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诗人在傻笑方芳88

发表于-2010年01月13日 上午10:43评论-0条

四人在临窗的东边圆桌坐定,周总推严总,严总推刘晓清,大家谁都不愿点菜,把菜单本传到我手中。

“老丁,你做东道主,你点吧,我们都是华东人,口味基本相仿。”

“我到广州,还真有些不习惯广州的吃法,我点菜不对胃口请指出来,有待于下次改正。”其实,我心里真没有底,在新闻社去汕头湛江采访,虽然吃过不少有特色的海鲜,要我在饭店里点海鲜还真是一道难题。

“行,小姐,先来两瓶啤酒,百威啤酒,菜么,五块钱一个的特价大闸蟹来8个,竹节虾来一斤,来一条桂鱼,来半斤椒盐蚕蛹,再来一个海贝,一个什锦炒菜,一个青菜,不够,一会再添。”

我对着女服务员报菜名时,我发现周总和严总还有刘晓清都盯着漂亮女服务员的胸脯,所谓男人都好色,我是终于发现了。

“先生,这鱼和竹节虾还有蚕蛹要你们自己下楼去买的,下面秤足了份量送去厨房,你们把下面的小票给我就行。“

“那好,两位老总,先喝茶,我下楼去看看。”我下楼时,刘晓清也跟在我身后。

“老丁,这广州的海鲜是非常价高的,你口袋里没几个钱,注意喔。”

“我目前不管海鲜价格贵不贵,我是要晚上的饭菜对不对他俩胃口。”

“告诉你,你也不要把他们两人太当人,他们虽然是公司副总,也不比我们高贵多少,他们也是打工仔,一会儿看他们的吃相就会明白。”

“我不怎么会点菜,,这竹节虾和蚕蛹是壮阳物,螃蟹是周总点的。”

“老丁,看不出来,你还懂一些吃的艺术,凭今天你老丁点的几个菜,看得出来,你不是个土包子。”

“谢谢周总夸奖,男人对菜的吃法和对漂亮女人的目光是一样的。”

“这比喻再确当不过了,不愧是文化人。”

“老丁,也是在干部岗位上和领导同志混过十几年的。不过,今天老丁要陪好周总,严总是不喝酒的,最多一杯啤酒,和我差不多。”刘晓清说。

“行,我陪好周总,周总喝几杯我也喝几杯。”我把8只大闸蟹中的较大两只螃蟹给了周总和严总。

大家把第一杯酒干了。

“老丁,大家相聚一起真不容易,今天晚上你自己掏钱,我们还真有点那个,先把税收的票存放好,以后有机会处理掉。”

我看着手中的杯子,不动声色,我不明白晚上吃饭的税收的票是我自己处理掉,还是他严副总处理掉,我最讨厌某些同志嘴中吐出的话模棱两可。

“真他妈的,这钱挣再多总也不够花。“

“我知道你严总外面靓女有几个,太伤身体,不好。“

“哈哈,不是我放肆,周总,我们都是朋友,这靓女大家都是耗子眼睛耗子心。你周总这么帅,这么合适的年龄肯定少不了有靓女打你主意。”刘晓清喜欢吃蚕蛹,连续两勺子送到自己嘴边。

周星风也喜欢吃蚕蛹,“这东西少了点啊,虫子可是个好东西。”

“据我所知,周总的妻子找到了公司办公室吵,就是为女人吃醋,女人失宠可不比我们男人,可是什么事情也干得出来。”

“谁有你严总的本事,把老丁婆放心地放在佛山,十天半月才回去一次,你有水平摆得平。”

“说到这个,有同志不喜欢吃大闸蟹的,就留下来,我一会儿打包拎回去,我半岛花园出租屋里今晚上可有金丝鸟,要回去喂呢。”严平说。

“哈哈哈。”他们三人几乎是同时笑出声来的。

“周总,我差点忘了,我给你带来一本诗集,请你有空时拿出来翻翻。”

周星风接过刘晓清递过的书说:“刘大诗人在新闻界有许多靓女才女,有机会介绍几个,资源共享么。”

“行啊,为了靓女干杯,为了靓女努力。”

