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来到了水井边时天还没有大亮,于是便坐在了井沿上歇息。他有一个早起的习惯,那是从学校带回来的,他刚坐了下来还没有喘上一口气,只感觉到了水井下面好像有动静,他不由地站了起来朝井下看一看,井下一片黑,只感到有几点星光在闪烁,什么也看不到,心想是不是自已的耳朵出风了,刚才听到了什么声音?于是又坐回到了井沿上歇息,。
他又下意识地坐回到了那石板上,突然,又听到了井下像有人拍动的水声。他不由地一惊,下意识地想:是不是有蛇掉到了井里了,这个春夏之交的天气这个小山村蛇多,他就是在村边跑步时多次遇到过。于是便下意识地朝那井口往下望去,这时他感觉到了井下水面的拨动的水声更响了,而且,他好像还听到了有人的喘息声,他一想不好了,是有人掉到井里了,于是他便朝下面喊:“井下是有人吗?”阿南刚喊完话,只听到了井下传来了微弱求救声,那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于是,阿南便放下了水桶叫她拉着水桶然后把她拉上来。
他放下了水桶后不久,用手打掂量一下那井绳有点份量了,感觉到下面的人已经拉住了水桶,于是便一个劲地拉那水桶绳子,但是刚把水桶拉到了一半,只感觉到了那个绳子一轻,只听到了井下“咕咚”一声那人好像又掉到了水里了。阿南一时失去了重心也蹲到了水井边,阿南爬了起来后想:可能是她在井下给凉水泡久了没有力气拉紧水桶了,所以又掉到了水中了。
南阿只好又把水桶又拉上来后,自己拉着井绳顺着井边下到了井下。
他一触到了那井水才感觉到了水下的凉意,他定睛一看在水上透下来的光线中眼前的那个女子了让他吃了一惊:那不是邻居家那刚娶来的新媳妇吗?还好她还能用手抓住井沿没有沉下去,这个时候容不得他多问还是救人要紧,他拉过了她的手一看,只见到她的双手被捆着了,怪不得刚才她上不来,阿南二话没说便解除了她手上的绳子然后背起了她爬了上来。
他们爬上了水井后,阿南轻轻地把她放在了水井边上的石板上,当阿南转过身来看到的那一幕,那女子已是淹淹一息地瘫软地依在那石板上,那花衬衣上的衣扣好像是被人扯丢了,衬衣包着的身体上不戴纹胸,那坚挺的山峰在那衣服上突显出来。她那洁白的乳沟和那雪白的肚皮深深地及引着他,她看到了阿南那样地看她,她赶紧拉着衬衣包着的身体,眼睛无力地看着他,那目光中透出了对他的几分惊恐。
阿南蹲下身子问:“你是怎么掉到井里去的。”
她低着头喃喃地说:“我想逃走,被他们抓到后放到了井下的。”
“是谁那么的狠毒,要置你于死地?”
“那还会有谁!”
“是你的丈夫?。”
她无言地点了点头。
证实了他的猜想后,他才把思绪拉到了现实。他站直了身子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个还笼罩在黎明前黑暗的小村子本来就是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偏远到这个小山村上的男人找不到媳妇,只得花钱去买。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邻居家花钱去买来的。那些买来的女子有的养得在,有的养不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村子虽然小,但是村子上的男人对付那些买来的女子有他们一套……。
今天他救上来的这女子就是半个月前邻居刚从人贩子手上买回来的,那天他还去喝了喜酒呢,按辈份他还得叫她做“表嫂”。
她怯怯地问阿南:“你还是想把我送回到他们的家里去。?”
阿南不由为难地说:“我也知道你的可怜,那我能把你送到哪里去。?”
“你有心要救起了我,你就把我带到你的家里吧!”
