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独白》
如果可以,将这些天的冷漠换取更多的寒冷
我愿意这个冬天走得更漫长
原本属于那些生命的凋零,在冷光中
逐渐显露他们的本真
或者黯然低沉,或者光芒耀眼
作为唯独的旁观者,我尚且可以冷静一些
远远地观望。那些事物可有可无
我也总是可有可无地出现在周围
幽灵一样地,来回生存 ——题记
这是我第169天之后写下的第一首诗歌,说好的两年之内不会再写诗歌,没想到终究是耐不住性子,越是在文字面前表现得若无其事,越是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心虚,心想这是怎样的一种坦白,在没有征求任何人的意见之前,我又一次做了一个任性的人。
阳光在冬天里显得特别的安静,像极了我此刻的思想,冷漠而充满温暖。像我这样矛盾的男人注定是摆脱不了世俗的种种羁绊,任是我有时特别地想去牵挂一个人,但却又下定不了决心,割舍不了又如何能放弃。至始至终我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纵使有时内心会萌生一些奇怪的念头,敢情也只是一时的虚荣罢了,却从未敢把它们搬进现实。
每每睡觉之前,我都会闭上眼睛,精心为自己设计一个内心的独白,但往往睡醒之后我都会把它们忘得一干二净,彷佛之前与我有关的一切都可以让我轻描淡写地带过,我不知道这算是庆幸还是悲哀,我恍若只是在某种未知性和可能性之间来回周旋,至于结论,我总是可以置之不理。多少年,我一直都这样感性地生活,不在乎对于错,不在乎别人,甚至不在乎自己,我总是可以随心所欲地伤害别人和自己,却从未感觉到自己的残忍。也许今天,我该狠狠地责备自己,孤傲只是借口,我应该承认自己的恐惧才是。于是,我得学会坦白。
《吻得太逼真》
习惯了打开空间听着音乐,每一次最先听到的都是那首《吻得太逼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听一遍还想听一遍,一遍又一遍,竟是不会有厌倦的感觉。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我疯狂地喜欢上了这首歌,小轩轩真是把这首歌唱得太逼真了,每一次都是一样的感觉,全身上下的感受着惊讶和震撼。
“让我把虚情假意当做最真心的亲吻”无耻而虔诚的话语,竟是连指责都觉得于心不忍,为何这种心情会升华成如此高尚的情愫,明明知道是自己的罪过,却依然能够一次又一次的原谅自己,这无非就是一个男人自私的爱。说到这里,我便又会觉得是在袒护自己,爱是如此的轻易又是如此的无耻。无论怎么讲,我都觉得虚伪,纵然这些都是出自真心的话语,那为何要那么的在乎曾经,我原以为我只是不经意间才会想起的那些可有可无的情感,但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所谓的单纯竟是如何都单纯不起来了,这到底算是一种罪过,还是无意的爱。
……
久违的优美副歌,久违的和谐和声,都让它具有成为下一首《断点》的潜质,但我经常以为,《吻得太逼真》其实在情感的投入上已是超过了《断点》,无论我怎么的不经意,在我开口唱出那些旋律的瞬间,我就觉得我必须认真地唱出每一个音符,内在的和外在的,只有同时肯定这两种艺术形态,并且把它们真切地表露出来,我才有资格去唱这首歌。
每当用这样平和的心态去想一些东西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兀自从容,以为这是属于我不该有的安静。本来天冷下来是多么令人欣慰的事,至少这是我曾经最喜欢的意境。不用穿很多衣服,感受着微微的寒冷,偶尔刺激一下寂寞的大脑,也不至于让它太过没趣。这些天,我很少在网络上露面,偶尔上来也只是敲打几个破字,终不会惊动很多人。虚拟游戏已开始在我的人生中慢慢消沉,我也用不着像以前一样为了一件装备而通宵达旦地去拼命,年华终于开始在一些有色的片段中失色,我便也开始为年轮细数着模糊的断痕。
我很奇怪我会去在乎一些本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反而对自己已经拥有的东西失去了耐性。水瓶座的男人永远只是自身的傀儡,任凭你怎样挣扎,却始终逃不开自身的精神束缚。每一次我都口口声声说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其实类似这样软弱的借口只是在掩饰自己更深一层的脆弱,这何尝不是一种惯性,久而久之,竟是真的不清楚自己追求的是什么了。
