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居》很写实,太贴近生活,近的让人恐惧,从而不得让人不静下心来好好用大脑运作一番。先是《奋斗》中的向南,后是小贝,无论是先入为主的还是后来居上的,文章都毫无瑕疵的塑造了一个好男人形象。从我们对待好男人的态度出发,或同情或称赞的都让我们不得不对海藻下一个定义。用“荡妇”这个词,狠了点,有泄愤的嫌疑。用“双重人格”来说,那是在为她可耻的背叛而开脱,也是对俄文坛明星陀思妥耶夫斯基灵魂的玷污。
人活着可以有多种活法,你选择哪一条别人无权干预。但是每个人都不能否认的是人世间它存在着自然法则和人伦道义。什么是荣,什么是耻,还是有明确的界定的。爱,没有错,博爱也没有错,但在爱情上博爱于情于理都不合,爱不是你处处留情的借口。基于社会的现状,女人现实一点无可厚非,毕竟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追求幸福不是错。同样,喜欢钱也没有错,渴求性别人也没理由非议,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但人要的是追求而不是奢靡,爱钱不等于拜金,爱性也总不能就选择做妓女吧。完整的爱情包括感情和性情,要的是一种执着和忠贞,两个人一起,需要有对爱的绝对信仰,否则有什么资格谈爱。那样的爱不是虚情假意是什么?一个女人游刃于两个男人之间,这首先就是对自己人格的轻薄。什么青春,什么灵与肉,在她们看来那都是大便,肆意的挥霍不但不觉得可惜,甚至以为那是理所当然的资本,所以她们才会那么的大胆!还有海萍,因为无权干涉就做了亲人背叛的帮凶。
海藻把对小贝的背叛代之以她跟宋思明之间通奸偷情的刺激。她的意义上的刺激是,不是和自己的老公在自己的床上做爱,而是和别的男人在别的床上,并且担心随时有可能被捉奸在床的变态的刺激。这真是人性的可悲。然而更加可恶的是,一个荡妇,非要在情人面前装出小女人的可爱,就算出轨是刺激,难道背着自己的男朋友向别的男人献殷勤、卖弄色相也是刺激吗?出卖了对爱的忠贞,还把内心负重、自责的思想包袱的偷情在情人面前做出舒服自满装,这种恶心让人想象出来都艰难。宋思明对海藻说过,一个人的伟大并不在于你对社会做了多少贡献,你有多大成就,而是在你面对诱惑的时候,懂得放弃。这话真不错,说的连他们自己感动了,可是当他们背着自己的老婆和男友跟对方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那种豪迈,那种睿智,被哪一条狗吃了恐怕都说不清楚。
更加可笑的是,一个荡妇居然也会吃醋。荡妇会计较情人跟老婆孩子一起过周末,这样的干醋,你吃的着吗?海藻穿梭于小贝和宋思明之间,她跟宋思明之间发生关系说是人情的债拿肉偿,这点我不做倾向性的评判,但是一份感情可以分给两个男人来享用吗?再者说了,海藻跟宋思明谈感情不是很牵强吗?难道他们的感情只是男人以重金为女人的虚荣买单?他们的感情只是一个年龄差已达到父女年龄差而发生了正常的爱情?他们的感情只是一个有合法妻室的男人和一个有相处已久背叛了都不放过自己男朋友的女人因为高度的物质而产生爱情?听了这样的理由,我想连小孩子听了都觉得可笑。
人之所以慷慨,是因为得到的比挥霍的多。人把慷慨当做一种赞美,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得到这一点。宋思明这样说过。正是这样的“慷慨”,让海藻有了物质上的满足,从而什么都不在乎,就连说“请你强j*我一次”这样贱兮兮话都不感到脸红。这是骨子里的堕落,日本慰安妇的脾性。海藻没有记住宋思明说过的官面话,恰恰相反的,她记住了宋思明说过的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了得问题,那就不是什么大问题。所以她说出了五十块钱的内衣和五百块钱的内衣的区别就是女人与女色。当看到一个女人被与爱情无关的男人骑在身上,手中却同恋爱已久的男友通着电话,并用各种借口掩饰着嘴里的呻吟,我剩下的只有对不知情者的同情,连抽那贱女人的心思都懒得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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