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孩子降临在世界上”在圣诞响起,
他的啼哭是哀鸣还是欢笑?
或许那是一种生命呐喊,
更是造物主赋予的神圣责任。
他(她)的命运并没有乐曲那么动人。
或许,他们在欢唱!或许,他们在哭泣!
或许,他们会被宠爱!或许,他们会被抛弃!
世界的不公总在迷惑中光怪陆离。
贫穷和无奈是在拥挤的空间里诞生,
朱门的大红灯笼下照样鄙视乞讨的生灵。
大社会与小人物的碰撞无非使呐喊戴上了枷锁,
无声的沉默常游离于死亡与爆发间隔。
曾几何时,“呐喊”出自一位大家的文笔,
小人物应该有发自内心的呼声。
曾几何时,英特纳雄纳尔出自一个宣言,
小百姓把它作为一个梦想和憧憬。
曾几何时,造物主用善良的心态弥撒,
来摈弃人世间一切罪恶的灵魂。
世界,万变的说教,
谁才是真理的化身?
思考与反思,不同的字眼里满含血与泪的警醒,
就如剥削和劳动永远找不到应有的平衡。
也许,时光也难解平等和自由的难题,
尽管几千年来所有倒下的人们都在前赴后继。
但,那都是曾经发生的故事。
因,那时的人们心怀着理想。
谁能告诉:原来自豪的呐喊变的那么细小!
谁能告诉:原来奋斗的目标变的那么遥远!
谁能告诉:一种信仰变的可以用金钱衡量!
谁能告诉:为人民服务变成特权的挥霍!
也许有个答案:当初的呐喊已经事过境迁。
世界在改变?理想也在改变?
富裕是否是一种专利?贫穷是否是一种天命?
或许江山永远是帝王林苑,
而“一个孩子降临在世界上”是选择错觉!
很多时候,人们并不知道信仰和生活的本质联系,
“我的碗里吃了什么?”“我的广厦在哪里?
“我的孩子需要读书!”“……”
无数的问号总困扰着纯洁的心灵,
那降临在世界上的孩子会痛苦面对。
世界谁能解释?是科学家还是政治家?
面对公平谁的回答更能接近真理的答案?
历史进程总有这样一些字眼的碰撞,
“杀富济贫”“造反有理”“社会和谐”。
人类文明总有这样一些事件不可忘怀,
“陈胜吴广”“太平天国”“推翻三座大山”。
英雄被挂在十字架上何止只有斯巴达克,
哪一方的土地没有为平等而献身的豪杰?
为了孩子,为了未来,
是否呐喊不应该只是躲藏的犬吠!
富裕更不是带血的游戏,
不是牺牲多数人的幸福换取
也许,有人明白了!
也许,很多人还在梦里!
许多改变都需要一次次抗争,
哪怕是权贵还是手无寸铁的百姓。
所有文明与腐朽的轮回,
都离不开心底真正的呐喊。
社会的毒瘤需要真理的手术,
就如山城下决心的根除。
给孩子们一个干净的世界,
连耶稣和佛祖在开世的黎明就有了教诲。
“一个孩子降临在世界上。”
还是听见了呼啸的枪炮声,
还是看见了小煤窑幼小的身影。
灵魂在少女的胴体里化为脓水,
金钱能碾碎信念的坚定。
连那些可爱的孩子都失去了一个准绳,
那手中的棒棒糖怎能品尝到枯涩的滋味。
也许小妮子盲目的一刀只是释怀心中困惑,
也许天价的香烟只是裸露了贪婪的一章。
曾经倒下的英雄们何希望身边倒下一些狗熊,
正义和邪恶放在一起埋葬?
“一个孩子降临在世界上”啊!
你是有个富爸爸还是穷爸爸?
主啊!你能给孩子一个公平的世界吗?
不能吧!也许孩子们会呢喃道:
“爸爸,我不要成为奴隶!”
“爸爸,我要上学读书!”
“爸爸,我不要住在‘蜗居’!”
爸爸啊!爸爸!
也许父辈们永远带着遗憾和亏欠,
也许世界并非都留下和谐的声响。
因为有贪婪!
因为有占有!
因为资本的积累永远是血腥的掠夺。
或许谎言欺骗了许多良知,
也或许豺狼面前更多的是一群绵羊。
主啊!一个孩子降临在世界上,
我们为什么不能赋予曾经的否定思维?
顺从……逆反,还是背叛旧世界?
先辈曾经说过:“以革命的名义……”
先辈曾经说过:“一切都会有的……”
三六九等早已决定苦难的注定,
富二代富三代毕竟只是一角的山顶/。
从前的不平在前行中依然存在!
黄土地的问题依旧是农民问题。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须努力。”
孩子们是否懂的这个道理?
“一个孩子降临在世界上”
那是一首安详的颂歌。
主在天堂,主在心中,
面对尘世间是乱纷的喧嚣。
能否让心头的忧虑云消烟散?
当爱情碰撞产生生命的结晶时,,
责任永远是个沉重的大山。
孩子!已降临在这个世界,
我只能用万能的祈祷给你心中的宽慰,
愿上帝保佑你!我的孩子!
保佑你!一切平安,我的孩子!
2009年圣诞之夜
2010年元月5日修改上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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