靓女是男人们为之奋斗的动力,我在高中读书时就是这个愿望,想不到天下所有男人的出发点都相同。

严超仪还真的让女服务员拿来塑料袋打了包。因为当我和刘晓清听说严总要把大闸蟹打包回去喂‘金丝鸟’时,大家都不好意思吃大闸蟹了。

其实,我是知道的,刘晓清在出租屋也有小红,虽然她不是金丝鸟,毕竟是刘晓清性伴侣。

晚饭结束下楼时,周星风早打电话给公司的司机,让小陈来江海鲜城门口了,因为天忽然下起小雨来。

“老丁,你给我拎着,到了楼下再把大闸蟹提给我。”严副总下楼时回头对我讲,他这种人真能干成什么大事?我还真怀疑。

我把严总要带回去出租屋的大闸蟹递到钻进小车门的严超仪面前。一个猴精似的江西老丁表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竟然获得公司副总位置,我的风度要比他强几倍,我发现严超仪是个丑陋的家伙,虽然他改了名字,还保持着严水平的乡巴佬习俗,他要是一个男子汉,怎么会更改名字,他变着法欺骗了一个个企业老总们对他的信任。我不相信落魄的他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在朋友、爱情、烛光和音乐中,伴着黄昏的情调享受美食,假如再有靓女依偎,真会让人乐不思蜀。”才喝了一杯多啤酒的刘晓清有了些醉意。

“好啦,同志,我们这是在14路公交车上。”

“是在同一辆公交车上,你在赤沙出租屋还养着小鸟,小红知道吗?不是金丝鸟,是麻雀,每天吵得你心烦不烦。”

“老兄,别说了,没有小女人给我发泄解闷更烦。”

“今天喝了酒回去睡个好觉。”

“我今晚上肯定能睡不着,可别责怪我梦游,装鬼敲你的房门。”

“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请你喝酒了。”

“今天这两位公司副总,你根本用不到请他们喝酒,我们只要显示出自己的本事,怕他们干什么。”

“好,少说他们吧,你自己操作《经济月报》广东工作站,情况如何,告诉你别呕吐啊,车子上人很多,把脏物吐到别人身上可不好。”

“那好,男男女女睡一床,脱了衣服到我那儿去,用白纸裹一下就成,那该多纯洁。”

刘晓清糊话连篇,公交车上坐着的站着的人都有惊奇的目光看他,这个时候朝家赶的车上男男女女都是打工者,我怕刘晓清手中的皮包被人抢或者偷了,把他小皮包拎到自己手上:“好了,睡着吧,有几杯黄水喝就不得了。”

整整半个小时,他没吭一气,他身旁的位置上是换过二男女的,我坐在刘晓清身后,我怕被他吐污物脏了衣服,一件全毛西服在广州城里干洗一次要8块钱,那可是两盒快餐的钱。

我扶着刘晓清上楼梯时,体重一百六十多斤的他使我的步子踉跄着。

出租屋在四楼,小红正在看电视,她看香港电视连续剧是一集都不能不看的,她已经冲过凉,身上是吊带短裙。

她开了门朝着楼梯喊:“香香爸爸,是不是给我捎回好吃的竹节虾了。”

“你就知道吃、吃,刘晓清喝醉了,快来帮我一把,扶他上床休息。”

我知道,有一百二十多斤的乡里妹子小红是有一股青春气力的。

“今天我可又要倒霉了,每次不管他到哪儿喝了酒回来,都是要哭哭闹闹,要我光身子给他骑马,给他跳舞,他象个长不大的孩子。“

“看来,以后不能给他喝酒。“

“谁说我不能喝酒,喝醉酒,眼前常有仙女跳舞,美得很。”刘晓清说。

“他就象这个样子,人是清醒的,脑袋是糊涂的,把我当成仙女,行吗?”

