二小儿家。二小儿早已熟睡了,而且睡得很死。他的爷爷把东宝让进了屋中,“孩子,这么晚了,出啥事了?把你急成这样”!东宝上气不接下气的,将刚才回家时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二小儿的爷爷。尽管讲得不是很流利很清楚,但老人家也能听个八九不离十了。老人有些疑惑,世上能有这等事情?不过看这孩子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谎话,忽然之间面对这些真是不知所措。老人安慰着东宝,“孩子,别怕;你说刚才看到家中又多了个你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生的,就是刚才吗”?此时的东宝稍微能够缓解了一些恐惧的心情,但心跳还是很快。东宝肯定地说:“没错,就是刚才,白天还好好的,只因我不小心碰坏了家传的瓶子,怕爷爷回来发火,所以跑到您这呆了一天”。老人越听越蹊跷,诶!活了一辈子,头一回碰上这种事情。但是他并非亲眼所见,还是怀疑东宝的话。老人思索了良久,才说:“哦!这么回事啊!你呆在这里,不要乱走等我回来,我去你家看看”。东宝感觉很害怕,也要跟着去。老人本打算带他去的,也许孩子闯了什么祸,凭着自己的老脸给解劝一下,倒也未尝不可了。但转念一想,万一?万一孩子说的是真的,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就很难说了。不行,还是让他留在这里吧。想到这,老人安抚东宝,“孩子别怕啊!爷爷很快就回来了”。说完,离开了。
为了以防万一,老人将门上了锁。二小儿的爷爷,在年轻时是一个瓦匠。但不幸施工时摔伤,以后改行做起了一些小买卖。平日里专门喜爱听一些迷信之类的事情,而且胆子还很大,为人好诙谐。不多时,老人来到了东宝家。东宝的爷爷把老人让进了屋中,“老伙计,这么晚了还在串门那!有啥事了吧”?老人客气了一阵,发现东宝说的那个他自己,根本没有见到。而且老人刻意留意了所谓的那个老古董,是完好无损。不免怀疑起东宝说的话了,但还是随口问了一句。“我说,怎么没看到你们家东宝呢?这孩子挺讨人喜欢的”。老人以为,一定会听到“出去一大天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这样之类的话,哪知!东宝的奶奶说:“哦!你说东宝啊,在里屋呢!你说这孩子老吵吵着怕家里的大花猫,真是的,东宝哇!快出来,你看看谁来了”?不多时那个所谓的假东宝,从里间屋子走了出来。老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东宝,心中暗吃一惊,看来东宝说得没错。老人嘛!喜欢孩子摸摸两下,不足为奇。他听说过,鬼是没有温度的,哦!不对,是冰凉冰凉的才对。于是,将手伸了出去,打算摸摸东宝的脸蛋。不料,却被东宝十分巧妙灵活地躲开了。老人吃惊非小,一个孩子动作竟能如此麻利?但嘴上却说:“这孩子,呵呵”。喵!地一声,传来了猫叫。老人看到,炕上的一只大花猫,眼睛直视着东宝,似乎很有敌意,而且竟做出随时准备进攻的姿势。老人更是匪夷所思,怎么?为何猫会对他有敌意呢?接着,老人发现东宝十分害怕,躲避着炕上的大花猫,似乎样子更像是老鼠见到了猫一般。老人更是百思不得其解,老人疑惑地问:“这孩子怎么会这么怕猫呢”?东宝的爷爷叹了口气,“哎!天晓得,正巧你来了,干脆你把它抱走算了....”老人点了点头,正好回去试试我家那个东宝怕不怕猫。之后,老人又客气了一阵,抱着那只大花猫走了。
就在老人起身告辞时,顺便斜视里又看了身旁的东宝一眼。发现他正用另类的目光看着自己,似乎很得意,但其中又夹杂一些敌意仇恨之类的。在回去的路上,老人反复地思索着刚刚一切的事情。这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丝缓慢的脚步声,这声音并非是自己所发出的。老人猛地转回了头,竟什么也没有发现。暗道,如果是鬼在捉弄自己,应该在回过头来时,他就会出现吧!这样好让自己更加恐惧,难道那个假东宝是鬼?不会吧!等老人确定四周无人时,便快步的赶回了家中。
