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句话
我想对家乡的沟壑说,对你说
父亲沉默着低下头,像一截弯曲的骨头
我站在他的影子里喝水
在他浑浊的目光里成长
直到,我的骨头也能遮出一片阴凉
我必须向母亲说明
土豆还得刨出来,卖掉吃不完的
留下足够可观的,是储存的粮食
这些柔软的东西
化成足够我一生的咀嚼
总有一句话,似乎非说不可
我对着老屋低矮的屋檐诉说
燕子每年成灾
然而,父亲吃了旱烟
母亲烧了锅底
我则远游于父亲的血液之外
那些话
非说不可,我对外乡的姑娘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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