阿南听到她这么一说,心里想只能是这样了,于是,拉着她那有点冰凉的手,然后扶起了她说:“好吧!只能是这样了,如果让你再回到那个家去也没有好果子吃,你到我的家里去躲躲吧。”
她依顺地在他的搀扶下往他的家里走去。阿南在离开水井时还不忘记拿走那水桶。
他们来到了离这不远的小屋上,南阿的母亲已经在厨房上煮早粥了,她听到了门外有动静便走出了厨房,看到了阿南拉着个衣服正在滴水的湿女子走进屋里来,她心里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于是便上前帮着搀扶着那被冷得发抖的女子来到了灶前让她烤火取暧。
阿南把女子安顿给母亲后,不想再外出洗澡了,只在家里用水草草地洗了一洗,然后回到了厨房上,在厨房里阿南看到了母亲已经拿出姐姐出嫁后还留存下来的衣服给她穿上了,这时她的气色好多了。正在这时,大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母亲一听到那敲门声感觉到了大事不好了,可到要出事了。那女子了一听到了敲门声也惊恐地看着母子俩,说不出话来。这个时候还是母亲镇定,一边叫阿南出去看看情况,应酬一下,一边把那女子推到了厨房的角落用草把她盖住了。
阿南看到了母亲那样的通情达理,才放心地走出去开了大门。
阿南打开了大门后,看到了邻居几兄弟正带着人来找那女子,他们一见到了阿南便问:“阿南,你见到表嫂了吗?”
阿南说:“她什么时候不见的?我也是刚刚起床,什么也没看见。”
他们还是不信,分散开来在阿南的所有房了都搜了一遍才放心,他们出来说后:“啊南,如果你见到了表嫂来告诉我们一声!”
“那当然,那当然。”阿南说着也跟出了门,来到了门外,阿南还说:“走吧,我也跟你们一起去找人。”
阿南说着真的和他们一起到村上去找人了。
阿南和他们在外找了一天还是找不到人,他也不敢回家,怕他们怀疑。只得和那些找人的人一起喝酒。在喝酒时他也不敢喝多,怕喝多了误事。
到了晚上,阿南才回到了家里,母亲已经把她安顿在姐姐的那个屋子里去了。
母子亲见到了阿南回来后悄悄地对他说:“南儿,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在我们家住久了迟早会被人发现的,那样会连累姑娘的,也连累到我们的,都是村上的人,我们也不好得罪谁,趁他们还没发现她在我们家里,你还是带上她到你姐家去吧。”
阿南说:“那我要问一问她,看她愿不愿意去。”
“那你去问吧,越快越好,以免得夜长梦多。”
阿南走进了里屋,看到了已经恢复了精神的“表嫂”,在灯光下,他才第一次真正地看她,只看得她有点羞涩脸。这个女子也不算是漂亮,也没有什么难看,总之,看上去总有那么的一股的女人味,让他产生了一种怜爱的感觉,也好像是多少次在梦中遇到的那个女人。
“今早那些人是来找我的?”
阿南听她的问话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说:“是的,他们找了一天了。”
“他们找有什么用,我狠死他们了,就是找到了我,我死了也不会回那个家了。”她一边抽泣着,一边说出她的身世。
半个月前,由于一些小事,她和家里的人赌气而离家出走,离家时还以为自已是一只飞出鸟笼的鸟,从此踏上了一条充满幸福的路。不幸的是她来到了南方的一个城市时,在车站上遇到了一个所谓的老乡,在她的花言巧语的引诱下来糊里糊涂的来到了这里,被卖给了你们村上的人,我发觉上当受骗后反抗,他们先是打我,用绳把我捆在屋子里……
她一边说,一边挽出了衣袖让他看那些伤疤痕。
阿南看着她那手上的伤疤心痛地说:“你真的受苦了,我想他们还会来找你的,为了不让他们发现你,今天晚上我们趁着夜色和你到我姐家去行吧?”
