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声明,医学角度上研究人体器官或解剖学科之类,不属于本文讨论范畴。
本文想要讨论的重点,在于人与人之间针对对方之性情及心理的研究行为。
人研究人是一种蠢行!
人类很热衷于研究他人,哪怕为此反反复复犯了多少错也总是乐此不疲,但:成果并不显著,结论也大多驴唇不对马嘴。
人的性情或心理,原本是不需研究也无需反复去定论的东西,但很多人就喜欢擅自为他人作出各种基于归纳法之下的猜测性定论,甚至能把具体的某个人的性情或某个民族的民族性给定义成凝固不变的雕朔。
总有人喜欢发自思维惯性地喊出一些浅薄之极的谬论:中国人如何如何,日本人如何如何,韩国人如何如何,美国人又如何如何,抑或黑人如何如何,白人如何如何,黄种人又如何如何。
也总有人喜欢归纳总结情人如何如何,第三者如何如何,以及男人如何如何,女人又如何如何等等。
更有甚者,不仅仅喜欢盲目做雕朔,还更习惯于对他人或其他民族发号施令:你应该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应该是什么样的民族等等诸如此类。
越是失败的研究者,就越想把他人给定位成雕朔,越是不懂“人”为何物的人,也就越习惯去要求他人应该如何如何。
中国人究竟怎样呢?又该如何归纳?
中国人的共同特征无非是:亚洲系的黄色人种,生活在中国,使用汉语作为官方语言。除此之外,中国人难道还有更多的共同特征么?就算有,也未必是全民性的,那些个老外又如何能把中国人群体给研究得透彻?
同理,就单个人而言,其性情自然也是因时而异地在变化着:年龄在变,时代在变,生存环境及个人阅历也时刻在变化着,谁能保证这个世界上没有性情不变的人?
所以:妄想把他人定义成雕朔的想法实在幼稚,妄想简单定义一个民族的论断也实在荒唐。
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人无优劣之分。
人:只有能力高低之分及好坏之别!
能力高低之分,属综合智力问题,在本文中恕不讨论。
好人,大多只想知道自己想做个什么样的人,而坏人,则大多会挖空心思想去弄清楚别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世界变得复杂而罪恶是因为坏人在拼命作孽,这个世界变得美好而丰富多彩是因为好人在努力奉献。
好人与坏人,不会因国籍而划分,不会因肤色而泾渭,更不会因民族而作分水岭:哪个民族都有好人,哪个国家都有坏人!
坏人,自然不可能善良,不善良的人,总喜欢挑起事端,并制造纠纷:坏人不会因身份而改变其性情,哪怕他们是教授,牧师等光环一大堆的人士,也不可能会改变其恶劣的人格本性;好人,大多很善良,希望太平盛世,希望安居乐业,希望平等民主,希望人人都能和平共处,哪怕他们没有文化,没有地位,没有权势,甚至没有钱。
古来昏官,皆喜欢把老百姓称作“刁民”——这是昏官阶层强加给老百姓头上的精神枷锁:因为你是刁民,所以你是刁民。
侵华日军喜欢把中国人当作支那猪而随意屠杀:自古以来的我国官方也似乎从来没把自己的老百姓真正当过人:牧民文化的起源就在于官方总喜欢一相情愿地把老百姓当成牲口,所以强调“牧”字。
我们都知道昏官都是坏人,侵华日军也多的是禽兽,而自古以来的强权统治自然也都是坏人集团欺压好人的政权:在坏人集团的眼里,这个世界几乎没有一个好人。
坏人总喜欢用充满敌意的目光去衡量周围的一切:些许傲慢,些许主观偏见,些许自我优越感,些许狂妄自大,些许兽性,些许歧视,就足以制造出一大批坏人。
原本,人与人之间本无那么大的差别的,不同的是:坏人喜欢放纵人性中之恶的一面,并习惯以此为荣,而好人,则大多能克制住人类天性中之恶的一面并尽可能地去发挥出好的一面,由此开始,善恶两分,正邪不融。
大多数人可能都不喜欢听到别人评论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之类的话,哪怕别人评论的都对也很可能不喜欢听,但每个人可能又都挺在意别人究竟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在看似矛盾的表面其实暗藏着合情合理的因素,不喜欢听人家议论自己但却总是习惯性地竖起耳朵去听人家的议论,其实无非就是想知道别人的议论对自己的人生或前途事业等是有害还是有益罢了。
换句话说:每个人可能都想通过他人的议论搞清楚他自己的暗藏敌人是谁,而潜在的朋友又是谁。
因为在是非纷纭的社会现实下,人们喜欢强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中国人的处事原则,同样能适用在西方人身上,在这方面,西方人并不比东方人更廉洁自律或更高尚清白。
全世界的人类,其实都是同样的一副德行:各个国家各个民族内部都是有好人也有坏人,只不过因地域差异,“好”之形式会有所不同,“坏”之表现也有所差异罢了。
很多所谓的“学者”在研究别人或其他民族的时候,其实都是在研究他们自己,而看他们的研究结论我们也可以大致明白:歧视他人者,其心必劣,诋毁其他民族者,其人格也必然猥琐。
所以,人研究人并力图把他人或其他民族给定义成凝固的雕朔之行为,毫无疑问是一种实实在在的蠢行!
最后我还是用一句老话为此文结尾: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2010年1月8日
山野居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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