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喜欢议论:不论话题是什么,人们都很喜欢参与辩论。
参与辩论时,会突发出很多观念冲突问题,更有不少逻辑乱撞现象。
糊涂的人就喜欢总结说:站在不同的立场就会得出不同的结论。
但我认为:大多数的观点冲突,不过是源自于议论的方式及其所用的逻辑明显突破了适用范围——主观扩大与盲动化游弋。
换言之,搞错了适用对象,用错了辩论常识。
在民主的呼声日益强化的今天,很多人喜欢把个体的感性凌驾于群体的理性之上,当然更喜欢把一些群体化的现象提升到整体的知性之上。
在感性的世界里没有对错之分,因为个体的感性价值观常常只适用于他自己。感性价值观的本源往往来自以个体的特殊性作为对现实世界的参照标准,这种基于个体中心的认知标准目前正在网络上流行,又因为后现代青年大多数是出生于独生子女家庭,而他们的自我中心意识的建立也早就在孩童时期得以稳固,所以后现代青年的自我中心意识,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为强悍的时期,也是个体的感性参照系最为泛滥的时代。
相对于泛滥无节制的个体感性价值观而言,群体化的理性观念较容易被国人所接纳。
而所谓的纯粹理性主义,则是源于笛卡儿的经验主义学说,并以建立在经验基础上的逻辑推理为主要认知基准。
知性,则是相对整体化的概念,一般是指介于感性与理性之间,并以认知和综合感性,以便于达到相对理性的一条道路,这条道路就被称作知性。
感性唯心,理性唯物,知性,则能有机地调和并溶解唯心与唯物。
个体的感性,不论对错,原本应该局限于其个体意识之内,因为感性是不可重复的,不能反复操作的,更不能作为群体的价值观标准而存在的。但为了呼应民主的呼声,为了招呼人性化的时代要求,原本很个体化的感性,现在都能堂而皇之地跻身到公共传媒上并无限制地向公众促销,这个我们能看到于丹在百家讲坛上向公众推销着她的《论语心得》及《庄子心得》等。
毫无疑问,于丹个人是很得意的,因为她个体的感性,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某个特定群体对《论语》和《庄子》的好奇心,事实上仅仅是满足了某个特定群体的好奇心而不是真正去解答了他们心中的疑惑。
所以很多研究孔学的资深学者,对于丹这个人几乎都是相同的评语:假学者,伪道学,借孔子欺世盗名。
像这种喜欢把个体的感性凌驾于群体的理性之上的人,于丹不过就是个小喽罗,还有比她更无耻百倍的人:幼稚宫民韩寒。
作为一个个体的喜欢胡言乱语的精神病患,韩寒当然拥有发表其观点的权力,但却丝毫都不具备代表群体理性的资格,更缺乏必要的知性做他的理论后盾,所以韩寒现象也就是个如假包换的大笑话——由商业化的愚乐霉体所打造出来的畸形儿。
如此一个大笑话,被冠上“民主”“尊重人性”等光辉的帽子之后,“闲呆露汛”和“公公指使粪渍”也就产生了。
这是个神经错乱的时代,是一个根本分不清感性,理性及知性三者之间之区别的时代。
名人一上场,个体的感性就代表了群体的理性,当然也能代表整体的知性!
如果不是名人,则不论说什么都不管用:理性的言论会被“是个屁”,知性的探讨也会被“装逼”。
当民族文化和世界文化被说成“就是生殖器”时,某些个体的感性不但战胜了群体的理性更打垮了整体的知性:神经病发作的时代还没有结束,因为还有更多更冷血更“感性”的后现代“个体”们,时时刻刻都在跃跃欲试以便取代“幼稚宫民韩寒”的舆论霸主地位。
这是我国教育界的真正悲哀:无数冷血而“感性”到极点的后现代青年,就是国家应试教育制度的牺牲品!
2010年2月17日
山野居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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