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疾病中有一种病症叫做“被害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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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床表现:患者往往处于恐惧状态,感觉被人议论、诬陷,遭人暗算,财产被劫,被人强j*等等,且往往有自杀企图。发生妄想症的人,往往有着特殊的性格缺陷,如主观、敏感、多疑、自尊心强、自我中心、好幻想等。这常与病人童年时期受过某些刺激,缺乏母爱,缺乏与人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等有关。
这种病是内因和外因相互作用的结果。内因是每个人的遗传基因及性格特点,外因就是社会生活中的突发事件及脑部器质性变化。人们工作、生活压力增加,心中壁垒重生,使部分人因此致病。
“妄想”是指病人整天多疑多虑,胡乱推理和判断,思维发生障碍,是精神疾病的一个重要症状。患者可伴有幻觉,但无其他明显的精神症状。妄想是思维变态的一种主要表现,是一种在病理基础上产生的歪曲的信念,病态的推理和判断。它虽不符合患者所受的教育程度,但病人对此坚信不疑,无法说服,也不能以亲身体验和经历加以纠正。妄想有历时短暂的,也有持久不变的。妄想的内容连贯、结构紧凑者称为系统妄想;内容支离、前后矛盾、缺乏逻辑性者称为非系统性妄想。妄想内容一般都与个人经历、社会和文化背景有关。
病因:
1.主要障碍为缺乏对其他人的基本信赖,其特点在于使用“否定作用”及“外射作用”来处理其心理困难,而导致系统化之妄想。
2.性格多敏感、容易猜忌,且比较自私自利并以自我享乐为目的。
3.通常毛病是无法看清自我界限,分不清自己与他人的看法,也缺乏认识自己动机与态度的能力。
4.有不少妄想的病人,内心可能有一些其他人认为是不可告人之秘密,内疚感和恐惧感非常强,很怕人知道。
5.妄想内容除受个人因素影响,有些病人发病还因为所处于特殊环境或长期紧张状态,受社会文化因素影响。
此外,物质生活富裕且子女配偶都不缺失的老人,在家太寂寞也会患妄想症,这种情况很容易被家人和社会忽视。这种长期精神孤独的“空巢老人”应引起家庭和社会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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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在一个文学网站上,就遭遇了这么一位患有被害妄想症的先生,这位先生是该网站的一个副主编。
我没读过这位副主编先生的任何一篇文章,也搞不清楚他为何要把我连篇累牍地批判韩寒的文章内容都联系到他自己身上并对号入座,现在他一个劲儿地强调说我的文章内容都是针对他而写的,换言之就是我骂的是他而不是韩寒,结果他现在为此而坚决要辞掉副主编的编辑职位。
他的如此做法,令我深感意外,虽然在此之前和他偶有一两次口角之争也不过就是过后即忘,我依然还是把批判的目标对准韩寒而绝不是这位副主编大人,只是他如此决绝的做法实在令人不可思议——给读者的印象好像我是个在精神上疯狂迫害他的人。
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被害妄想”这个本属于精神病科领域内的专有名词。
我认为这位副主编先生显然是患上了“被害妄想症”。
被害妄想,是一种很难根治的精神疾病。
举个例子。
我有个朋友的侄女就是这种精神病患:在她身上有着很严重的源自先天遗传及后天生长环境所造成之双重因素的被害妄想症——现在她已经被入院并被动接受医生的强化治疗。
我这位朋友的母亲,姐姐,及他姐姐的女儿——入院的侄女,都不同程度地患有这种被害妄想症:我很奇怪的是他们家族的男性成员,大都具有一些或强或弱的喜欢强迫他人的性格,而女性成员,却不分老少都患有不同程度的被害妄想症。
我在此从他侄女的一些外在表现来说明一下被害妄想症的发病特征。
她,是个刚离婚的30代女性,年轻但不漂亮,自从被她老公踢开之后就开始暴饮暴食,现在的身材很肥很肥,以至于快要走不动路,但这些并不是真正的问题,真正的问题出在她的思维方式上。
她17-18岁左右爱上了现在已经和她离了婚的那个男人,当时她妈妈也就是我朋友的姐姐非常反对他们在一起,但是她却用离家出走和她的爱男私奔的方式赢得了婚姻也最终赢得了双方家长的认可,可后来她却把养育并照看自己孩子的责任全都推到了她妈妈身上,理由是“如果不是妈妈让我和他结了婚,我就绝不会生下这个孩子,更不用操这份心”。
她妈妈气坏了:“我这个女儿可真是个要人命的孩子,从她小时候起我和她爹就什么都顺着她,结果现在她竟然患上了被害妄想的精神病”。
在过分宠爱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孩子,确实很有一部分是这样的:有着特殊的性格缺陷,如主观、敏感、多疑、自尊心强、自我中心、好幻想等。
这类孩子往往经不起任何挫折,也经不起任何打击,更因无法忍受别人对他们之有意无意的忽视而倍感“受伤”——好像别人都是些时刻去准备伤害他们的人。
话题回到前面提到的那位副主编,我曾经对他说“我从来没读过先生的任何一篇文章,所以也搞不清楚先生为何会联想到我的文章是在骂先生?”
