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的社会学意义》之二
——先从“性”说起
一觉醒来 回顾《“情人”的社会学意义》之——开篇的话,觉得有点不妥:与我开宗明义宣称的“因作者为非专业人士,故本文切不可按社科论文阅读。纯属闲谈而已。”有悖的是:文章似乎显得有点“学院派”意味,和“社科论文”的风格。
这就有违作者初衷,遂决定立刻纠正之:还是走“纯属闲谈”的路线好。言归正传吧——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千古扰人的生物学、哲学和生命科学所面临的绝顶怪异的庞大问题,迄今为止尚无“高人”给出一个准确的、能使万民臣服的具体答案。这个众所周知的现象,说明了一个事实:有些问题,的确是迄今为止既没有答案、也不可能有答案的。由此想到:众多的科学或学科,在诸多话题、问题和课题的研究中,想象、假说、猜测和推理等等,就成了研究中不得不违心地加以采纳的“思路”和“方法”。
我们知道:从最初太古时代的“单细胞”开始,“无性繁殖”就是生物早期的繁衍手段之一。现在看来,我们的“克隆”技术,在远远远古的“单细胞”们面前,又有什么值得骄傲、自豪继而欢呼雀跃的呢?
无论是生物也罢,植物也罢,动物也罢,还是人也罢,其“性”的起源,究竟是在何时?
这,又是一个“生命科学所面临的绝顶怪异的庞大问题之一”,同时,“也是迄今为止尚无“高人”们能(或可以)给出一个准确的、能使万民臣服的具体答案。”的。
既然情形是这样,反正都反正了,那 我们就不妨学一学“科学的” 想象、假说、猜测和推理吧。
马先生曾“鹤立鸡群”地发表过一个伟大的、划时代的、历史性的庞大“问题”或称“有条件”的承诺吧:如果谁能告诉我:宇宙的原动力是从哪儿来的,那么,我就坚信科学;否则,我就只好去信奉并臣服于外国的上帝和中国的神仙了———尽管就连上帝和神仙都没有就“性”的问题,给我们留下任何的经典、圣喻,并且,连只言片语也没有!
那就我们自己来“科研”吧。
“性的起源”问题,既然成了既无须、也无法解答的玄案,那我们姑且就从有了“性”开始闲谈吧。
我一直困惑不解的一个问题是:既然有了“性”,其伟大无比的“造性者”,当初为什么就只造出两性,而不是三性、四性甚至多性呢
——这问题无疑是怪诞而又乖僻的。但,事出有因。我阁下的意思是:如果生物圈、动物圈及至生人类都呈“三性”状况的话,那么生物圈、动物圈及至生人类社会里,就不会出现、也用不着出现“第三者”(即情人)了嘛!——这,是不是可以牵强附会地引申到“三角形”去呢?人类中 的男人和女人们,不是历来就喜欢搞“三角恋”吗?
而众所周知:“三角形”支点,从物理学的角度看,是最稳定、最稳固的。
那么,“三角恋”呢?它是否也会在社会生活中,特别是在社会的广泛的家庭和婚姻生活中,也能起到“最稳定、最稳固的”的具体作用和特殊功能呢?
——实在对不起再加对不起:老是把诸多的问题,都交给读者。am sony!“闲谈”么,总是这样:作者黔驴技穷的时候,往往采取这种“迂回战术”,以便让作者喘一喘气,而后,再来继续大放厥词。
我意:人,既然只有两种性别,那么,从物理学与社会学的层面上来考量,在“稳定和稳固”的特殊意义上,依我看:它们的现实意义和实用主义意义,的确是相通的。
所以,在人类社会生活、特别是广义的家庭与婚姻生活中,第三者、情人以及“情人现象”和“情人制度”的出现,在我看来,就是自然而然的、无可避免的“必由之路”了!
若要究其原委,其“罪恶之源” ,就一个字:
“性”!
-全文完-
▷ 进入马贵毅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