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博友来电,向我家领导请愿:大庆戏演完了,军事管制解除了,太监也应该休息了,开老惠的网禁吧,让他说话吧。我家领导还行,立马就批准了,哈哈哈。罢博有月,修订长篇小说,跟着主人翁徐光启的弟子,在一个历史的节点上痛苦地思考,回答皇太极的追问:“黑子,我们拿下北京容易,能站住脚吗?如果朕去了,册封子继昏庸如明皇如何是好?”
“臣以为,有可能出现英明大帝党,有可能再搞出个什么盛世,但是,以枭雄之勇,帝王之术,牺牲壮丁民命,换得辉煌肯定也维持不了。儒党老套依旧,朝制依旧,轮回腐烂倒塌也就再所难免,左右二百载也就不错了!”
“是啊,儒官大都主张我朝照搬明制,朕没想好,就是因为中原朝制非长治久安之制。黑子可有良谋,快快说来。”
“圣上英明。宁完我也主张照搬明制,见圣上留中,复进谏要先搞言官制,圣上朱批‘不搞,言官上书多空谈以谋私,我民人人可以进言’。臣以为,言官上书多空谈以谋私是真,我民人人可以进言吗,也是那啥。”
“哪啥?你小子把话说明白。”
“宁完我那样的大臣上折子,圣上都可以断然回绝,即便人人进言有路也是无效啊!凡事臣子争斗利益,骗得御批为赢家。帝聪择良策,尚好,帝昏则民殃,殃民则国乱,乃致倒朝,与大明等等上朝有何不同乎?”
“啊呀呀,所言极是!久闻明廷党争误国,言官坏事。”
“所谓误国之党争,乃官家朋党之争也。往往内阁言官左右圣意。如两院立法策,言官可废,官家也只是依法行政,官党还争个屁?整不好,两院请愿罢其官,治其罪。”
“高啊!你与众儒读的都是儒经,见解何以不同?”
“受吾师徐光启之启也。徐先生受洋教士之西学影响,反思儒学皆虚也!儒圣云民为贵君为轻,民可载舟亦可覆舟,君主无不知此理,覆舟倒朝依然,何也?儒言都是空谈,无实在章程是故。金口玉牙,帝说即法,如何君轻?帝勤常说,帝懒不说,帝昏胡说,奈何?臣宦以儒礼祖制逼君纳策立法立太子也是常事。儒君子进士求官为黄金屋颜如玉,贪脏枉法坑民,巡官监察也贪,官官皆儒党难免相护,奈何?帝居深宫,又怎知百姓忍无可忍,要揭杆倒其朝?倘若民言可进议会论之,通过立法程序定夺,可防官宦偏言蒙蔽圣聪,损民殃国也。”
“言之有理。好在我大清有议会。确有儒臣进言,说‘议会分帝权当废之’,看来不可呀!”
“圣上英明啊!但是,只有贵族议会还不行。贵族自然要维护贵族之利益,难免损民,当有平民议会制衡之。如此这般,帝家可以回避矛盾风险,处身中立,静观上下两院之斗法,无论帝强帝弱,赵佶尽管画画,天朝不倒也。如果两院立帝,八成会废儒礼之嫡继,朱棣不用靖难之役也可以就继位。”
“妙策,大计呀!把几个旗主聚在一起,好办,而平民千万,如何会议下院?”
“儒制共和,是贵族大臣之共和,不与民共不与民和,而天下是民之天下也。不惜身家性命代民请愿批评朝政者古今不绝,往往被诛杀,当立法保障权益,拜为民参,入下院;无商不兴,商帮多多,其长可入下院,等等。”
“好啊,好个上下两院,得此长治久安之道,去朕心病也!”
崇德大帝皇太极听进去了,之后,向纷纷请战进攻中原的臣将们说:“散了吧,都回去想想,我们进去能维持多久?待搞出长治久安之制再说吧!”
皇太极非同凡响,他网络几帮人才,有大将能臣,也有智囊团。智囊团以儒士为主,先进思想者是少数派。皇太极能够接受先进思想,难能可贵,曾立法规定不许殉葬、不许裹足、废先汗恶法、归还土地于民、供养牺牲户及鳏寡孤独、开设学堂强制儿童读书、科举取士废除八股等等等。大明儒帅袁崇焕急于拿到东江兵权,听信无毒不丈夫,擅杀总兵都督毛文龙,导致毛军哗变。皇太极没有趁机武力消灭,而是劝归毛家将壮大了军力。大明朝失去毛家军的敌后牵制力量,大清没了后顾之忧,其铁骑任意边墙切入中原如入无人之境,近掠北京远抢南京。尽管大清将臣热血沸腾,强烈要求发大军一举拿下北京,皇太极不为所动,推迟进攻。他要做深远的准备,构建出行政部内阁院之后,正在酝酿学习什么英格利司,要成立下院议会。遗憾的是他吃肉太多,血压太高,心血管疾病突发,呜呼,中国最伟大的政治家驾鹤西去了!大清国的大权落入枭雄多尔滚之手,终止新政体的建设,挥大军杀入中原,扶幼帝登基紫金城,向儒党妥协,照搬明制,开始新的专制轮回。
徐光启的后裔宋氏三姐妹推波助澜搞民主,却无力消除红白党不共戴天你死我活的专制思想。老惠不知道党独集团要领导中国向何处去,是否轮回依旧,也不知道耗散纳税人千亿元人民币,把二十万人训练成木偶,调武警大军戒严,强行上演一场人民了无激情的闹剧,是不是党独分子内心空虚之恐惧。我的祖国有六千年的文明史,偏要搞六十年建国大庆,不知道八辈祖宗做何感想,也不知道,党独分子是否要继续维护既得利益发扬专制传统。
cctv请钻家、官宦、大尸、学者评甲子大庆,论新甲子大国策:有钻家曰,大庆阅兵向世界展示了求和谐负责任的大国形象,对阴谋颠覆我党的反动势力是个震慑(不知道太子党控制的军队是党卫军还是人民解放军,不知道民主国际是否被吓退,追求民主的公民是否被震慑,却知道反对谱世价值容不下反对党的党独集团不可能建设出负责任的大国,也知道大庆闹剧展示出的所谓大国形象,有如我的小说,虚幻而已);有官宦曰,群众依然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依然仇富,是建设大国的大问题(靠,群众吃谁的肉了,谁是群众的娘啊?美国比尔盖茨是国际大富,没听说群众仇恨他;中国玻璃王退休了要捐献自己的几十亿市值的股票做慈善基金,党国怕影响税收而未批,群众也不会仇恨他);炮制动画片《孔子》的文化大尸曰,成就了经济富强的大国,还应该建设文化大国(我不知道人均收人国际末流的经济国算不算富强大国,却知道复辟儒文化绝对搞不出文化大国来);倒是有位学者蔫八悄整出一句,大意是,把民意当奏折不算大国。哈哈哈,大妙也!
大庆闹哄得心烦,末了,能看到cctv有人说出“把民意当奏折不算大国”这样一句话,也就挺知足。温家宝讲话还是说了一句,大意是,四十年实现民主,不管他说的民主是什么民主,总比“永远不搞”的误邦国要高明,总还能给公民留下一线美好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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