结果这位副主编好像“很受伤”,看起来他愤怒极了。
我已经反复对他申明在我的文中没有骂他的成分,同时我也强忍着怒气对他好言好语希望他不要自己去对号入座,可结果他还是自己去对号入座了。
这个很明显是患有被害妄想症的人才会如此跟我胡搅蛮缠。
我想我的忍耐度也是有限的吧,是不是应该对他实行反击的问题我考虑了几天,但我现在终于放弃了对他进行反唇相讥的打算,因为我在今天上午猛然间想起了“被害妄想”这个精神病症:我现在觉得完全没必要去和一个精神病患斗气,因为不值。
“妄想是思维变态的一种主要表现,是一种在病理基础上产生的歪曲的信念,病态的推理和判断。它虽不符合患者所受的教育程度,但病人对此坚信不疑,无法说服,也不能以亲身体验和经历加以纠正”。
患有被害妄想症的人,其思维模式既非常顽固,又无法说服,因为他们只喜欢坚信他们自己的主观判断而非客观实际。
于是我就想,还是由着他去吧,没必要和他一般见识!
没必要和他一般见识,只希望他能有所醒悟不要再去误己误人。
但对于某些个所谓的“公共知识分子”,我依然会不停地去敲打敲打他们,尽管他们当中的相当一部分人早就已经变成了事实上的精神病患,但我却实在不能用同情精神病患的方式去同情那些个喜欢在公共霉体上胡诌八咧指鹿为马的家伙,因为他们往往代表着公共舆论的恶劣走向,并多少都会影响到很多国民的正常化思维,尤其能影响到很多后现代青少年们那还不怎么成熟的思想并把社会舆论引向患有精神病倾向的歧途。
至于某些患有被害妄想症的朋友,我劝他们不要在折磨自己的同时去胡乱地猜忌他人的想法,因为这么做的结果往往于事无补于世无益于己有害于他人而言也不过一缕灰尘而已。
当然如果某些人偏偏就喜欢沉醉于“被害”的幻想中而不自拔的话,我也没办法:全当遭遇了些人格变态的家伙也就得。
原则上讲:对被害妄想症患者而言,通过语言对话是很难起到什么疗效的,因为不论别人说任何话,都会被他们认为别人是想方设法地去伤害他们。
医理上讲:对被害妄想症患者而言,最好的医治办法就是强制他们去从事各种户外的体力劳动,并根据不同人的体质相应分配轻重不同的体力工作。这样在经过相当一段时间的治疗后,会起到一些相比药物更好的疗效。
这种情况让我想起了一个差不多被我遗忘的词:劳改!
有时候,针对被害妄想症患者,还真得需要动用“劳改”[不是国家法制范围内的那个“劳改”]的手段才能治好他们的病。
我也希望这个世界能多一份关爱,少一份冷血,但我们在面对某些神经病患的时候还真是有些力不从心:宽容与爱根本无法去感化他们的阴暗灵魂,阳光与音乐也无法去烘热他们的积年冷血,尤其难以解决的问题是:我们根本无法去改变存在于他们身上的那种极度唯我独尊的自我中心主义。
像这种极度唯我独尊的自我中心主义一旦恶性膨胀并无节制地泛滥的话,就特别容易走向两个极端:第一种是韩寒风格——自高自大,永远的口不择言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张狂成性并无耻到底;第二种是上面提到的那位副主编及我朋友的侄女那样的风格——永远的“很受伤很不负责任很主观很孩子气很需要大人们去保护和安慰的宠物”。
2010年2月18日
山野居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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