小红的吊带裙忽然被刘晓清扯落下来,我无意中看见了小红露出了两个ru*房,嫩白的两个糯米团。

“小红,你自己把刘晓清弄进房去吧。”我没顾得上开自己的房门,把手中的皮包朝桌上一扔便跑进了厕所,我发现自己因为看见了小红的双乳,心中有血朝脑袋里涌,当然不是高血压引起脑溢血导致于死亡,我有些忍受不住小红无意中的挑逗或引诱,我毕竟已有半年多不见妻子,没和任何一个女人交融过心得体会。我对刘晓清也讲过,我的性欲可以忍受6个月,我的情欲可以克制一年,过了这些时间,我只能自焚了。

我跑进厕所,脱去外面一件西服,就用凉水从头到底冲洗了,酒的气味混杂着小红冲凉后还留有的女人味,我就在这种环境中麻醉了自己。

我脱下自己的衣裤,要冷冻自己正在沸腾的热血。

“叔叔,叔叔,”小红突然叫喊着冲进卫生间。

“你怎么不看看我在干什么,我在冲凉。”

“我不是有意要看你洗澡,你自己怎么不关上门。”

“你这女孩子真不懂事。”

“叔叔,我只是想问问你,刘晓清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小红,你又不是刘晓清老丁婆,你吃哪门子酸醋呢。”

“刘晓清在房里甩东西,把所有他从前的女人照片情书胸罩散了一地,把我赶出门,还朝我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他还说想割了我胸前两块肉。”

“他讨厌女人,为啥子又把我骗来,唔唔唔。”小红在卫生间哭开了。

“还不出去,我在洗澡。”我急着嗓子说.

“我也难受,刘晓清其实已有十多天没有碰我身子了。”

“这样不好,小红,我是叔叔,快出去。”我知道,只要小红在卫生间待下去,我真成了脑溢血患者。

“叔叔,我浑身躁热,我也想洗澡。”小红一把抢过我举在头顶的水笼头,我看见肥嫩白胖的两个ru*房跳跃着,那是伊甸园中的两个苹果吗?推开小红,逃出了卫生间,我钻进卧房的被窝关紧了房门。我浑身在颤抖,我听见了小红的哭声,我听见了小红用拳擂着我卧室的门和临近卫生间的墙。

透过窗门,我看见夜空中有飞机朝着北边而去,我知道那是从白云机场起飞的飞机,飞机的向是上海、南京,我心中思念的故乡长江三角洲,我在遐想中进入了梦乡,我多喝了一些酒产生的症状是先激动然后作梦。

我是从梦中被吵闹声惊醒的,刘晓清和小红在吵架。

“救命啊,叔叔,救救我,我快被刘晓清打死了。”小红听见我卧室门打开的声音,跑到我跟前。

“怎么啦,半夜三更的,不好好地睡觉,闹的天翻地覆,楼下还有其他人住着,房东也会有意见的。”

“我是想好好睡觉,陪香香爸爸过几年日子,等我懂事了就出去挣钱,可是他不是人,是狗,是猫,是山里的狼,你看,你看看,叔叔,他把我全身咬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小红裸着上半身,只穿一条露着两扇屁股的小三角裤。

“你,你怎么能这样就跑出来,刘晓清疯了,你小红也疯了。”

“我只有一套裙子,洗了凉在阳台上,我是被他推出房门的。”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你去问问他,简直是个流氓,大流氓。他在我身上什么都咬,从肩上到胸脯,从小肚子到腿上……”

“好,好,你别说了,天已经很凉了,这样下去,是要冻出病的。”

“阿刘,刘晓清。”我敲响了他们俩的房门。

待刘晓清开出房门,我惊呆了。

只见刘晓清戴着女人的胸罩在胸口,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老丁,这样美不美。”

“阿刘,你不该把小红赶出门,这样不好,已经是二点钟了。”

“没关系,我不想睡觉,她也别睡了。”

“是不是你吃酒还没醒啊?”

“叔叔,隔三四天他就会这个样子。”

“你别在叔叔那儿废话,否则我宰了你。”

“小红,进去睡吧,快钻进被窝暖和暖和,一会儿就好了。”小红抱着胸脯进了门。

“晓清,你出来,我有事对你讲。”

刘晓清戴着女人的胸罩在客厅里溜着圈儿。

“晓清,你是不是患了狂犬病还是羊癫疯,怎么的把小红身上咬得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这样不好,她还是个没有拿到身份证的孩子。”

“其实,她不小,她什么都懂,她偷走了我的心,可我的心不愿被她偷走。”

“我知道,你胸口的奶罩是那个女人的,你是想这奶罩的女主人了吧。”

“是的,老丁,我这辈子,愿意为爱情献出生命的就是小钱,钱丽芬,知道吗?这奶罩就是我与她分手时经过她同意拿到的爱情纪念品。我把这奶罩在老丁家珍藏了一年,然后跟随我流浪到淮南到珠海然后到广州,只要一想起过去的爱情,和小钱相守一起的日子,戴上这奶罩就象和小钱拥抱着睡在一起。”

