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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看了,信箱也看了,诗看了,文章也看了。
你说把平方兄(再差一点就是孔方兄了)我推向了前台,我不介意,无喜无怒,无非是申请做什么好友之类,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无须拒人于千里之外,按一下鼠标的事吗!
况且,加上好友的未必就是好友,没有加上好友的未必就是路人。否则,咱们是不是非要以鼠标的形式,证明咱们是能够说得上话的人。
写的东西别人爱看就看吧,反正写的就是让人看的,我的文字自认格调上还是能够说的过去的,没有暴力和悬疑,没有色情和暧昧,连自己的隐私都不涉及,从教化的功能来说,我相信正面的绝对比负面的多。当初我无意中染指烟雨,本意就是打发时间,让自己在抽烟、喝酒、打牌的缝隙间,做一点能够摆得上桌面上的事。总不能一无是处吧!否则在孩子面前都汗颜——总不能一无是处吧!而这,显然是我最在意的。
并非吃吃喝喝就是颓废,也不是写写画画就是矫情。社会是多元的,所以相应的生活方式也是多元的,生活在这样的背景下,适当地调试自己,实际上是为了让自己活的更好。因而,坦率地讲,我是在为自己在写文章,写完了,也就结束了,如此而已。
不过,写一些文字本身也能受到一些教育,这倒是意外的收获,并不是学到了什么文法与技巧,我一直认为,好的东西是浑然天成的,没有技巧是最好的技巧,摇头晃脑,冥思苦想的结果只能是拼凑,尤其是在没有功利因素困扰的网络里写文字,再不愿自由的舒展,真实的袒露,那究竟什么时候抑或是什么地方才能说几句真话。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说梦话的时候,但是经验告诉我,说梦话的时候,口齿一般是不清楚的,所以等于没说。我的一个曾经的同事告诉我,白天在单位受了气,睡觉的时候,他就扯开嗓子一个劲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然后笑眯眯的进入梦乡。很多人会想到阿q,我不赞同,多好的一件事,别人听不到,所以对别人没伤害,自己又舒坦了,一举两得的事,错在哪里。
也不要拿什么民族的劣根性的大帽子压人,没意思的,几十亿的平头百姓,有多少人在苦苦挣扎,都当烈士,老婆孩子谁养,中华民族怎样生生不息。
当然,类似的情况与我无关,我的日子还算滋润。但是,我能理解,一辈子在下层厮混的人对于所谓的小人物是最有发言权的,活的很卑微,很不男人。在金钱、权利、世俗的挤压下,很多人早已面目全非了,人的蜕变一般经过几个过程,一般的要从自信、失意、愤青、怀旧、最后到麻木。可怕的就是麻木,明明是麻木还要装着把世界看透的架势,冒充世外高人,就像头破血流了,鲜血洒落在人生的扇面上,偏说自己在画桃花扇。躲在山上的隐士就是在等机会,真要给个什么皇亲国戚让他当当,屁颠屁颠的也就去了,山涛不就是例子吗?
所以,我恐惧自己的麻木或即将麻木,在偶尔写个三言五语时,我有时能跳到从前,我怀念那段愤青的日子,我曾经痴迷地相信世界的美好,相信人间的真情,大声背诵着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个梦想》,坚信万物的平等,人类的自由。在落满和平鸽的广场上,海天一色、人类不分肤色,不分种族,不分老幼,不分性别,没有贵贱,没有尊卑,相互扶持,蔚蓝的阳光洒满由衷的笑脸,未来是一副最美的画卷,生活在其间的每一个生命都是最好的元素。
看过电影《红河谷》惊讶于老人的长跪,去过普陀山,目睹过求佛者的虔诚。记得一句诗:你一路扬起朝圣的长旗。在酒精的麻醉之余,因为文字,我还没有完全麻木。文字告诉我,我曾经还是一个有责任的人,我依然要做一个有责任的人。
这点转变,感谢文字。文字唤醒了沉睡的梦想,文字诱发了早逝的激情。
就算人生是一件华丽的睡袍,里面充满了虱子,那么文字启发我是不是可以掐死两只虱子。
诗歌我看了,这是我的特殊待遇,我虽然喜欢一批诗人,会背一些经典的句子,但不擅长诗歌,甚至看不懂现在的有些诗歌。拙见是阁下的诗歌就是浓缩的散文,不过精炼一些,跳跃一些,把握还是很准的。说不好,我也就不硬撑着说了。
散文自然是好散文,非常主流的散文。马上编辑又要表扬你了,粉丝们又要崇拜你了。我写不出,我没有信手拈来的古诗词功底,也不会太在意每天围绕在柴米油盐之中流露的温情,让我感动并且不得不写的只有那一次和那一片的红云,而且连文章都没让她看,估计比一件新衣服的杀伤力要大一些,可能是女同志的情感更为细腻,所以你写的多一些,也好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次,这篇文字可以混到人民币了,提前祝贺。
再说一句让你大跌眼镜的话,没有最好的婚姻,只有对婚姻最好的坚守。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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