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也曾回过头,得但离开是有离开的理由。
当决定要回去的时候,心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是兴奋?不是!是惆怅?不是!是相思?还不是,总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因为怕这种感觉的消失,所以,虽然昨晚才回到浙江,也虽然才上网玩过游戏,还是要把自己的情愫倾注于笔端,表达我自己对过往的依恋。
西行的列车上,窗外掠过的是熟悉的景物,绿色越来越少,越来越没了南方的润,这不是谁的过错,仅仅是自然的造化。越走越宽阔的视野和高远的天空,那种回家的感觉是那样的浓烈,一股股一阵阵涌上心上,令我无法拒绝,也许,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二十五年,我根本无法抹去这片土地在我生命中烙下的烙印,虽然不会刻意去想起,但确实也从来没有忘记,我的血液里还是流淌着青藏高原的血性,在我的胸腔里还是奔腾着这片辽远空间的天风海啸。
那亲切的语言,那“大美青海”的广告,让我这远离而去的人为之眼眶酸然,近乡情更怯吧?是这样的,大概每个游子都会有这样的感觉。
下车时,秉海兄已在站外等候多时,高原的阳光以热辣的拥抱欢迎我回来,虽然四年过去了,我并没有对西宁有陌生感,还是那样的杨柳,还是那样的湟水河,还是那样的叫卖,略有不同的是因为创卫,街道上比原来干净了许多,还有一些道路进行改造,我觉得我象是回家了,不象是匆匆的过客。
晚上是同学的聚会,来的人不多,但大家都专程过来,海超本来就是在西宁自不必说,建伟从海南过来,阿方从互助过来,阿p从海东过来,红玉和丽铃从乐都过来,同桌这丫头是因为儿子还小没能过来,汪静这家伙是组织者,但也因为工作的原因没能来,惹得大家一阵不满,也有几个同学没来,都有不同的原因吧,但这也都是小插曲,大家见面是分外的高兴,建伟、红玉、丽铃都是毕业了十九没见过的,但都没什么大变样,还是依稀当年模样。酒自然是少不了,照我看,连喝酒的风格都与当年上学时没多大变化,最令我郁闷的是,居然他们除海超之外,没人知道我调回到老家了,哈哈,确实我们班的同学联系太少了,想想也难怪,当年我们班就是全校最散的一个班,我记得有一位老师说过:“八八城一是我们学校最蔫坏蔫坏的一个班。”于是我就把这句话说给大家听,大家听了哈哈一笑,事实就是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同时,大家也说到过往的人和事,感慨是少不了的,十九的光阴,可以改变很多,还是物是人非了,回忆是停在那十几年不动的瞬间。说起来,我便向大家转达了几位在省外的同学想搞二十年同学会的想法,威海的马杰光、青岛的亲家母、江西的邓旭梅,他们都是有强烈的愿望,他们离开比我时间还长,有的毕业分回内地,再也没回去过,但他们也是不能忘记那山,那水和那人的,虽然海超他们为难,但大家表示还是要办的,也顺便就给他们栽扎给了,能不能办成我也不知道,但我也想参加的,想看看当年风华正茂的同学都会是什么模样,岁月的沧桑是否会混浊我们曾经清澈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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