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民服务　（散文）

金　矿

“为人民服务，是一种真诚地付出，为人民服务，是一种忘我地投入……”

近几年，李娜的《为人民服务》这首歌突然很快就流行开来，是好多年轻人意想不到的，有人告诉我这可是文革时期就已经出现的歌，这只是一种岁月真诚的反馈与感应，我想也许是吧。

上了一点年龄，就有了一种怀旧的习惯，也许这是历史的必然和使然，也许是历史曾有一节迂回与曲折，对于文革那一段历史，眼下好多人都予以回避。但有些经典片甲还是留痕的。“中国出了个毛泽东”，应该说老毛的为人民服务的理论，曾铸就了一代人纯洁的灵魂，也曾激发过一代人的激情，有好多人都会感激这一科学加现实的经典人生诠释。

有人说那个年代的激情只是一种无辜地伤害，因为他曾给一代人有一些特殊的伤害，曾是因为极度极左地狂热，让好多人都跟着盲目地狂热，把宗旨忘记了，把正直忘怀了，形成过短暂的扭曲悲哀。好像就因为是那个特殊年月曾把社会与历史给倒退了一大步。我是那个年月的亲历者，曾有所目睹。

如果从公正的观点出发，大社会的前进是不受一些局限观点制约的，也许那个特殊年月有其特殊的背景，有好多局限观念都是天空中的流云，没有对社会带来永久的黑暗。我有印象，当时黑云压摧与其说是进入社会主义，其实在某种程度上还是绝对的奴隶主义或者说是封建主义，为什么，那个年月提倡的是绝对地盲从，不允许你说盲从以外的话，尽管如此，但毕竟还是短暂的一幕。

我有时会使用逆反思维看问题，细想起来，能把整个中国的人都调度到狂热中，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说明这里面有正义的宣传存在，当时还有他深入人心的正义理论。就谈全民学习“老三篇”的运动吧，这老三篇的意境经典至今还有众多的人在承认他，“为人民服务”中张思德的形象应该说是平凡而伟大，“白求恩”是国际人道主义的代表，而“愚公移山”的挖山不止更是一种坚持到底的追求精神，这些都是大众所能够接受的高尚精神，那种宣传和鼓动确实给那个年代好多人都鼓动起一番忘我的狂热。

最近我采访了两位那个年代活学活用的积极分子，其中的一位女同胞还参加过当时省里“积代会”（活学活用积极分子），我问她的感想，她说是那个时代拯救了她，她说自己本来一个字也认不识，纯粹是靠每天学“为人民服务”，一个字一个字地学，一个字一个字地背，“为人民服务”会背了，她也就认识好几百字，那正是她脱盲的基础。我也相信，我曾做过“小老师”，村里那些大姑娘小大嫂学的真够认真，除了劳动，早早晚晚都抱着这个“座右铭”啃，经过好几个月的学习，那些学员们还真能看书看报呢。

而另一位老代表更有很深地感触，他说我宁可相信为人民服务，不相信那种信访和倡廉，我说你有点老迷了，说的话有点不上谱子。他告诉我当年的老书记下乡从来都是一双草鞋，步行到一个公社的角角落落，有一个基层干部送给他家一百斤碎米，他把碎米挑着送还给人家，为了教育警示，这个干部还被撤了，结果老书记家两个主要成员同老百姓一样都得了营养不良的黄肿病。如果他们不是为人民服务的精神所支柱能够做到这一点吗？他很固执地说，如果一个当干部的没有为人民服务的观念，还真是不行的，只有为人民服务，才能受到人民的尊重和爱戴。

我在这里说，为什么毛泽东的这一经典格言仍然受到现今人的推崇，可能主要是那一辈人有一种淳朴的崇高，服务和索取是一种根本的对立，因为一个无私的人认为既然是服务就不可能有索取，就更不可能剥削被服务者的生产力和劳动价值，就要闪烁人性的光辉。也就是说既然是服务，在任何事体上都要表现服务的价值。

这位老者从深处还提出了对这个问题的见解，他说“为人民服务”，连在一起只是很简单的五个字，确实是好多从事做服务工作的人所做不到的。这种观念是顺从长久人性道德观点的。人民至上，人民万岁，是再常规不过的常识，自从党的十三大以后明确了公务员制度，有了这新的名词和称谓，那时候老百姓还以为是毛老头为人民服务的观念延续，原来并不是，却是铁饭碗的代名词。你看到考公务员报名者太多了，个个大学生都想去试一试，还不是想找个好工作，能做个呼风唤雨的人尖子。也许老有老迷，看问题有点过激，我说考上公务员意味着就有了为人民服务的资格。他说你还真会为官场上人贴金，这些人可做不到。老毛的“为人民服务”这一句话永远是真理。

难怪现在这首歌这么流行，也许这是对真诚者的呼唤，这也是一种文明的号召。啊，为人民服务还是永远需要的，为人民服务是一部用生命注解的书，为人民服务是用心灵开拓的路，是社会永久光明的路，你要想光辉荣耀、走向精彩，那就要“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

赐教处：江苏淮安市楚州区南闸文化站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