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想的国度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不是我抛却古人和来者,是在这个空间里,古人和来者失去参照的意义。当无所参照,无所归依时,思想才具备了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我不是思想者,但我具备思想的权利和义务。
在未来的路上,前有古人,后有来者。
走到今天,太多的人因发胖而拼命减肥,大概是堆积的记忆或情感太多,脑袋存不下自然就转向了身体,哈哈。我不知道是否如此,但是我知道,要找一个适当的方式转走自己的情感或记忆,所以我很瘦,一直是。很难想象,一个为了交稿而熬夜,却又没有任何保养得女人如何胖的起来,我问人如何才能发胖,人家问我怎么才能瘦下来。两种极致,极致的困惑和极致的知解。
走动的过程里,我把自己掏空,包括记忆,包括情感,然后再拼命补充养分。
我的过程由太多的未知组成,行者匆匆,各自为着各自的终极理想,偶尔定格一个空间,便具备了生命的存在和精彩。就象门口那把锈迹斑驳的锁,本来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但当我突然注意它每天的姿势和体态时,它具有了灵动、鲜活、色彩,或许这就是生命的颜色,种种的影像便组成了我们生活的空间。在鲜活的人物时空里,我们会发现结果和过程同样重要:结果为证实过程的作用而存在,过程是实现结果的必由之路。
这是我或是太多人因循的路程,或炫丽、或沉闷、或踌躇。遐想里,我们或许会探寻过程和结果之间的距离,这种距离以什么方式计算,以及是否需要丈量的仪器。其实,这无非是转身之间,转身之间我们会发现处于什么样的境地或边缘。转身之间,一切或许会迎刃而解,一切或许面目全非。转身之间,一切的价值体系会被打破,一切的评判标准重新建构,大概这就是生活。
对于灵魂,生活是佐料。对于肉身,生活是枷锁。
从肉身到灵魂的距离,同样无法丈量。我是游离于灵魂和肉体间的客体,终了,我不知道是生活边缘化了我,还是我边缘化了生活。其实有些东西无法选择,也无从选择。我们经常会听到这样的故事:妻子问丈夫,如果我和你妈掉到河里,你先救哪一个?我不知道丈夫们怎样回答,同样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问诸如此类的问题。只是在灵魂和肉身之间,我过着夹板似的生活,灵魂无法得到释然,肉体无法得到解脱。在这样那样的问题里,我通常权且自己是个看客,如果类似的问题发生到别人身上时如何得以解决。在观看之间,方发现无法得以解决的问题依然搁置。存在即合理,我会拿黑格尔的理论来宽慰自己,而宽慰的结果依然是面对。
悲伤未曾来过,幸福未曾远离。转身之间,左手握住困顿,右手去抓甜蜜,或许生活就是期望的距离。巨大的突变和考验,身体的病痛和心灵的不安稳都不得不面对,可是在这些漫长的煎熬中,看见的却是动人的勇敢和爱,生活或许就是这样披沙拣金。行走的路上,没有停顿,无法超越,只能写就自身,不管是肉身还是灵魂。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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