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小偷都是没有名字的，我，重点大学毕业，男性，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体型修长匀称，身上豪无任何赘肉，我，面容清秀俊朗，有种平静中略带忧伤的气质，走在大路上，我很少去斜视身边走过的靓丽女孩，但总能感觉这些女孩拿些期待的眼神在不断地打量着我，这让我觉的有些不自然，难道是希望我和他们搭讪，难道是想找个机会和我交个朋友，的确，我没有女朋友，从高中到大学，从大学到现在，我极少跟女孩子说过话，更不要说曾经摸过那个女孩子柔软的小手，我知道，不仅我心里很想很想，其实我能够强烈地感觉出来我在上大学的时候身边曾经不止一个女孩子强烈地渴望着我摸一下她们的小手，在进一步，抱一抱她们，在更进一步，亲一下她们娇嫩的嘴唇，再往下面去，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因为我从来没和一个女生真正做过更多的事情，所以我想象不出来。

我的形象气质让任何都无法联想到我的真正职业，说真的，我是一个自由职业者，现在正流行这玩意，什么自由撰稿人，艺术家，流浪歌手，街头乞丐等等，全都可归纳到自由职业里头，我无任何组织，一个人独来独往，可这些工作全与我没有任何的联系，其实，我就是一个小偷，小偷不仅是我的职业，更是爱好。

没错，我一直有着严重的自闭倾向，有自闭倾向的人一般都有着非凡的智商或令人惊叹的能耐，从小学到大学，我总是寡言少语，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但每次考试我都能轻松就拿到高分，进入重点大学学习不仅一点都不让人意外，而且同样是门门功课优秀，但优异的成绩并不能给我带来任何的希望和成就感，整个大学我没有勇气和任何一个女孩子那怕多说一句话，我没有谈过任何一场轻描淡写或刻骨铭心的恋爱，我从没有品尝过爱情的真正滋味。你不用怀疑我任何的倾向问题，每天夜里我的脑海里都萦绕着无限的渴望，一种正常的自然的生理渴望。它是那么的强烈，一天天地累积着，燃烧着我的睡眠。但是一到了白天，我又恢复了无比冷静的模样，目不斜视，我的冷峻与孤傲，我个人不认为我很孤傲，但那些倾慕我的女孩子们是这样认为的，这她们感觉很伤心，但我也没有办法。

我的令人惊叹的能耐是在学校里的一次攀岩比赛中无意中展露出来的，我从未练习过攀岩，那天看到了十几米高的人工岩壁，我突然有了种强烈的要爬到上面去的冲动，我就像天生在岩壁上的猿猴似的，如履平地，速度快得惊人，也没有任何的保护，在围观者的目瞪口呆与张口结舌中我悠然地坐在了高高的岩壁顶上，然后又潇洒地飘身下来，把大家惊出一身冷汗。我的这种非凡能耐与生俱来，我没有去参加学校的攀岩队，如果我去参加了，留给别人的会永远是绝望和沮丧，没有一丁点的希望。我轻易不会展露我高超的攀援技能，不然整个学校五楼以上的宿舍里丢了手机，或某个女孩的贴身衣物什么的找不见了都会怀疑到我头上来。

我的优异成绩单和非凡的攀援能耐并没有让我在大学毕业后找到一份稳定的足以维持生计的工作，我的木讷，我的无组织和纪律性，让我适应不了任何的规则，任何一家单位都忍受不了我。于是，我成为了一个自由职业者，一个小偷，同时也是爱好，我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了这个工作。

二

毕业三个月后，我身上所有的钱都花光了，我连续三天每天只吃了一个非常蓬松的面包，里面三分之二裹的是空气，我饥肠辘辘，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城市里流光溢彩，处处充满了繁华与奢靡的味道，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此时此刻我正被一大块厚实的面包所折磨，所煎熬着。我正全神贯注地盯着街边蛋糕店橱窗里诱人的蛋糕，这时一辆宝马车飞速地与我擦身而过，飞溅起路面上的积水，喷了我一身，宝马车丝毫没有停下来向我道声谦的意思，飞驰而去，这种富人的飞扬跋扈深深地刺痛了我。我擦着身上的脏水，裤腿湿了一大截，这深秋季节，风刮过来，我感觉有些冷，是身体，更是心情。我从一家装修豪华的餐厅旁走过，餐厅临街装着透亮的大幅落地玻璃，里面人声喧哗，食客如云，每张桌子上都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有大闸蟹，有龙虾，这样的食物我从未吃过，但是能认得出，因为是整只整只摆在桌子上，我知道这样的饭店不是给普通老百姓开的，里面坐着的食客不是肥头阔耳，大腹便便的男人，便是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阔太或富家小姐，你吃龙虾，鲍鱼，喝马爹利我没有意见，也不羡慕，但这种在穷人面前炫耀的心态却让我心里无比的气氛。餐厅门口停着各色的豪华轿车，我走过的时候，一只手轻轻地在一辆车上划过，我手里抓着一枚一角的硬币，这是我在地上捡的，所以那道划痕并不明显，这是我平生做过的第一件坏事，却给我带来了刺激和快乐。