“这佛罗伊德怎么说的,这就叫恋物情结,这种僻好要不得,同志,我们到了广州,就要抛开从前所失去的东西,那些小钱小王小阮女人们在你心目中早就他妈死了,你要为自己好好活着,要千万争口气啊。”

“我讨厌小红,真的,讨厌。”

“我知道你讨厌她,我知道你要赶走小红,我还知道你已有了别的女孩,可你千万要讲究一个法,这样吵吵闹闹就是好办法吗?我还知道你对旁边那幢四楼阳台上的两位女大学生心存不良。这些都要一步步实施你的计划,要客客气气把小红打发走。你让她回重庆潼南办身份证,我们就可以退了出租房搬家么。”

“我就说要去珠海了,那里有朋友要我要办杂志。”

“这不很好么,你让小红这么一个身体心理还没完全成熟的小女孩,胆颤心惊象什么样子嘛。”

“好啦,听你的,不过,小红那边,有时也需要你老兄做做工作。”

“平时我说她,她还当我是个比刘晓清坏的大坏蛋,我是不赞成你和小红住在一起的,她的素质太差,怎么配得上我们刘大诗人呢,不是同一档次的人么。”我的话说得刘晓清心花怒放。

“我去把小红找来,你叔叔她好好聊聊,你们俩想干些什么,我不会反对。”

“好啦,刘晓清,明天不行吗?一个十六岁的花季女孩,真是喜欢在清晨作梦年龄,你去把她梦中叫醒,她可又要生气了。”

“怕她没觉睡?大白天我们上班,没人拦她睡觉。”

“叔叔,你找我睡觉?……”小红醉眼朦胧走到我跟前。

这刘晓清怎么搞的。

“小红,你没睡吧。”

“我在这广州,象一只小羊羔,谁给我草吃,我就跟谁跑罗,刘晓清已经十多天没跟我玩耍了,和你叔叔耍耍我愿意。”

“这是什么话?你胡说些什么,哪个说叔叔要和你睡觉。”

“是我不好,惹香香爸爸生气。”

“你妈妈去新疆摘棉花该结束了吧。”

“已经去新疆三年了。”

“那你妈妈给家里写过信吧?”

“没有,爸说随她去罗。”

“那你妈妈也不想你和弟弟。”

“我妈就知道玩耍,打麻将,在家里也是不管我和弟弟,她去新疆摘棉花,是跟叫阿宝的男人去的。”

“你爸就这样子,不管你妈?”

“管不了,我妈脾气不好,我爸承包了三十亩鱼塘,山垛上发大水,鱼儿死的死跑的跑,哪有办法。”

“你在广州就不想家?在家里也可以替爸爸分忧,送弟弟上学。”

“我在广州还没玩耍够,咋的就回家?”

“刘晓清已经不喜欢你罗,你看不出来么。”

“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孩儿。”

“你应该回家去,拿到了身份证再来广州,刘晓清要去澳门,我叔叔还在广州,还住在这里,你回去办完身份证再来广州,我叔叔在公司里,是总经理办公室秘书,公司里有十多家百货门市部超市商店,可以安排你做营业员,每月有一千多块钱工资。”

“你叔叔说话可得算数。”

“你上次不是说在家乡还有大你8岁的男朋友,你爸爸反对你们恋爱,你可以带着男朋友一起私奔来广州,这都好。”

“我听叔叔的话,可是我回潼南老丁家,身边没有钱,再说冬天到了,我没有御寒的大衣,过江可是很冷的。”

“尤其是要坐三十多小时的火车,晚上肯定冷。”我接着她的话说,“我看,这些都是小事情,我看见刘晓清橱里挂着一件女人的皮大衣,有毛领的挺漂亮,让他赠送给你,然后再给你买一件上衣,一条格子尼裙,这样小红就象城里的时尚靓女了。”

“还是叔叔想的周到。”

“你不要夸奖我,我叔叔要是有个靓女作情人,我卖了肝卖了肾都愿意。”我的话说的小红嘻嘻笑出声来。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星期天,我让刘晓清陪你去一趟北京路,上下九路什么的。钱还要过一个星期才有,要等发工资。”

