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眼看不见得城里,在你屋内瓶子里摆放着一束丁香,三月的春天是恋爱了吗?希望室内的温度能让这五月的花期在三月绽放,我担心无法逾越春天的季节。
那个首先破镜的人是谁,白光闪现的时候那是另一个他自己。馨香添满的窗足以要我窒息,鸟儿飞过湿润的田里,佝偻的花匠,执着的在松土,凝重的面孔是想进入它的核,能够一起蕴育只是一方的想法。是在沐浴还是死亡只是个未知,滴下的汗水让缺盐的大地在裂开的种子上出现的是一道道白霜。
在叶脉上累倒的时候,向宿命找寻一点温暖,向三月的干涸的风找寻一点创伤的药。三天过去了,未见花开,还是原来的姿态,采来古典的水将它一遍遍浇灌,它微笑着,穿着忧郁的紫在自己的生辰里,在三月和五月的缝隙里。在暗示着什么?今夜,你又来敲我的窗,问能否带着你的枝桠一起去私奔?
你看见,男人,女人,河流和水草,而为何说成是一面镜子在荒芜的春的草坪照耀着女人,你还说那个梦里有你长眠着的爱人。 而此时春的岸边,正迎风摇曳着含苞的丁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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