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午后,带着家乡,我回到了故土。
以一种眷恋的情感,百米冲刺的姿势,贪婪地,贪婪的感受着这片返噗归真热土地扑面而来的挚热......
原以为,携着年少,带起叛逆我可以义无返顾豪情就上路,驰杀到天尽头,做要不成功便成仁、要不就不过江东去那样的悲情英雄。于是,怀揣愿意孤独一千年的轻狂和豪情壮志默默去远方。
我不知道远方是什么,是陷阱?是迷茫?是天堂?
是路,就走着;不是路,也走着——
因为,我是我!
许多个许多年以后,才愿意承认你总隐隐附居于我胸口,午夜里呢喃陪伴我的孤独,失落里捋抚我的感怀,快怀里存聚我的欢乐......你如位慈蔼的伟大母亲,包容我所有失败。而我,坚扛着失意就不想让你知道丁点属于我的悲哀。
当他乡晚霞红满大块天际边的时候,我也在想着你那边的太阳是不是也落进了山里头?晚归的庄稼人是不是又端起了满满酌斟的烧酒?那不会喝就很辣喉的酿酒,想想最是亲切,暖透心窝里头!
在他乡有时候很苦,包括思乡的苦,还有劳作的苦;有时候苦中也有欢乐,欢乐就是寂静夜里听着感动自己的旋律,写着灵感突袭时就抓笔写下的只有自己懂得的诗歌,挺塌实,也温柔。
每当他乡华灯初上,我就有种莫名的心慌,光怪陆离的灯火和摩肩接踵的高楼把我印的那么瘦弱,不心慌也怪。
不小心看到的手牵着手的男女,惹乐了黑夜老人的眸眼,醉了凡尘,也醉了我。
偷偷地我试拨沾满尘灰的三千年前那根弦,弹来一种麻麻的感觉,像电,快把皮肉刺穿,骤然间醒觉——
我用心把黑暗点燃,激动地一步一小心走入夜深渊,不注意,被丝网粘住了头粘住了脸,抓一下,蜘蛛爬着颈项间,咬一口,我摔夜跟前~~~~~
醒来,什么也看不见,硬硬的垫在背上的我还认为是三生前的石头,一摸,是水泥地板——
别了,久久的他乡。
别了,年少懵知痴狂。
惘,知,惑,悟,感......
骑在火车背上痛快着释放。
家,比港湾安全!
乡,是天堂!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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