三

趁着夜色，我望着城市里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夏，心里燃烧起无限的激情，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欲望，我感觉尽管几天没吃过饱饭，但身体里充满了力量，手脚反而变得更加的轻便和灵巧，高耸的建筑上面只要有任何一点的突起都足以支撑我整个的身体扶摇直上，而且越有挑战性的高度越能激发我征服的欲望。能够徒手征服高楼所带来的那种快感和成就是无与伦比的，我不知道是否跟征服难搞定的美女更令人刺激或同样的刺激。我没有这方面的经历，所以很难做出对比。刚开始我也不知道爬到高楼上去干什么，只是爬到了高楼顶上，俯瞰城市灯火灿烂的夜景，有那么一秒钟的成就感，但接下来便是无尽的空虚，难道爬到楼顶上去看千篇一律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夜景就是我爬楼的目的？在攀爬一些外墙装修很豪华的公寓楼时，我爬到了较高的楼层时，我发现这些楼层里住着的人不是一般的奢华和富有，很多人家里奢华的装修和摆设远远超出我的想象之外，很多东西我叫不出名字，说不出所以然来，只知道这玩意非常非常的昂贵。我在攀爬的过程中，会经常发现一些人家家里没人，但阳台或窗户玻璃是敞开的，因为这些人家住的楼层，他们铁定认为这么高没有小偷能够爬得上来，所以五楼以上装防盗窗的就很少了。有时我确实认准了这些房间里没人，我就会进入到这些人家里，从冰箱里拿出罐饮料，坐在沙发上慢慢地喝完，然后继续往上爬。慢慢地，我的胃口越来越大，如果我发现抽屉里有一叠零钱，我会把它揣进口袋里，主人家即使发现这零钱不见了，也会认为是家里的小孩拿去了，我不贪心，我只拿我喜欢的物品，一户人家抽屉里有三个mp3，我顺便拿走了一个，我还在一户人家卧室的枕头底下掏到一盒东西，我爬到楼顶上借着光亮一看，是一盒五颜六色的杜蕾斯，我拿过最多的一次，是一万块钱，那是一条九五之尊香烟里装着的，我在一户人家的抽屉里看到了这条烟，想起了那些抽天价烟的贪官污吏，知道这家住着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把这条烟揣进了怀里，结果我回到住的地方拆开一看，里面装着一万块现金。我知道这些人家即使知道家里少了东西也不敢相信有人进了家门，即使勉强相信，也永远都不会去派出所报案，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安然无事。我拿这一万块钱的一半在街上遇见了乞丐，不论真的，还是装的，我都每人给一百，在这之前我从未做过哪怕一件好事。

四

这天，我爬的这栋楼不算太高，只有十二层，八层以上是复式公寓楼，没套楼里是极尽奢华。我来爬这栋楼并不是要炫耀我的爬楼技巧，爬这栋楼毫无技巧可言。是我母亲过几天生日，我想送她一件有价值的礼物，因为这栋大楼里住的都是一些这个城市里最有权势，最富裕的人。我认为八楼的一户人家没人在家，我像幽灵一般从阳台飘然而入，神不知鬼不觉，我没有开灯，看不清房间里的景象，但我感觉得出来客厅很阔大气派，我不慌不忙地从冰箱里拿了罐饮料，这些饮料都是进口的饮料，印着外国字，非英语，所以我不认识，但味道很好喝，冰箱里有灯，里面还冰有女人用的面膜和香水。我喝着好喝的进口饮料，感觉这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芬芳，非常的好闻。客厅里的东西都很大件，也都很值钱，比如那价值几万块的大屏幕液晶电视，我一直渴望有一天能坐在这样的电视机前看一场足球比赛，但这电视太大太沉，我扛不动，也不是我这次来的目的，这次我不过是想给我母亲找一件生日礼物。我是希望找到一条项链或一枚戒指什么的，而这些女人的饰物只可能存放在卧室里，卧室的门我一拧就开了，我不是说过吗？这样的小区有保安，有监控系统，而且楼层这么高，一只蚊子要飞进来都艰难，更不要说是人了，所以这卧室的门这些富人们认为根本就不值得一锁，但事情是永远没有绝对的，进去这些有钱人家的房间对我来说跟回自己家没什么两样。