她点了点头说:“只要你不让我再回到那个家去,你让我去哪儿都行。”
就这样定下来以后,母亲赶紧给他们张罗晚饭,他们吃过了饭后,母亲帮着阿南收拾好了简单的行李,还拿出了钱给了阿南并叮嘱说:“路上要小心,不要亏待了你的表嫂。”
阿南点了点头说:“妈,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她在临别母亲的时候,还跪在母亲的脚下以感谢她的答救之恩。
母亲拉起了她说:“你不要说那么多了,你赶快走吧,以后你能想到我,我就知足了。”
阿南趁着夜色拉着她的手,从后园中走出了村子,来到了山下。
在大山脚下,他们是沿着山间小路往前走,开始的时候连手电筒也不敢打,只是在依稀的星光照耀下,一脚高一脚低地沿着山路往前走。走着走着,阿南抬头往山上看,只看到了星光下的朦胧的树影,林子里不时传出来了阵阵夜虫的叫声。“表嫂”跟在阿南的身后,走在这样的夜路上,听到幽暗的山林中传出的那些有点怪怪的声音,心里不由地发稣,身子不由已地往他的身边靠,以得到一种安全感。
阿南长那么大还没有近过女人,在这样的大山里他也不指望能找到女人,但眼前这个落难的女人让他同情。走着走着,他脖子被她呼出的热气撩得身子有点发热,也引发出了他的一种冲动,他不由地一把搂着她的肩,他的手触到了那女人的身体,那种冲动更强烈了。就在这个时候她挣脱了他的手说:“我要方便一下。”
阿南说:“那你就在这方便吧!”
她站在了路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向路边走的草丛去……
阿南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了一块大石边,放下了包包,坐那块大石边等待她的到来。
阿南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从小就没了父亲,是他母亲一个人拉扯他姐弟俩长大,姐姐出嫁后他就和母亲相依为命地生活着,他也曾想到山外去打工,可是他不忍心母亲一个人在家……
正当他在那里想着往事时,只听到了“表嫂”惊叫着从路边走了上来,她说在这边不知被什么咬了一下,阿南也吃惊地迎了上去,心里想不会被蛇咬到了,便问:咬到了那里。“表嫂”一下子瘫倒在了他的脚边。
阿南用手电筒照着她那已经挽起了的裤子,在她那雪白的小腿上仔细一看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气,她真的被蛇咬了。于是,他把手电筒给了她拿来照着,一把抱起她的那雪白的小腿,她一惊,刚想抽回脚,只看到了阿南紧抱着小腿用口吸着那被蛇咬的伤口,一口口地吸着……
“表嫂”看着他那个举动,心里不由地感动起来,流着眼泪抱着阿南的头说:“阿南,我和你互不相识,你怎么那样地关心我。”
是啊,他们倒是互不相识,但是阿南却本能地那样关心她,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是他人生中的一个奇迹。连他自已也弄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阿南这时也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默默地吸那伤口,直到他感觉到那些毒液吸完了,然后站了起来,凭着他那山里人本能的感觉,打着手电筒来到了路边的草丛中找到了一种治蛇咬伤的特效草药,用口嚼碎了给她伤口敷上,并用布包扎好了伤口。
阿南小心地做完了这一切后,瘫软地坐在了她的身边。
她看到了这个在危急关头中甘冒生命危险来帮助自已,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激不由地靠到了他的身边说:“阿南,你真好。你是我这一生中所遇到的第一个好人。”
“表嫂,你怎么能这么说呐,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们已经逃出来了,我不再是他们的人了,你以后不用再叫我做表嫂了,叫我啊珍吧。”
阿南趁着夜色看到了阿珍那张真诚的脸,还有她那女人特有的气息,他也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不由地拉着她的手摸着那手臂上的伤疤说:“他们怎么能那么对待你呢?”