“那我等着。”小红离我远去时,她非常健美的白嫩身姿在银光灯管的映照下显得非常美丽。

我在心底里说:“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是在男人的善意欺骗下活着,而小红,真是一只受人奴役的小羊羔,她怎么可能在举目无亲又无一技之长的广州自由地欢蹦下去。

一直到黎明,我见过从黄埔地平线升起的红光时,我才睡去。

我走进房门时,还见到刘晓清光着身子在四楼阳台上转悠。我想,他睡不着,我也伴他到黎明么,我不怕他疯,不怕他跳楼,我只怕他爬过四楼阳台去强j*两名商学院的女大学生,我只怕他一时性起用刀砍死小红。四楼阳台一步之遥的另外一幢房子露天平台上,常有租房的男女大学生因为炎热用旧报纸摊在平台上放肆地谈笑甚至作爱。刘晓清喜欢静坐在自己小露台上看月色中男女大学生的欢爱场景。

我知道刘晓清对待小红的侥幸心理是,小红离家出走到广州,又从表姨那里出走随刘晓清而去,而刘晓清叫什么名字,家在何处,小红表姨全然不知。

“老丁,我晚上请你去娱乐。”我在《经济月报》社,小林也在,你下了班就过来吧。

“又有什么胜利果实让我们分享啊。”我问。

“来了,我跟你细谈,”刘晓清的办公楼在环市东一所大楼第22层,我坐了7路车在杨其村下车,朝北走一公里就到了。

走在天桥底下,我的手机在胸兜里响了:“哪位?田莉,我没把你忘,真的,这几天很忙,什么,新闻社发展中心要解散,不会吧,陈主任不是说还有一个涂料项目要搞么,你自己要离开?要找固定稳妥的工作?行啊,我们公司是正在招聘员工,我办内部刊物也需要人手,这样吧,我和管理中心徐代表说一下,他那儿需要档案员,月薪二千块上下吧,好,再联系。”我听到田莉的甜蜜声音,思绪就会混乱。

“老丁。”在新闻社干了只有三个月的小林就去了《鞋业》刊物当采编。常跑南海和东莞。

“老丁,我把小林拉到我这《经济月报》广东站当兼职记者,你老兄也有一份。”

“不发工资的兼职没什么效果。”

‘你不要给我泼冷水,我这《经济月报》工作站正在招兵买马,网络人才。“

“没有经费下拨,启动资金呢?”

“我们三合作,严超仪给我一块牌子,一付印章,老丁刘答应拿出十万块,首期股市论坛有一家客户已经把3万元汇到帐上,我们主要是利用《经济月报》广东站这块媒介做平台,进行股市信息沟通,东莞有一家证券投资公司愿意和我们合作。我们负责聘请经济界权威人士作股评透息面的讲座评论。”

“我预见和严超仪这样的朋友合作会失败。”

“老丁,请喝茶。”小林端过一杯茶来。

“老兄对小林是很关照的,小林不能忘记,在一起去湛江茂名采访时,我跟你学到了好多面的知识。”

“不要这样讲,大家都是为了工作,为了混饭吃。”

“老丁,说实话,小林不是外人,我也知道,严超仪在我这里安排了一名财务兼内勤,就是在打字机旁边的那个瘦女人,严超仪的江西老丁乡,一个在广州久练成精的小女人,她是安插在我身旁的内奸,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那又有什么办法,严超仪有这么一块招牌,有《经济月报》老总助理的招牌做护身符,这不,第一次进帐3万元,严超仪就提款1万元,不知道他办啥事。”

“当然,只要有钱汇到帐上,没什么事不好办的。”

“我聘请了许多电视台、报社的同志做兼职记者,我给大家发记者证,你老丁给你搞一个《经济月报》广东记者站新闻部副主任的记者证和名片。”

“我在abc公司可能跑不出来。”

“严超仪说了,你老丁是个文案人才,可以资源共享,在两边发挥作用,严超仪是我这边老总又是abc公司副老总,你只管把心放进肚里认真工作就行。”

“好了,我们在一起就不要谈工作啦,太累人了,有什么娱乐节目,刘总安排没有。”

“小林同志不错,这次我请客,晚餐标准每人30元。”

“去杨其村。”

“南日报那边。”

“去了就知道了,那里靓女好多,都在小巷子里散步呢。”刘说。

“她们睡不着觉吗?”