进到卧室里，我有点吃惊，这是一间我从未见过的卧室，很大的卧室，很大的床，很大的窗户，这窗户占住了一整面墙，窗帘拉着，窗外头冷艳的月光透射进来，室内的场景有些朦胧但清晰可见。我第一感觉，这一定是个女人的房间，而且一定是个年轻的，优雅的，注重生活品味的不一般的美丽女人的卧室。因为我感觉整个房间里就洋溢着那种我即渴望又新鲜的女人的味道。我确定屋里除了我再没有其他的男人，因为床前只有一双粉色的女式拖鞋在月光的照耀下清晰可见，床沿上还挂着一件女人的蕾丝花边文胸，我的心头一凛，目光移过去，我竟然看到床上正如水蛇般躺着一个全裸的女人，秀发飘散，浑身洁白如玉，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着莹莹的光泽，这是我从未见过的香艳场景。我一直以为这屋里没人的，没想到床上却躺着一个女人，一个全身裸露着躺在水被上，全身豪无遮盖的年轻女人。对这些富人们来说，春夏秋冬都是可以随意调节和控制的，这室内是适宜的温度，根本就没有屋外头的寒意，在这十一月的深夜里，外头有些冷，这女人却能够怡然地在屋内裸睡，身上毫无任何的遮盖。

我本想退出房间来，无声无息地离开这里，但是女人的luo体我从来都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过，我心砰砰地跳着，气息粗重，非常紧张，想离开，腿脚却像罐了铅，粘上了万能胶，无法挪动半步。我静静地欣赏着女人的玉体，感觉自己也在燃烧溶化。

“亲爱的，你回来了，快上来睡觉吧，我都等你好久了。”女人突然喃喃道，翻了个身，换了个更加诱惑人的睡姿。

这时的我心里毫无任何的恐惧，而是彻底的崩溃了，是我那积攒二十三载的欲望，彻底崩溃了，完全不再有我自己控制了，我不由自主地走到床边，伸出手抚摸到到女人柔滑的肌肤，有一种非常强烈的触电般的感觉，这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女人一把把我搂到她硕大而柔软的胸前：“老公，你都好久没要我了，今晚我要你好好地要我，狠狠地要我。”女人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面，恣意地妄为起来……

我彻底地迷失了自己，这男女间的性爱出自一种与生俱来的自然的本能，根本无需启蒙，无需教育，无需理由，自然天成，我把自己燃烧成为一头疯狂的野兽，骑压在女人身上正欲冲锋陷阵的时候，女人拦住了我：“亲爱的你一直不是喜欢遮住我的眼睛来做吗？女人伸手把眼罩带在自己头上，顺便拧亮了床头的台灯，台灯是那种柔和的淡蓝色的光，充满了暧昧的味道。我看清楚了，真是好一个诱惑非凡的女人身体，根本没有任何的间隙让我去寻找更加香艳的词汇来形容，真是太美了。

“老公，快点啊，我都等不及了。”女人的声音充满着急不可耐。

我的欲望彻底炸裂，一次次在女人的身体上炸裂，两团充满着欲望的肉体一次次融合在了一起，不知逝去多少时间，总之是淋漓尽致的宣泄，直至精疲力竭。女人伸出疲软的手摁灭了台灯，搂着柔柔地我说：“老公，你简直太棒了，你都两个月没亲过我了，今晚我太享受了，明晚咱们还来，好吗？”

我抚摸着女人的香肩，始终不说一句话，女人很快就在我怀里沉沉睡去。尽管我也浑身疲惫，一种痛快淋漓的疲惫，但我必须趁着夜色离去，我没有拿女人任何的物品，因为我已得到了很多，从未有过的心满意足，我终于感觉到了这世界上有比爬楼更加美妙的事情可以做，这让我欲罢不能。

五、

第二天晚上，我没有去女人那里，因为体力透支厉害，我即使有力气去爬那墙，也没力气再享受那份疯狂，但第三天我去了，接连好些天我都去了，每次女人都裸露着洁白如玉的身子，蒙上眼睛，在幽蓝暧昧的灯光等候着我的到来，没有过多的言语，一切水到渠成，然后我把自己燃烧成了一只疯狂的野兽，然后两团炽热的火焰熊熊地燃烧，直至融合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我惊讶自己和女人的身体里怎么总有无穷无尽的欲望和能量，空洞填满了一个又来一个，似乎永无休止。可最近的一次我正在女人的身体上忘乎所以，女人突然间就把一只带着的眼罩扯了下来，女人的眼睛非常漂亮，像两颗晶莹的黑宝石，闪着莹莹的光，这眼光直愣愣地瞪着我，世界顿时寂静了下来，出奇的静，我僵住了，凝固在了女人的身上，我感觉到了冷，我膨胀的热情瞬间弥散开来，我的身体软榻了下来，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女人就哈哈哈哈地笑起来：“我还没满足呢，你怎么不动了啊。”女人伸手在我胯下摸了摸，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怎么，软啦，你刚才的威猛那去啦？”

