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我从至清至纯的灵魂工程师易岗,刚开始,还真有些难以适从,便出现了格格不入的状态。比如乡长书记农税提留工作搞得焦头烂额了,想找个清静安全的地方放松,他们便暗示分管领导,是不是在你分管那一块自留地里想想办法。分管领导也很快找到我这个部门负责人具体落实。我知道,前几年没有设置红灯区,要进入那样的特殊服务场所是担风险的,所以我便有些畏惧。对我这样涉水很浅的新人来说,不希望在阴沟里翻船。起初拒绝了几次。领导认为我不懂事,对这样的要求都满足不了,便让分管传话,说不做大的,小敲小打的还是应该答应,不然,你叫我们当老大的怎么支持部门工作呢?我懂起了,答应开戒,我租一辆“野马”车,装着三位领导进城里,先吃饭,再找了一家发廊,洗个头。头洗完了,分管领导看着我说:“这几天都在下村,都累了,我们还是做个保健吧。”我很为难。可服务小姐也在极力推荐说,我们这里是刚引进的“春水保健”,包你们满意。看着四个洗头的小妹妹,个个水灵灵,嘴巴象搽了蜂蜜一样,甜甜的,一会一个媚眼,时不时地用丰满的胸部触一触男人的头,把三个领导早就弄得想入非非,神魂颠倒了。
那个时候,我们单位虽说有收费权,但因管理区域人口少,征收难度大,旧账累累,所以经济还比较困难。一顿饭吃了,再加上租车费,就是几大百。如果再去享受春水保健,就有可能弄个四位数出来,虽是公款埋单,多叫人心疼。经过再三犹豫,不过还是答应了。不要因节省公款,而得罪领导嘛。只要让他们舒服了,满意了,只要他们在台上多说一句话,想千把元钱回来也不难。就大方一次,爽快地说:“好,整就整对,也弄明白春水保健是何物。”他们三个如饿狼扑食,一改领导常态,各自被洗头的小姐带进了单间,门关得严严实实。不见他们三人影子后,我才小声问女老板开什么价。她开玩笑说,你装处,不会是第一次来吧。我说,算你说对了。她翘起一根食指说,一个整数。我也开玩笑说,就是10元吧。她说,不对,是10个10元。我说,这么贵?她说那只是台费,还要看你玩出春水前,跟小姐做不做业务。做了业务,就要另外给100元。我明白了。那一边,给我洗头的小姐还小间里恭候。女老板说:你快进去吧,不要让人家久等了。
我摸了腰包,要是每人消费200元的话,钱不够了。我想溜走。给女老板预付300元钱,然后说:我喝多了酒不舒服,他们三个出来了,就说钱我已付了,一人100元台费,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先出去买点药。
我回到家里,妻吃惊地问:“今天也不是周末,你怎么回来了,我们饭都吃过了怎么办?”
我说,早吃过了,陪几位领导进城玩,让他们自己做保健,我没有进去,就回来了。
她说,那不好,要玩一起玩,你应该马上去陪他们。真要是公安扫黄遇着了,他们还以为是你陷害的。
我想,她说得还真有道理。我又立即回到发廊。问女老板,他们还有好久出来,她回答道,时间才过一半。她问:吃了药现在好点吗?我说好多了。她指着那间屋说:快去,小姐看了你好几次了。
我说,算了,时间不够了,还是以后再来吧。
她想了一会说,这样好了,你这次带人来,是看得起我们,你的台费就免了,送你一次,不过,以后你可要多光顾本店哟。
我进去了,那位小姐一下就高兴了。她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我把外套脱去挂在衣架上,坐到简易床上。小姐把明亮的壁灯关了后,我们都看不见对方。我问:这怎么做保健呢?她没有回答,只听见她脱衣服的叮叮当当的响声。很快,她开了个很暗的绿灯。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只穿着透明的一次性内裤的小姐,身材苗条,ru*房圆圆实实,太诱人了。我目瞪口呆,没了语言。她说,你怎么不脱内衣,穿那么多,我怎么做呢?
我不好意思地脱掉了上衣,光着上身准备睡去。她又说,别慌,快把裤子脱了,只留个内裤。
光着身子做保健,还真是第一次,很紧张。小姐说,你怕什么,我不会吃你,放松点。她叫我手脚伸展,躺着,摆成一个“大”字。她先是用双手按摩,很舒服,接着用ru*房在背脊上轻轻地画着圆圈地滑动,把我整个身子弄得痒痒的,然后,就爽性坐在身子上,以软软的暖暖的臀部在身子各个部位蠕动。这个时候不光是全身发痒,差点颤抖起来。不一会,春水滑出来了。
她把我身子翻过来,躺在我怀里问:你想不想做那个?我装出不明白说:哪个?她摸了摸她的ru*房,再按了一下我大腿的根部说,就是这个。我说,来不及了,还是下次吧。其实,我很想做那个,还不是一般的想,简直就是渴望。只因为怕回家被妻子发现了,影响关系,所以就靠毅力,违心地拒绝了。
她说:你是怕我跟你惹起病,是不是?你放心,我准备了套子。我说,用那家伙,不是等于隔靴搔痒吗?
她拧了一把我的鼻子说:大哥真逗,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幽默。
我说:你们这些人这个时候都这样,一出了门,就不认得了。
她说:哪里呀,那可要分人,你不相信,你只要跟我做了那个,如果你愿意,我嫁给你都行。
我说:你多少岁,还敢嫁给我,别吓唬我哟,我会晕的。
她说:今年18岁,高中才毕业一年,找不到工作,只有吃青春饭了。不怕你年龄大,你有正式工作就行。
我说:你错了,我没有工作,是跟他们开车的。
她说:你又在撒谎,我认识你们那三位,他们都来过好几次呢?
我说:那你说,他们做过春水保健吗?
她说:当然做过。有一次,那个矮个子,跟我们一个小妹做了那个,还说没有插入,只在门门上见春水,不愿意给小费呢?
我说:那怎么能说清楚嘛,一个说做了的,一个说没做,没有标准,不好整的。
她说:我们是有标准的,那就是,看你们男人的春水放在了我们的什么部位。
我想,真是隔行如隔山。原来这里还有这么深的学问。
我起来穿上衣服问,我们那位矮个子那次给没给小费呢?
她说:我们老板解决的,给一半,另一半,由老板负责给小姐。
我在沙发上又坐了好久,三位领导一个一个断断续续出来了。我再给女老板补交了300元。要不是刚才回家一趟,还真要打欠条呢。
也好,在我们离开这家名叫紫罗兰发廊时,女老板悄悄地拉了我一把,给我撕了几张生活发票。大概春水保健也属于生活的范畴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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