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是那一年,我在烟雨写下28岁,熬成婆前把自己嫁出去,好吧,我做到了,早在2009年9月的7号还是8号我们把结婚证给打了,所以我没有成婆。
不记得是哪一月,我写下了,30不婚等于败战犬,好吧,我没有成犬,我还是属鸡的。
但今天,在2010年上班的第一天,我做着工作台前,细细研磨自己一年来的品性,去年9月那6天赶集般的结婚,在现在看来,我并不后悔,但从心底上来说,总有种不是画地为牢就是绝地反击的感觉。
黑格尔曾经说过,凡是合乎理性的东西都是现实的,凡是现实的东西都是合乎理性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多理性,起码在我年过20时,还有过早上7点提起背包,8点就上火车赶到厦门工作一年的经历,在这天前一晚,我还和家人打牌,说着明天中午吃什么的话题,原来人在在追求安定的同时,又羡慕三毛的洒脱,于是,我间接的执行着,前一晚享受家人的关怀,第二天,却远离这中安定。
城市存在太多的变数和不确定因素,生活就像是一个盛大的舞会,我总在生活中找寻一个人独舞的理由,却又喜欢坐在角落中,目光找那些群舞的热闹。
但现在我脑子中想的是,如果我家那位看到这篇文字,他会怎么看?结婚本来应该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可现今我却过的这么无奈。我不想每天从污浊的空气,喧嚣的人群,工作的烦躁,单调的节奏,疲惫的身躯中来追寻仅仅是一份安定的工作和一个幸福的家庭,但我又不想,生活的压力把这份安宁都毁了,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一半的海水一半是火焰的感觉吧,也许理性点说,我没有准备好。
抛去那些抽象的思想中所谓的理想,让理想和现实中的社会形态领域撞击,单单物质领域的经济泡沫所引发的链条反应就足以让人们感受到生存的压力,这种压力让我们感觉不到生活中的热度,那心中的沸点也将更遥不可及,何来幸福感?昨天世界就以崩毁,是我太累,还是承受太多,于是想换中方式来生活,来祸害人间。
天际边,那清凉而干爽的风追逐着落叶,簇拥而翻滚在零落枯草间,这个季节,戏耍与水面上的波纹,那挡住阳光的倒影树枝,横立水边的纷乱如落叶般的雪花,这一切都说明,又一个冬将过去,安静而自然地拈起了那些往事的碎片,承继记忆中的寂寞,我此时指尖上的舞姿,跳跃的不止是文字里的寂寞,而是心灵中的反问。
问自己,何来幸福?为何幸福?幸福何来?我以我的速度来看清世纪,是独自的,但与你结合,是那些惊喜与颤悚的心情,一路前行,何时能准备好?于是没有准备也成了一种准备,算了,反正我没有想好,在反思,在考虑,在准备,这都很事后了,但希望能来得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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