一边听着小轩的歌一边写下这些文字,恍然的虚幻与真实都随着音乐的起伏在内心跌宕着,思念也随之延伸开来,只是这些漂浮的情感永远只能是自我安慰的寄托,又或是构成了间接的伤害。我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了,或许她是对的,我不止一次表现出了惊慌,在乎或不在乎,已然不是我能够决定的。“深渊万丈,你把我的爱,用尽后丢弃荒野埋葬,你犯的罪状没人知道,用什么证明你的亲吻真的残忍”。除了感伤还是感伤,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感伤源于何处,到底是自己残忍还是生活残忍,我真的不懂该如何区分。
吻下去,爱上你。如果这是一个命题,我更愿意它是一个真理,没有任何的假设,我便不需要做任何的辩证,只可惜世界还没有这样感性的真理,而我也只能做一个理性的人。
《爱情与死亡,那些碎片》
在虚假的天空中划过的流星,瞬间的闪光,生命稍纵即逝。红色烈焰消除了昨日的羁绊,并烧尽一切,冰冷的利爪贯穿胸口,少女孤独的在冰冷的街道徘徊,陨落的流星不再闪耀,迎来的只有漆黑的腐朽,然后,流星将继续陨落。
……
那里,是终点站,一切终结之地。白色的雪原被血和硝烟所覆盖,初恋被地狱侵蚀。呐喊声,是不受青睐的魔法咒语,醒来的同时,死神消失。终点站,那里是命运的折反点,然后,光芒被剥离而出。
……
漫无目的,流落到了北方的城市,蓝色的湖面找不出任何事物,回响的枪声是献给逝者的安魂曲,虚伪的笑容是安息的代价,相会换来的是更多的别离,已经不会去渴求那份温暖,但少年的脸上依然绽放笑容。
……
云密布的灰色的天空,淤塞缓慢的时间对孩子太过漫长,将要迎来成熟的青色果实是苦涩的,领悟到这时才是幸福时刻的是……失去一切之后,枪声回响在生命流逝之时,然后,亡灵被召集而至,在毫无知情的情况下。
……
被烤得鼓起的蛋白酥皮点心,散发着珍珠色的光芒,在不断加热的烤炉里,生命被染成了金黄色,香甜温暖的味道,不存在于年幼的记忆里,是时候分开了,是要没遇见该多好,不需要回忆,然后,旅程还将继续。
……
暴风雪遮住了去路,遮盖了纯白的黑暗,漂泊流浪带来的猜疑心和孤独,抱住不放的仁慈果然还是陷进。人偶不会出声,甚至没有生命,更听不到心灵的共鸣,并且,也没有人觉察到。
……
那个灿烂的夏日,我无法忘记,从窗口洒进来的透过树叶的阳光,在你金色发梢上跃动的水花,已经无法再回到那天了。
……
《流血笔录》
昨晚的死机让这篇日记毁于一旦,我只能承认自己有时太过偏执,非要等到一个完美的结果我才肯罢手。这或许会更像我,就像当初我那样地崇拜自己一样,但除此之外,我并没有太多的杂念,或许这过程我会听着好听的音乐,然后紧闭着双眼,这种感情是那样的纯真,以至于我无法再找出任何的瑕疵。
完全想象不出我还能如此认真的去面对自己,纵然和之前的我有着太多的差异,但或多或少我总能找到某种共鸣,谈不上是欣慰,只是始终如一的情感让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个答案,非爱情友情亲情。就像《偏爱》里唱的那样“我不怕谁嘲笑我极端,相信自己的直觉,顽固的人不喊累……”。
虽然我以为自己不存在任何的变异,但至始至终我都感觉到那些细微的变化,这种质变到量变的漫长过程足够可以磨练一个人的意志,直至他思维上的转变。之前,年轻气盛的我并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存在的价值,以为偶尔耍帅耍酷,或者踢一场华丽的球赛所引来的阵阵欢呼便可以沾沾自喜,纵使只是表面虚幻的华丽,却也能满足我有限的虚荣。前几天,公司内部有一场足球比赛,曾经视足球为第二生命的我当然不会错过这样一个展现自己的机会,但却没想到正是这场比赛让我又重新审视了自己,只是我真的想不到,三年时间真的可以消磨掉我的很多轮廓。上场不到二十分钟,便开始眼冒金星,连续摔倒三次,加速一次倒一次,腿脚完全是软的。终于,左膝盖被狠狠地摔在了草皮上,鲜血沿着小腿慢慢地往草皮上渗去,我被迫退出了比赛。我真的很惊讶我为何变得如此不堪一击,虽然退场前进了一个球,但完全不是技术的体现,我真的怀疑在球场上奔跑的是不是我,这体力怎么说没就没,就算是三年不运动,但应付一场球赛对我来说不是绰绰有余么?要知道三年前我连续踢两场90分钟的比赛都没达到体力的极限,如今上场不到二十分钟已是累得不像个人样,这样的反差怎叫我不感到惊讶?
