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有很多令人深感荒唐可笑的事情,而最可笑的一种事情就是站在一边对他人的一切进行评头品足的丑陋行为。
世界上有很多很多的人都热衷于去分析或研究那些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人或其他种族——他们总是习惯性地认为只有这样做才能让他们更方便地去接触或了解甚至去控制别人。
很多自以为是的人,往往习惯地胡乱下结论:他们大多喜欢依据一些很片面的主观所见,就能妄下结论,甚至在很多时候,仅仅根据道听途说的东西,也能对一个人或一个民族进行主观地诋毁或抱有深深的成见。
这是一种非常可笑的行为,一如那个盲人摸象的古老故事中所说的那样:每个人只能得出似是而非的局部印象,然而对于全局或整体的概念却很模糊甚至全然无知。
不过大多诸如此类的判断家或分析学家们,自然是不屑于求取客观真实性的,正如近年来的不少韩国“学者”:他们不但能“证明”2008奥运会游泳冠军美国人菲利普斯是古代韩国人的后裔,也能无耻地“证明”李时珍是“韩国人”……。
一些所谓的“学者”,有时候不过就是些货真价实的“穴蛰”——他们通常都很喜欢做那些迎风摇摆的墙头草,为了某些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不是胡乱说话,就是满嘴跑屁。
正如一部分东方国家的人总喜欢带着有色眼镜去看待美国年轻人的堕落,很多美国人也喜欢戴着有色眼镜来解读东方人的下作,不过像这种互相误解或故意相互诋毁的行为,在客观上是很难获得沟通的有效性的:敌意会产生主观性的幻觉,而幻觉会不断地去污染真实,最后幻觉变成了似是而非的“真实”,而真正的真实却被掩盖了。
有意无意的敌意,或某种潜在的优越感,都会阻碍人们对客观事物作出公正的判断,甚至还往往会得出与客观事实截然相反的结论。
历史上有无数的外国学者力图从各个方面分析中国及中国人,可惜的是:中国的确让他们给分析透了,然而中国人,却依旧让他们一头雾水到现在也无法解析得清楚。
一如我们都很喜欢研究美国人或日本人的性情时总会遭遇到各种意外的失败那样,美国人或日本人不论再怎么一厢情愿地打算看透中国人之素质的妄想,到现在为止也依然不过是个海市蜃楼的空中楼阁。
人类有可能研究得清晰的无非就是除了人类自身之外的其他客观存在,例如生存环境之类的学科。
然而却总有不少人试图去解析他人,这自然是个异常艰难的工作,艰难到能让很多喜欢以此为乐的人自欺欺人地去自打嘴巴,甚至像一些乡下土狗那样:自己拉屎自己吃。
日本有个发了疯的华人败类,名叫金文学,据说还是东北师范大学的早期毕业生,后来不知如何来到了日本之后就开始写书攻击自己的祖国,其中有一本书的书名是《中国人に告く》、他还写了《新丑陋的日本人》,《丑陋的韩国人》等一系列的书。
这个被称为国际鬼才的金文学,其实是个“鬼无才”倒是真的。
金文学之最大的失败,就在于他很喜欢把所看到的一切都表面化,然后再在其原本就很深的主观成见的基础上,对所见的一切进行随心所欲地或褒或贬,因此金文学的“研究”在客观上也就失去了公正及合理性,而多出了很多意气用事的成分:判断一个民族的优劣往往由他自己的文字游戏及好恶情绪而随意发生变化。
我觉得任何试图去定位或解析他人之内心灵魂的努力其实都是徒劳无功的劳作,带着敌意的主观判断往往会引发出更多更大的误解或隔阂,在人类互相了解的过程中,这是最危险的一种尝试,也是最徒劳无功的研究。
正如在网络上有不少作者都力图通过文字去解析爱情或解析关于男人女人,及婚外情等诸如此类的问题,但事实上绝大多数人其实都是在做着徒劳无功的努力:看似头头是道,其实狗屁不通。
大多数的爱情大师几乎都找不到爱情,为数不少的婚恋专家也难能找到异性和他[她]谈恋爱,至于无数的男女问题专家及婚外情专家,就更不用提了:很多专家本身也大多都有些让他们自己都无法解决的男女问题或婚外情问题。
很多“穴蛰”在研究他人或其他民族的过程中,总会局限于各种主客观因素,而在其从事研究的过程中,“情感偏移”往往能决定其最后的研究结论:心理阴暗的人总是习惯于用放大镜去观察存在于他人或其他民族身上的缺点并竭尽全力去放大之,从这一点上讲,在东北师范大学毕业后仕途不甚得意的金文学,一旦来到了日本,一旦归化成了半个日本人之后,深藏于他个人之内心深处的仇华情结对他的“研究”过程起到了一个决定性的“情感偏移”作用:读过他的一些书之后,我们往往能立刻感受到当年的希特勒深深仇视犹太人的纳粹情结。
基于偏见,敌意,傲慢与优越感,及仇视情结下的任何“研究”行为都将是毫无客观性可言的,尤其缺乏理性与公正性。
很多“穴蛰”闹出的笑话只会令人喷饭甚至深感反胃,不知道韩国大学里的那些“叫兽闲牲”们,在今后还能推出什么样的狗屁结论出来,反正我们都知道它们都不是人:管它是理屎系的,还是蹩脚文化系的,反正都成了叫兽,也就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了,若他们再敢胡言乱语,就用一句话打发他们:“你y吃屎去吧!”
2010年1月4日
山野居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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