“我只是想回到我的家去,但他们却不给我回家,他们就打我。”她一边说一边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阿南不由地转过身来用手抚着她的肩说:“这下好了,你可以离开他们了。”
“我算是遇上了好人了。”说着她靠得更近了,阿南也感觉到了她的那份柔情,不由地紧紧地抱着她,这样的抱着使他感受到了从来还没有感受到的人生快感,他的身子不由地把她压了下去,脸情不自禁地往她的脸上靠,他一遇到了她那柔软的脸便禁不住地啃把起来,她也依顺地迎了上来,深深地陶醉在他的怀中,她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这一刻战栗着
阿南闭上了眼睛,右手在她的胸前山峰下揉着,那火热的唇辧不停地摩擦着她的脸。这样的摩擦然起了女人那身上的感觉,这种快感可以把那个伤痛淹没……
当他们从那快感的顶峰回到了地平线时,他才想起了他们是要赶路的,于是,他又拿出了手电筒照了一下她的伤口说:“还好没有发作,你还能走吗?”
阿珍站了起来,动了动脚说:“还行,你呢,怎么样?”
阿南也拉过了身边的包包站了起来说:“还行,就是腿有点发软。”
阿珍笑了笑说:“你们男人真是的,好了,不说那么多了,我们走吧!”
就这样他们一路搀扶着往前走去,不知走了多久,他们终于走出了小路,来到了山下的公路上了,阿南走在公路上只看到满天星斗下的大山还沉浸在那夜色中,他们只是沿着公路一直往前走去。当他们艰难地走上了一个山岗时,看到了有一辆车子从后面开了上来,阿珍好像遇到了救星一样,拼命地向着那车灯挥手,阿南对能不能搭上顺风车也不抱多大的指望。但是好像上天有意让他们看到了希望,那车子真的停了下来,虽然车上已经有一个人了,司机却对他们说:“看到了你们夫妻俩赶夜路,也像有什么急事,能挤就挤一挤吧。”他们成了“夫妻”了。
就这样天亮的时候他们来到了县城。
他们来到了车站,阿南说:“我们还是到我的姐姐那里去吧!” 阿珍听到了阿南那么说了以后也不再说什么,她只到听由阿南的安排了。可是,阿南过去问了一下到姐姐家里的班车已经走完了。正当阿南不知所措地站地候车大厅时,阿珍在一旁建议,如还没有去姐姐家里的车,不如就回我的老家去吧!
阿珍只是说说而已,想不到他会同意了她的请求。
阿南听到她那么说,也不多作想法,便爽快地答应了她的请求,按她的要求买了两张去阿珍故乡的车票。
他们买了车票后看看离发车的时间还早,于是她们又到了街上去逛,给阿珍买了一套衣服,还在饭店上炒了几个菜犒劳一下跋涉了一夜的自己。
他们吃过了饭后走出饭店时,他们缘然就是一对情侣,手挽着手来到了车站,然后拉着手上了车。
客车终于进入了广西境内。她离家越来越近了,她心情好像越来越激动了,她还是搂着他,虽然他们只认识一两天,但是那一次的肌肤相亲之后心靠得更近了,在车上,阿珍大部份时间把头靠在他的膀子上睡觉,简直把阿南的膀子当成了她的枕头了。车在飞奔,但阿南的脑子了里是一片空白,看着阿珍那样安祥地睡着,心里在想:在那个陌生的地方会出现什么事呢?