我依然一句话都没说，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女人并没有放过我，她把我推到在了床上，然后就趴在我胸口上那一张精致的脸瞧着我，女人的确非常漂亮，跟电影电视里的明星一样漂亮。女人问我：“你说姐美吗？”我憋了好久说出一个字：“美。”“那你喜欢姐吗？”我说：“喜欢。”“乖，那你得把姐服伺的舒服喽。”说着自己就在我身上动起来，但我的身体没有积极配合，女人脸上神秘一笑，就把身体缩下去，直到把头埋到我的腰间，真是个没见过世面没志气的家伙，我的身体轰地一下就又燃烧了起来，女人就跨在我身上，放肆地欢叫起来，直到彻底地精疲力竭。女人娇喘微微地趴在我身上：“姐，快要死啦。”

女人就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姐，爱死你了。”一个陌生的女人竟然让我突破了人生最大的极限，我再没有任何好担心的，我平静地说：“小偷是没有名字的。”

女人轻轻地在我脸上刮了一下：“你这么棒，这么帅，有点坏的小偷，可把你姐我喜欢坏了，你知道吗？我的心可被你彻底偷去了。”

说真的，我从未听过一个女人如此光着身子说些淫*的情话，但的确很好听。

女人说：“既然你把姐的心偷走了，你得答应姐，听姐的话，给姐办件事儿。”

天下永远没有免费的午餐，尤其是对于漂亮的女人来说，永远没有免费的交易。

我只说了句：请吩咐。因为我根本不在乎女人会威胁我说报警，即使警察来了，那里会有入室行窃赤luo裸地行窃到床上来的。我是确实不想占女人的便宜，能给她做些事，我愿意。

女人就拿过一个摄像的dv和一张男人的照片，我以为女人要把我们香艳缠绵的镜头拍下来留作纪念，心里正疑虑着。

女人说：“这个是我老公，已经有两个月没回过家门了，这个是我老公，我要你做一件事，就是把我老公和其他女人偷情的场景录下来，他对我不仁，休怪我对他不义。”

我瞧了瞧照片，是一个成熟儒雅的中年男人，我对这男人毫无概念，也不去细问这男人和眼前的女人究竟有怎样的纠葛和怨恨。我二话没说，接过照片与dv机，这是一款很好的dv机，可以红外拍摄。我算是接下了活计，我不知道完成任务有怎样艰巨的困难，但既然决定做，在大的困难我也能把它完成。

六、

我有三个星期没有去女人那里，三个星期里我爬了很多栋楼，有时在深夜冰冷的阳台上一动不动要守上两三个小时等待机会，我目睹了一幕接一幕的香艳场景，同一个男人，不同的女人，我赞叹这个男人如此厉害了得的同时，也对这男女的床事有了些审美疲劳。我有点搞不懂，我这个旁观者看都看累了，为何男主角还如此的乐此不彼？我出现在女人面前的时候，应该是满载而归，女人看完了dv里内容，偷拍的技巧堪称专业级狗仔的水准，女人没有想象中的痛苦流涕，而是哈哈大笑，说，这都是你自找的，你可没怨我。然后就扑到我身上，两个人滚在床上，又酣畅淋漓地融合到了一块。

不知缠绵了多久，我两身上被汗水浸透，女人说：“我渴了，你也要喝水不？”女人就光着身子去倒了一大杯水，自己喝了一小半，把杯子递给我，我一扬脖子喝干了。女人就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睡觉了，也不管我，我虽然感觉有些困，但停了片刻，见女人响着均匀的鼻息，我拿被子盖在女人身上，然后自己穿好衣服，往阳台走去，因为我是小偷，我不习惯于从大门出去，尽管我已有了从大门走出去的理由。

我感觉自己抓住排水管道的手好沉，越来越沉，这八层的楼高对我根本不算什么的，艰难地下到一半的样子，我发现我两眼一闭，竟然在半空中睡觉了，然后我就像一只风筝一样飘了下来。

我没有死，人们第二天发现我的时候，我早已过了最痛苦的时候，命在旦夕，最后还是女人把我送到了医院，我活过来了，但我的腿全断了，今后再也不能去爬楼了，女人眼睛里滑落两行眼泪，说了句：“你真傻。”

我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为何突然就在半空中睡觉了，一直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

很久很久没有女人的讯息，就在我快要忘记她的时候，我在网上看到本市的一位权倾一时的副市长落马了，这位副市长同时包养着七个情妇，贪污受贿的金额十分庞大，但还是出事了，出事的缘由听说源于他的一个情妇向纪委提供有力的证据进行举报。

如今，我只能一天到晚地坐在电脑前，百无聊赖的时候，写下这些文字，对于过往发生的这一切总觉得是一场飘渺的梦幻，究竟是真是假，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