在此期间,老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猜测那个假东宝无论是什么东西变成的,一定是不怀好意的。同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也许家中出了什么事情,或许家中的那个东宝似乎也有些问题,现在的他已经无法判断出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不敢完全相信这只怀中的猫,因为它毕竟是只动物,有时反性起来也不是不可能的。等老人回到了家中,才长出了口气,发现躺在炕上的东宝早已熟睡。老人坐在炕上不停地抽着烟,进入良久地深思。这时,忽然被东宝猛地惊醒给吓了一跳。老人稍微稳定了一下心神,安慰着小东宝,“好孩子别怕,告诉爷爷是不是做了噩梦啦”!东宝点了点头,他确实刚才做了场噩梦。就在老人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东宝心惊肉跳地坐在炕上,左等右等老人都没有回来。在不知不觉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睡了有多久,发现老人正坐在自己身边抽着烟,抽着抽着露出了阴森可怕的笑容。“东宝,你看我把谁给带回来了”。说着,手指向窗外。东宝顺着老人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看到窗外正站着一个小男孩,正是刚才在自己家里看到的那个,不过和上次有了明显的区别。只见窗外的那个自己,正在朝自己笑着,那双眼睛正在不断地转变着颜色,起初是正常人的一样,逐渐变黑,变白、变蓝......同时用舌头舔着窗户上的玻璃,而玻璃上不断地流淌着鲜血。那血液不知是从他的舌头上流下来的还是其他原因,但是却越来越多。这时,传来了老人的声音。“东宝,你说让不让外面的小朋友进来啊”?东宝扭头看向老人,发现老人脸上的五官只剩下了一张嘴,而光秃秃的脸上逐渐变得血肉模糊。东宝吓得想惊叫出来,但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并且一动也不能动了。“怦”地一声,窗户上的玻璃碎了。东宝瞪大双眼看到,窗外那个自己将头探了进来,怪笑着说:“你已经被我给取代了,你跑不掉的,哈哈”!东宝将梦里发生的看到的告诉了老人,老人倒吸了口冷气。太巧了,真是太巧了。老人也很害怕,之前自己还真没有想到这些,万一那家伙突然找上门来,真是不知所措。同时更加担心那东西会不会已经跟着自己回来了,而此时正潜伏在某一处角落,在等待着时机。诶呀!老人越想越怕,以前只是听说这类的传言,根本自己就不曾经历过。但这些怎么敢对年幼的东宝讲呢?终于,在老人的再三安抚下,东宝睡着了。之前的所有困意,被这些突如其来的恐惧是一扫而光。老人感到有些头疼,记得刚才在东宝家也并没有像现在如此害怕。时间不停地流逝着,不知大概过了有多久。老人隐约看到窗外似乎站着一个人,逐渐那个人变得清晰起来,那正是那个所谓的假东宝,看来他真的来了。老人尽管之前有这种心理准备,但丝毫无济于事,因为没有应付的办法。老人瞪着眼睛,看到窗外的那家伙伸出手指,在窗户上写了一个‘死’字。那死字显得格外的红润,接着化成了血水,变得模糊不清了。老人被吓得不知所措,心中暗自埋怨,诶!人老不值钱呐!如果倒退几十年,相信自己有胆量出去看看。只见窗外的那个东宝正在怪异的笑着,笑得很高兴很得意,似乎带着嘲讽自己的意思。老人睁开了双眼,长叹一声。哎!原来是场梦而已。但醒来的第一时间,便朝窗户上看去,窗上布满了爽,根本看不见外面。老人这才放下心,看来刚刚只是一场梦。但一时间又弄不明,为何自己也和东宝一样,会梦到那家伙找上门了呢?难道只是心里过于紧张造成的?或许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老人翻过身看了看旁边正熟睡的东宝,这才放下心来,就在老人准备转移视线时,惊讶地发现东宝竟然忽地睁开眼睛,怪异地笑着说:“爷爷您出汗了,您也害怕吗”?接着,又继续睡着了。这让老人吓个不轻,怎么?如此昏暗的视线,竟能看见我出汗?就算是说梦话,也不应该有意识才对!老人的脑子里是充满了疑惑。
这一夜,老人几乎没有睡好,发觉自己已经憔悴了许多。让他更纳闷的是,刚刚明明就是毫无困意,怎么竟然能睡着了呢?天光终于渐渐的放亮了,这一晚让他总结出两大疑点。一是那只大花猫,怎么难道那家伙怕猫?还有记得明明东宝说已经把那个古瓷瓶碰到了地上,就算沾上了也该有痕迹才对吧!而且昨晚在东宝家,自己看到那个瓶子完好无损的摆放着。如果说东宝说谎,那么那个东宝该如何解释?老人想到这里,看了看炕上,发现那只猫不知何时,不见了。此时的他已经顾及不到猫了,也许出去捕食也说不定。决定先去东宝家一趟看看,回头再说好了。顺便应该告诉他的家人这些事情,以防发生万一,万一?老人想到了,万一昨晚那家伙对东宝家里人........想到这里,叮嘱刚睡醒的东宝,呆在这里哪都不要去,然后匆忙地赶到了东宝家。