就这样,他们坐了一天一夜的车子,终于在一个小镇边上停了下来,阿珍一下了车,看一看路边的景物,她不由地大步走到了路边大声地哭了起来。阿南也跟了上去,拿出了纸巾给她擦拭着泪水,搂着她安慰说:“就要到家了,也能见到亲人了,要高兴才是呀。”可她还是在那里不住地流泪。
阿南看到她那么伤心的样了也感受到了她此时的心情,一个漂泊在外的游子回到了故乡的那个心情。于是他停止了劝说,只是在她的身边默默地守候着。
阿珍的这些举动引来了不少行人的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阿南见到她不再那么的悲伤了,便上前用手帮她抹去了泪水,然后问她:“从这儿到你的家还要走多远。”她听到了以后抬起了头来并不回答他的问话,只是说:“我看今天回不了家了,我们就在这镇上住一夜吧!你也累了,休息一会吧。”
阿南在这个陌生小镇,一时分不出南北,一切都听阿珍的,于是他们走向了这小镇,来到了一个旅馆上,阿南用自己的身份证在这家旅馆上开了一间房子。他们在旅馆的间房子上放了了行李,阿南又陪着她到了一个门诊部,让医生给阿珍的伤口上了药后,又到了一个饭店上炒了几个菜,阿南也高兴地喝了一点酒。 回到了旅馆后,阿珍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房门外后,然后默默地铺好了床,她让阿南先去洗澡。
阿南洗完澡后,便叫她去洗澡。
阿南见她走进了卫生间,于是便按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欣赏起电视节目来。不知过了多久,只看到了卫生间的门一开,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只是用一床浴巾包住了身体,阿南感觉到了那浴巾包着的身体是一丝不挂,静静地上了床。
她在下车看到了故乡的那一刻,她伤心地哭了,她以为她这一生再也看是到故乡的山山水水了:再也看不到父母亲了。还是苍天有眼,可怜她这个弱女子,让她在绝境中遇上了好人,并能平安地回到了生她养好的故乡。就在她踏进故乡小镇的那一刻,她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很多,在这里她要好好地报答他,报答他的两次救命恩人,以了结那夜在逃离路上的那一次没有多少兴趣的交欢。在这里她要让阿南找到了做男人的价值,也了却她的一个心愿。
阿南看到了这一幕,一下子也呆了住了,这个出生的边远山区的孩子虽然他在那个夜晚尝到了男女的鱼水之欢,但那是的逃难的路上,那种快感只是消纵即逝,现在想来还没有一点感觉。现在突然在他的眼前出现了这样的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的身体,他一下了还回不过神来了,但是还是身不由已的向那迷乱的情欲走去……
阿南醒来的时候,看到了阿珍已穿好了那身阿南为她买来的衣服,坐在了床前默默地看着他。她看到了阿南醒来后微笑着问“醒了!”。然后走到了窗前看着窗外像对阿南也像是对天地在说:“今天我能安心回家了。”
阿南也起了床,来到了她的身边,从她的身后搂着她那带给他无限柔情的身体并在她的腮边轻轻地说:“回家的感觉就是好!”
阿珍回过头来嫣然一笑说:“那我们走吧!”
她们默默地走出了店门,走上了街头。
在街上,阿珍拨打了一个电话,一边用方言打着电话,一边在不停的抽泣,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放下了电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往镇外走去。阿南只是在后面紧跟着,当她们走出了小镇外,在一条通往山里的公路上,不久有两辆后三轮车子开了过来,车子开到了他们的身边停了下来,只看到了车上下来了很多的人,他们的脸上都没有表情。有几个人上前接着阿珍上了一辆车,阿珍上后,那辆车便开走了,在那辆车开动时,阿南还看到了车上的阿珍像在用手招呼着他。他刚想走过去,却被那些人拦住了,阿南只是看着阿珍坐着那车消失在远方。
当他还呆呆地目送着阿珍的车子消失在远方还没有回过神来时,站在阿南身边的那几个人并没有叫阿南上车的意思。这时发生的那一幕让阿南始料不及,他们全都围了上来,阿南还弄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那几个人上前二话没说对着阿南就是一顿拳脚……
等到阿南醒过来时,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了。他刚想动一下只觉得全身像散了架那样,他看着那白花花的病房,那白花花的床单,他蒙了,他想不到在这陌生的地方等待着他的是这样的结局。
这时一个医务人员见到了他醒来后,走了过来说:“你醒来了就好了,你的家属托我捎话给你,让你安心养伤吧,已经有人给你垫付了医药费了。”
阿南听到了那医务人员的话,不禁流下了痛苦的眼泪,想不到他那一颗热情为他人的心会有这样的结局,这泪水可是他平生一次为自己,也是为阿珍流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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