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都是金钱惹的祸》
金钱总是喜欢恋上爱情。其实,金钱并不懂得什么叫爱情。是金钱耐不住寂寞,过于嚣张地寻找猎物。它觉得银行虽然很安全,但没有幸福指数。它要存放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俘获爱情那一丝不挂的快感。
于是,它不断地挥发自己应有的功能。对天对地叫啊叫——我就是金钱,爱就可以爱得死去活来。其实,它活着的时候,没有人承认它是有血有肉的,它心已经死了。只有那寄生了很多吸血虫子的躯体在蠢蠢欲动,在蠢蠢欲动。
瞧那一沓沓的寂寞,叠得多么高,多么高。听,砸来的声音多么幸福,又那么恐怖。那些黑色的夜晚没有光线的照耀,它摸着爱情在爬行,爬过了每一个细腻的地方,留下了深深的“吻”。
爱情无法承载金钱的重量,无法呼吸,无法呼吸。它是多么渴望在潮起潮落中,打捞到一些很实在的东西来闪亮自己的生活,满足自己饥渴的胃肠和那颗虚荣的心。
你说金钱无能吗?为何砸下来的时候,听到的是凶猛的回声。
你说金钱有情吗?为何人走之后,茶开始着凉了,爱情开始感冒了。
你说金钱变色吗?只见它戴着一副黑色眼镜瞄准那些跳着舞,唱着歌的美眉们。回眸,惊艳,就在刹那间,金色眩晕了她们近视的眼睛,看到了欲望在步步靠近,再靠近。
你是金钱宠坏吗?这个世界有了钱就会拍马屁,吹牛皮,美国在拍自己的屁股,日本在吹自己的妞有多肥,唯有中国的在谈钱说爱。
他们是不是都是骗子,欺骗了自己,唯独欺骗不了真正的爱情。
我看金钱不过是充当一回假小子,爱情也不过是十八岁的小丑。它们狼狈为奸,结伴而行。披着牛皮,穿好狼衣,就这样招摇过市了。
我说金钱是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金钱,有时候,恋爱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都是金钱惹来的一窝屎,虽然很臭,但爱钱的小丑,却把它当鲜花来闻。多么恶,却惹人喜爱。
《我是谁?一个问号永远没有答案》
我是谁?谁能告诉我。
小时候,父母给我起的名字,我把它丢了,丢了。
不是我不够小心翼翼,是这个世界,容不下我来证实自己。
我无法在波涛汹涌的时代里,找到真正的自己,一双脚早已麻木在冷落的道路上,一颗心还在盼望星星陨落还有灯盏亮起,照射那些很黑,很冷,很病痛的地方。
外面猎猎的风,比起父亲当年狠狠地去追捕将快要沉落的曙光,还疯狂,还疯狂。
外面沉沉的雨,没日没夜地下到母亲的根部,下得故乡的田野和我异乡的心田,湿漉漉,湿漉漉。
我无法脱去尘世的外衣,它紧紧地包裹住一个人的清贫和呐喊。这尘世的外衣,掩饰自己狰狞的面孔,和丑陋的躯体。
我想做一个真正的自我多么艰难,无法回归到本质,我奔跑,我狂笑,我安静,我感悟,不断地重复动或静的思考。
哪怕赤luo裸我也要裸得真实,还给我人性的事实——赤luo裸地来,赤luo裸地走,不带走一片色彩。谁知道过程多么坎坷,多么狼狈。我的外衣,被那些世俗的风尘染上了颜色,黑白不分的颜色让人感到全身发痒,疙瘩起伏让人感到反胃,恨不得把肮脏的尘埃和无形的废物吐得一干二净。可惜我不是神,也不是佛。
我是谁?谁能告诉我。谁能告诉我真实的身份还给我。
看见了父亲的白发母亲的皱纹,我惭愧地把头低到了脚跟。原来多么澄清的世界,也逃不过这个世界黑了又黑的风尘。
我不够白也不够自由,我在风里迷失了自己。这个城市的陷阱太深太深,我不小心陷入下去,路上的人匆匆又匆匆,没有人帮忙喊救命,我也不想喊什么。
我只想停留在陷阱里,躲在黑暗中窥视那些比黑夜还要黑暗的东西。简直让人反胃三生三世,我怕我一辈子吐不完,又怕污染了环境和人心,只好跑出来装作无所事事地溜达,溜达到一个人自由在心束缚在身的地方,隔着一层可以过滤的漏斗,看尘世繁华、浮躁、安静,直到死一般瞬间消失。
这山,这水,并非人人可以了悟。唯一可以看得透彻明净的是自己。
——作于2009年11月13日下午。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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