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炎热似乎又清冷的日子里,不知道有多少次,我默默地伫立在冷意袭人的风中,深深地祭奠我曾经的过去岁月。以为漫漫地理性且清醒地冥思苦想之后,就可以再也不会为如烟往事让自己徘徊在愁丝的缠绕中了。
是失去了当年的斗志,还是真得长大了???不再不知道天亦高地亦厚了???可惜得是不管世事如何沧海桑田,我这段时间的蹉跎,都是对自己一种莫名的咒骂,一种抹不去的亵渎,一种冷漠心灵的踯躅。
如水的日子依旧在不等待着任何人而无情地流走,而我却还在原处看这风中的承诺,想象美丽的景致的美好,惬意否?舒心否??无奈否?可笑得是我终于栽了一次,还强颜欢笑地说着无所谓。
何必在乎那么多呢?我真得没有妄取时光的毅然,乱为自己涂上遗憾的壁画;清清的眸子看着细水常流过心田,淡淡的花香在轻轻地嗅吸中陶醉,融入小孩子的嬉笑中我比谁都天真。我是如此爱着周围的人和物,只是我自己也没有觉察到。美丽不在于我真得放在不放在心而是有份良好的心境,心静万事清,心静自然凉,心静也就无所谓。躁动的心是难以真正得去体会一些岁月的真诚的涟漪,泛起波澜的时空的本质。
总以为孤独是一种超离现实的高明,可以在狭窄有限的时空中获取自由的因子。甚至只要思考变得有意义,成为一个哲学家或者半个哲学家也不在话下。但事实上这种意念只会是自欺欺人。普通人大多数时候脑海中翻来覆去的都是往日的故事或者生活中无聊的烦扰,人们大多数考虑的是自己,绝少为整个世界的生死和文明的进退而忧心忡忡,这样普遍滋生的脑际物质犹如白居易笔下的离离原上草,除之不尽,风吹又生。
其实从客观一点上说人的性格不是单一的,往往冷漠的人也会充满激情,热情的人也会有伤感的时候,能走在两个极端的人是极少见的。我想他们应是不存在的。而大多数人就是在这种有性格没个性的范畴中徘徊,算不上中庸的,顶多是个中间主义者。因为愤青也会有妥协的时候。我之所以这么讲的原因是因为我也属于这“中间”一类。有自己伟大的梦想却时常碌碌无为着。
有很多青年会将自己心中时而出现的苦闷作为归结的理由,说自己是忧郁的、阴暗的。这发展中迷茫的苦愁被作为一种传染病的根源扩散着,使得有能力表达自己内心的人都几乎成了悲观主义者。他们用广学的知识,华丽的文字诉说这痛苦的根深蒂固,这惘然的不知所措。我不想将自己归结为他们一类,不因为对他们的排斥而是我的拙。我所学的不会有太多的词汇用来剖析内心或一些超然的想法。即使有也是很少的。
如果说文学是诗穷而后工,苦难出诗人,那么哲学简直就是枯守着寂寞在烈焰中燃烧,以躯体上的受虐与焚毁换得精神的升华和永恒。我仰慕挥洒自由地走在大街上的那个衣衫褴褛的大智者,但是很可惜,生于世俗,长于世俗的我做不到。
可是人终究是无法摆脱宿命的动物。无论是人生。爱情。或是写作。想摆脱宿命的人,往往寂寞。那些已经与宿命战斗过,失败过的人,依然继续寂寞着。所以要学会习惯,无论是否无奈。即使一个人,能听着,能看着,也是可以天长地久的。自己是舍不得辜负的,我想没有背叛,没有伤害,就等于接近幸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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