我实在不甘心这样的结果,于是又上了场,但脆弱的身体实在支撑不了此时的我,我再次倒在了球场上,左脚抽筋,精神和肉体的疼痛同时凌辱着我的身心,时隔多年之后,我又再次淋漓尽致地感受到了伤痛的极致。这时队员纷纷过来帮我缓解疼痛,我艰难地站了起来,左膝盖的伤口依然血流不止,我狠狠地脱下球服,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赛场。
“我先回去了。”我冷冷地摔下了一句话便离开了球场。
“晓黎,限你在十分钟之内回来,我们都在等你哦”。小波波在电话里猛地催我回去。
我光着上身便拦了辆出租,司机的表情惊讶。“别傻看我,我刚踢完比赛,这点伤算不了什么,你开你的车。”司机傻笑道:“足球我就不懂了,平时就看看篮球。那个什么越位的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踢足球都很容易受伤啊?我听说踢足球的还死过人哪,是不是真有这么危险啊?”
我心想,也不看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还足球呢。
终于见到了波波,刚坐下便是连续五杯下肚,于是越喝越起劲,也许是久不见面的缘故,两个大男人竟说一些暧昧的话,坐在一起的女生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我们是同性恋咧,于是暧昧着暧昧着就醉了。凌晨三点,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倒在了床上便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一点多了,顿时发现自己的下身疼痛,竟是站起来都变成了一件艰难的事。“呵,昨晚谁非礼我了?”
阳光正好,疼痛似乎并没有让我有太多的刻意,但也许换在以前,我便也不是这般狼狈。至少我踢球不会轻易受伤,就算受伤,回家了也会有人帮我敷上药,喝醉了会有人哄我,然后帮我热水洗澡……但现在,我恍若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没有包扎,没有上药,似乎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受到生活带给我的快感,我才能真真实实地去感受自己。
咦,其实当一个人的情感无法通过理智去驾驭的时候,他所拥有的情感便形同虚设。就像此时的我,无从排遣心中的积郁,便觉得任何的事物都无意义,曾经我一直都用一种不屑的眼光去看待世俗,到头来却一样看到了别人的不屑,终究只是咎由自取,不值得怜悯。在这里说个题外话,很多时候,当一个人很难做出选择时,就不应该轻易地做出选择,因为根据三维空间的定义,这时候错误选择的概率是75%。举个生动的例子,一个女人同时被三个男人爱上,这三个男人,一个很有钱,一个很有才,一个既没钱又没才,那么这个女人该怎样选择才好呢?这看似一道简单的选择题,却包含了很多生活的哲学。40%的女人会毫不犹地选择了那个有钱的男人,15%的女人会选择有才的那个男人,只有1%的女人会选择那个既没钱又没才的男人,那么还有44%的女人干嘛去了呢?其实女人比男人更懂得隐藏自己,但却比男人更难说服自己,这44%的女人会游离在这三种男人之间,然后一一征服每一个男人,其实这种女人是最明智的,当然换个角度,男人对这种女人是又爱又恨,但女人最大的魅力,也就是所谓的征服男人,其实更为赤luo的说法是她们能随时随地的诱惑你,但你却不能随时随地的跟她们上床。这话扯远了,但不排除就和前面的内容无关,其实我只是想在我们的这些大男人面前勾勒出一种意识,尚且是什么样的意识,男同胞可以慢慢体会,因为每个人的价值观不同,我不当说得更直接。
咦,再回到我现在的位置。我觉得现在的我是这一年多以来最接近平衡的时候了,你们也应该看到我空间资料的左上方写着:“不再自恋,不再清高,不怕丢人”。其实当我写下这句话的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改变,但我再反复地去看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内心就会有一种警惕,这种警惕像是在时刻地提醒自己:走路的时候不要看着天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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