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上多了一个神经病
我的眼神是给予肆意的秋风的
白多黑少的模样,但一定是淡定的坚强
水有些亮色,那是波浪的清凉
我挣扎在一个人的远方
仰望,攀高,跳跃与徜徉
清凉透过我的手,沉寂的天空闪过光芒
我看到脏,破的衣裳
凌乱的愁发灰蒙着脸膛
我拉紧了一把
让这个生命贴切在前进的位置上
突出了后部许多位子,刚才拥挤的车上
善良的人们像潮水退走,远离了善良
车上弥漫着雾,我看不清他们的模样
与这个可触摸的生命紧挨,我只是一个生命
一些眼睛在报警,车上多了一个神经病
◎钱学森走了
京城飘雪
我在江南看到了雪
并且看到了深深的脚印
钱学森走了
我在武汉为他送行
驻足十月的我
在码头静候他从美国归来
◎陈琳也走了
江南的风
在今年的十月
是飘而不落的雪呀
陈琳也走了
你的柔情
我永远不懂
◎凸现永恒
五百年前哲学家说
“牙齿掉了,舌头还在
所以坚硬的东西没有柔软的东西永恒”
五百年后,后哲学家们瞻仰哲学家遗容
争论永恒。末了,得出推论
“皮肉不存,骨骼仍在
所以坚硬的东西比柔软的东西永恒”
2009.11.3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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