“守株待兔,等待小林。”

“那些老丁鸡婆太老丁了,不爽,我才26岁。”

“给你找嫩的,保证合胃口。”

我们三人手里拎着皮包,在南日报西的巷子里转悠,然后找到一个小饭店,每人喝了一瓶啤酒,喝酒时,大家把目光看着门外仨仨俩俩过往的女人。

“这条巷子里,美容美发店很多的。”

“别着急,小林,靓女都歇着吃便面呢?”

“你刘总什么都知道?”

“随便说说,我老丁想当年象小林这个年龄什么都不敢干,小林在这里和我们一样,是游击队员。”刘诗人兴奋地说.

“告诉你们两位,我请客的标准也是每人五十块,理发店找一个普通小姐的坐台费是五十块,小费自己掏。”我说.

“我口袋里只有一百块钱,要是给了小姐,我恐怕连回出租屋的车票钱都没有。”小林说.

“你老丁,每次关键时刻,你拉稀,坐公交车不是有月票吗?”

我笑笑说:“忘记在床头,没带。”

我们来到一家艳艳美发屋。门口坐着两个嗑瓜子的女人。

“就两个,不够啊。”刘晓清说着,从女人面前的圆台上抓起几颗葵花籽。

“我喜欢年纪轻一些的,这两个可都是阿姨喔。”小林说。

“靓仔肯定有靓女配你罗。”刘晓清说。高个女人对身旁穿红t恤衫的女伴说:“你把你老丁乡阿珍叫来。”

“这两个不对我胃口,刘老板,你和小林去玩吧,我在这儿等着你们两个。”

“老丁,咋这样,一起来就一起玩玩吧。”小林才26岁,他离开茂名到广州,离开了学校政治教师枯燥乏味的岗位就是来寻花问柳的。

“老丁,怕什么,没事的,这里是女人出租门市部,她们另外有出租屋的。”

“在广州,我可是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娱乐活动。”我说。

“台费我给你们付清,小费自理,至于女人对不对路,一会儿见了分晓自己看着办。”说着,刘走到穿红t恤衫25岁左右的靓女身旁,把嘴唇抬了抬,他自己夹着皮包跟着红衣女人走了。小林面前站着的是一个短发女中学生模样的乡里妹子,很文静的样子。

我站在美发屋沙发边没有动身子,那个高个子,胸脯丰满穿花纤露脐短装的女人走到我跟前:“哦,你去不去?”

“到哪儿去,和我一起去搞么,你朋友已经走了,别怕,一会儿就完,我那出租屋在四楼很安全的。”

“我还不习惯……”我有些吞吞吐吐。

“你结过婚没?一个样,把我当作自己老丁婆,狠狠地——不就行了,你朋友把台费都付了。”

我抬眼看了一眼个子比我稍高的女人,结实的双乳在灯光下抖动。

“行,你在前,我跟在后。”其实我的心在慌张,爬到四楼时,看着女人关上楼梯铁栅栏,然后女人骄傲地从衣裳里掏出双乳寒满我双眼时,我整个身子有酥了一样的感觉,有一股电流闪过裤裆。我觉着有小便的感觉,当我冲进女人床旁的小厕所时,有一股液体象破了的自来水射向厕所墙上。

“我不行了,我太激动了。”

“还没上床,你就射了。”

“我已经有半年多没碰过女人了。”

“那小费怎么付,我们的生意已经成交了。”

“没关系,钱我照付。”

“不是我的原因,要不,明天你再来,我一定让你满意。”

忽然,我听见了隔壁房间红衣女人和刘晓清的声音。

我疲倦地一下子坐到高个女人的床上,用手指嘘的一声,我听着刘晓清和红衣女人的床冲撞木墙的响声,我听到了河水击打船的水声。

我怕女人们或者有什么圈套,我更害怕广州的警察和查暂住证的联防队员。听着刘晓清沉默了许久后发出的声音,没等他开房门便匆匆下了楼,我沿着街巷一直朝东走,很快到了南日报社门口,然后,我站在报栏前给刘晓清和小林打电话。

刘晓清在手机中跟我说:“老丁,你真可以,我都知道了,你等着我,马上到。小林没回电话,不会出什么事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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