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当伊颤与姐姐正在做面包时,那个上次来告诉他中考查询热线的女生在店外大叫了起来:“伊颤,你在吗?伊颤,我有事找你,你在吗?”伊颤洗了手从操作间走出来:“有什么事啊?”那女生把一瓶已经扭开的矿泉水递到伊颤胸前说:“晚上有马戏团过来表演,我爸有好多票,我们一起去看吧。”伊颤回头朝操作间看了一下,见姐姐正走了出来,便问:“姐,晚上有马戏你去看吗?有票呢。”伊颤的姐姐摇了摇头,那女生又轻松地说:“你姐不看那个的,她晚上得做其他事,晚上就我们俩去吧,好了,我走了,晚上我来约你。我会带零食的,你什么也不用带,也不要再约人了,我票不够哦。”说完一蹦一跳地哼着歌跑了。伊颤看了看姐姐,姐姐注视了伊颤一会儿,便不屑地说:“她一定是知道你考上重高了,她好有远见啊。”说完去了厕所。伊颤已是一头雾水。
晚上洗澡时,伊颤认真地看了自己的身体,他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再照着镜子仔细地看了自己的脸,他发现自己的脸原来是那么俊美有棱有角的线条突显出阳刚之美,那鼓起的邦子更体现了他与他爸爸的血缘关系,这样伊颤就自觉地想起晚上看马戏的事,他仔细搭配了一套自己认为比较得体的衣服,还小心梳了梳了头发,镜子中的伊颤更显现出了不同平常的帅气来。
做完了一切准备,伊颤就去了面包房等那女生来约他。伊颤的珊姐听说了这事后,就笑盈盈地用食品袋装了一些饼干与矿泉水塞到伊颤手里。不知怎么的,伊颤心里有些紧张,就坐在小椅上吃起饼干来,眼神有些呆滞,可夕阳从侧面面照在伊颤的一边脸上,显得伊颤帅极了,而这一美妙的瞬间就被那女生的明亮的眼睛捕捉到了,她真希望自己当时有一部相机,最好是能把她也一起照进去,那会让她感到骄傲。
很快,她走到了精心打扮过的伊颤面前,放下手中的硕大的食品袋,“伊颤啊,你刚洗澡了吗?哈哈。”听到她说洗澡了吗伊颤就想起了刚才洗澡时看到的自己的赤luo身体就有些脸红了,去吾地没回答,那女生就又大声地笑了,笑中带有自信的味道,带着俘虏地口气说:“走吧。”伊颤就放下食品袋,与她走了。伊颤回头看向面包房,看见姐姐正坐在店里深处思考着什么。
伊颤他到马戏团搭起的帐蓬时,人还很少,他们捡了个后面的位置坐下。伊颤想坐在前排去,那样会看的比较清楚,可那女生硬拉他坐在了后头。这样的行为让伊颤胡思乱想起来,难道他喜欢我了吗?伊颤没有接着想,不过他有一种想接近那女生的欲望,不过克制了自己这种欲念,与她一起喝起了矿泉水来,她对伊颤讲了许多发现在她身边的笑话,并发声大笑,伊颤总觉得这笑声中有逃逗的意味。而且那女生总前仰后翻地时不时的靠在伊颤身上,这让伊颤很难受。在看表演的过程中,那女生总是把自己当成伊颤的姐姐似地,一定要喂着伊颤吃饼干,后来还悄悄地将自己吃过的半块饼干塞到了伊颤嘴里,当然伊颤并没有察觉这一切。
后来,那女生频繁来找伊颤,这受到了伊颤的珊姐的欢迎,却遭到了伊颤姐姐的白脸。虽然如此这并没有减退那女生的热情,她总会中午来和伊颤一起守店,伊颤为此也穿了妈妈为他买的漂亮衣服,这当然是被那女生看在眼里,这也是她保持热情的一个原因。她还是当自己是伊颤姐姐似地和伊颤进行肌肤接触,一般是在伊颤姐姐回来后她才收敛起来,应该是她意识到了她并不是伊颤的姐姐的缘故。
星期天,那女生又来约了伊颤,她的理由是,前面修了新路,让伊颤带他去走走。这时伊颤的姐姐似乎没有听见那女生的话似的,说让伊颤和她去游泳。可后来伊颤选择了和那女生去散步,那女生得意的笑了,伊颤的姐姐没有恼火,说了句:“该你走的路。”便进了操作间。伊颤的心里有此不放心,可还是跟那女生走了。一路上伊颤沉默不语,那女生也反常的宁静,并显露悲伤这情。大概到了一个大屋子的后面,那女生拉住了伊颤坐下,低头不语。伊颤对此也没有反应,一些时候后,那女生再一次偷偷看了伊颤并无反应后就开始了哭诉了。讲了很多催人泪下的故事,说到动情处就双手蒙住脸伏在伊颤的腿上,豆大的泪珠透过那女生手指的缝隙滴在了伊颤的裤子上。哭着再没有眼泪后,那女生便扭着上身抱住了坐着像木头一样的伊颤,并哭着要伊颤不要抛弃她,不要忘记她。
伊颤记得姐姐也对她这样做过,这样说过,可是他比较了当时自己不同的感受,就感到了对那女生的反感。
晚上回去后,伊颤坐在楼下的沙发上享受只有一个小时的冷气,回想着姐姐今天让他去游泳的事,觉得有点后悔,也有点对不起姐姐了。不过姐姐进房里时脸上的笑容让伊颤打消了顾虑。姐姐照常坐下来看手中的书,只是今天她的身边多了杂志。电视没有信号,伊颤就顺手拿起了那本多余的杂志。里面有一篇文章是教一个女人怎样嫁给一个百万富翁的。文章的意思是说一个百万富翁在成了百万富翁以后往往已经有了太太。所以女人们应该有远见,发觉有潜质的男人,在他未成为百万富翁前便掘获他的心。看到这儿伊颤就对号入座了他自己与那个女生。最后轻易的在姐姐的目光下决定不再理会那个女生了,因为他觉得那女生像一只狐狸。
伊颤在家安静地睡了几天,由他姐姐代劳去打发了那只狐狸。在这几天里,伊颤思考了一些问题,是关于自己爱情的。他以前听李轲说他不结婚,可后来又听李轲说他不一定不结婚,这把伊颤给搞的有些头昏。这之前伊颤总把爱情与婚姻联系起来,现在他想起来,又总把性与婚姻联系起来,只要一提及某人结婚的事,他便会不自觉得到他们的新婚之夜,自己就又燥热起来,然后又迷糊地睡了去。
他又想了一下关于自己的婚姻,又想了一下自己未来的夫人,他脑中浮想了许多女生的样子,最后却定格在自己的妈妈身上。对此他后来终于想通了,也许妈妈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就是能让他适应一辈子生活的女人吧,对此他很庆幸能有这样的妈妈,不过妈妈不让他去旅行的阴影却又让他有些生气,不过他期待的电脑又让他高兴起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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