结果,老人到了东宝家后,是大吃一惊,发现昨晚见到的那个东宝已经不见了。东宝的爷爷奶奶感到莫名其妙,“我说,老伙计,干嘛大清早跑到我这了,四处寻找什么呢”?老人找遍了所有地方,也没有找到那个东宝,叹了口气。“哎!你们家东宝呢”?东宝的爷爷不解地看着老人,“一大早出去了,我说你老打听我们家东宝干什么?我可警告你,要是你敢打歪主意,我可和你拼命”。老人有些急了,“什么呀!你还不知道呢?出事了”。接着,老人将发生的所有事情讲述了一遍。老两口子是越听越奇了,“我说老小子,你可不应该啊!大清早的来我家编故事,哄我们俩口子呢”?老人见他们不相信自己,情急之下,拉着东宝的爷爷来到了自己家中。
东宝见到爷爷来了,非常高兴。之前发错误的事情,早已被发生的这些事情给冲淡了。接着,东宝把昨天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哪知!东宝他爷是越听越觉得有气,“好哇!一定是你们串通好了,摆明在耍我了”。老人见他根本不相信,也没有什么办法,“你不相信就算了,不如去你家呆一天,等到那家伙出来了,看你有什么话说”。东宝的爷爷哼了一声,“我是没话说了...老小子你又和俺开玩了是不?一辈子你竟耍我了,现在又要跑到我家白吃白喝一天”。诶! 最终,少数服从多数,东宝的爷爷拗不过,也只好同意了。就这样!他们来到了东宝家。
和往常一样,东宝和二小儿在屋中玩耍着。二小儿吵吵着要看电视,东宝走到桌前,正想打开电视机。竟不小心,将那个古瓷瓶碰到了地上,就和昨天时发生的一样。啊!地一声。东宝的爷爷暴跳如雷,从炕上蹦了起来,正要发火。却发现,瓶子掉在地上之后,竟化作一团白雾在空气中消失了,这让他很是不解。老人叹了口气,“我就说嘛!这东西昨天就坏掉了,怎么会完好无损呢!一定有问题,一定有问题啊!碎了也好,岁岁平安嘛!老伙计,别太难过了”。东宝的爷爷眼圈中含着眼泪,“不是你的,当然你不心疼了”。老人安慰着问:“别难过了,这瓶子莫非有什么来历不成?看样子是价值连城了”。东宝的爷爷擦了擦眼泪,将瓶子的事情讲了出来。老人这才明白,“哦”!
很早以前,东宝家的祖上世代行医,到他爷爷这也不例外。当时给一位知府老爷看病,那位知府老爷得的是不治之症,却被东宝的祖先给治好了。之后,知府老爷为了报答东宝的祖先,就将这个古瓷瓶送给了他们家。据说,当年知府老爷过六十大寿,一位西域的人献给他的。这位西域的客人说,这瓶子有灵性可保佑主人大吉大利。尽管当时这瓶子并不值多少钱,不过听说有这么神奇,知府老爷也就收下了。那位西域客人在临行时,叮嘱说:“千万要保管好,瓶子一旦弄碎或损坏,将有可能发生灾祸,具体的他也说不清楚了”。若不是有这么一说,知府老爷也不会打算赠送给东宝家的...... 听到这里,老人才明白。猜想既然瓶子又一次被打碎了,而且连碎片都没有剩下,那个家伙应该以后不会再出现了吧!果然不出老人的所料,那个所谓的假东宝,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尽管东宝的爷爷很心疼,但时间一久了,也就只能算了。
故事叙述到这里就该接近尾声了,尽管写的不够精彩,还是希望诸位能够喜欢。
但凡一切,皆因因果。佛经云:“万物皆有灵性”。故事中那个古瓷瓶也不例外,至于因何化为东宝的模样?是因为瓶子本身具有灵性,被东宝弄碎后,处于一种玩笑方式的报复。如果真的想加害他们一家,他们又怎么会平安无事呢?而刚巧这些都被那只大花猫尽收眼中,当然对它怀有敌意了。在第二天早上,那个假东宝早已飘向远方,不知去向了。而那个瓶子完好无损,是法术变化出来的。为的是给主人留作纪念,不料被东宝再次碰到,当然化作一团白雾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吧!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蜡笔少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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